至于话里的真假,他想都不敢想。
皇上登基很多年了,早就坐稳了皇位,现在说这些还有意思吗?
只会惹来杀身之祸!
孙大人心里也很崩溃,但没有流露出来,云淡风轻状,“老夫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
尼玛,谁想知道啊啊,大长公主到底是个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要说早几年说,现在说有个屁用。
不对,就不该说出来,她是公主,先帝再宠爱也不可能当女皇,只要安份守已,没有利益关系,皇上只会将她好好的供着。
其他几位大人也是无事人般,一个个举杯喝茶,仿佛这是最重要的事,“本官最喜欢喝茶,来,再来一杯。”
官员们的态度是一致的,谁都不想卷进这种坑死人不偿命的破事中。
陈平还冲百姓们行了一礼,态度谦和有礼,亲切如叔伯,“百姓们,内子向来任性惯了,嫉妒心重,不仅害了小女,还处处惹祸,我代她向大家赔个不是。”
为了抹平此事,他也是拼了。
至于那位大太监被塞了很多好东西,隐晦的表达了会沉默到底的心迹。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至于能不能真捂住,只有天知道。
琳琅并不抱希望,这么多人呢,想捂住谈何容易。
但是,此事可大可小心应对吧。
皇上总不能杀了所有人,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她一个弱女子,没家世没背景的,犯不着跟她过不去。
大太监终于有心情跟她说话了,“安宁郡主,您既然安然无恙,就随本官进宫,宫里都急坏了。”
“好吧。”琳琅很不甘心,但无可奈何。
独孤烨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无声的安慰。
两人刚走出几步,后面传来陈平的声音,“琳琅,有空就常回家看看。”
琳琅差点摔倒,吓死人了。
“陈大人,我已经不是陈家的女儿。”
陈平心里苦涩不已,嘴巴动了动,有千言万语,但话到嘴里变了,“琳琅,你母亲的名字我会记进家谱,自然少不了你的名字,我”
今天之前,他已经彻底放弃了这个女儿,甚至不想看到她。
但如今,他忽然发现,这或许是他唯一亲生的。
这酸苦的滋味,只有他知道,却说不出口。
琳琅头也没回,淡淡的道,“舍弃的东西,永远不会再回来,你珍重吧。”
她不觉得感动,只有淡淡的嘲讽。
人就是这么贱。
现在发现她的价值了,就想让她重新回去,为他撑场面,哪天等他生下孩子,她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这就是人性!r1
陈平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消失在门口,痛悔不已。
老天爷,怎么会这样?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孙大人走过他身边时,扔下了这句话。
马车慢慢的往前行驰,马车内茶香四溢,很是沁人。
琳琅喝着热气腾腾的茶水,吃着小点心,心情恢复过来了。
独孤烨眼晴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她吃什么,他就跟着吃什么,像是着了魔似的。
见她吃饱喝足了,他终于开口问道,“昨晚到底是什么回事?你是怎么脱身的?风荷呢,她是怎么保护你的?”
他很生气,有风荷在,居然还让她遭遇危险。
要不是风荷传信给他,他还蒙在鼓里。
琳琅擦了擦小嘴,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别激动,风荷被我派出去做事,我以为皇宫很安全,我能应付的。”
她跟宫里的人没有利益冲突,该打的都打趴下了,谁会想到独孤凤会疯狂到在深宫掳人呢。
“你”独孤烨想说她几句,但话到嘴里,只化为怜惜的轻叹气,“没事就好,以后不要这么莽撞,跟我说说昨晚的事情。”
琳琅倚在墙壁上,慢慢的说起昨晚的事,她说的很简单,但独孤烨听的惊心动魄,脸色都白了。
她很聪明,能在危险的境地找出致敌的办法,反应极快,机智百出。
但,还是心疼,心疼她一个人孤身面对危险。
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满面笑容的夸她。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厉害。”
琳琅笑的很得瑟,“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能让我吃亏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眉眼弯弯,皎如银月,只要一看到她笑,他的心情就会飞扬。
“答应我,以后不要这样了。”
琳琅笑的很无辜,“嘻嘻,又不是我想的,是意外”
她安然而退,没吃什么亏,反而是对方挺惨的。
独孤烨没好气的轻戳她的脑门,“你精通毒术,怎么可能被mí_yào迷倒?你当我是傻子啊,还敢不敢了?”
她虽然隐瞒了这一点,但知她甚深的独孤烨早就看穿了。
琳琅的笑脸一僵,沉默了许久,“我只是想出宫。”
借助外力逃出深宫,她觉得计划很赞呀。
独孤烨默了默,“等你年满15岁,我就向太后请旨,让我们俩完婚。”
琳琅呵呵一笑,“你慢慢等吧,反正我不急,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唔。”
她的嘴被堵住了,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醉酥的,痒痒的。
他像野兽,将她紧紧抱住,狂热的嘴唇乱啄,最后停留在粉唇,亲了一遍又一遍,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直到她喘不过气,拼命推他,才将他推开。
“混蛋,你是属狗的吗?”
这次咬的她嘴唇都破了,还怎么见人?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