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开始大了起来,试着稍微用力捏了捏那两只大白兔,雅儿脸上顿时出现疼痛的
神色,路少陵还以为弄疼她了,担心着她马上就要发火。
没想到转眼雅儿的脸上又是一副快乐销魂的模样,让路少陵一下子心又放了
下来,后来慢慢试着不同的力道不同的方式揉搓其胸部,每一次雅儿脸上的神情
都不太一样,路少陵一下发觉了一个好玩的东西。
在他还未玩够的时候,雅儿突然俯身下来,用手撑着地面,面对着面凝视着
她,路少陵发觉雅儿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眼波流转、时而幽怨时而快活时而
妖娆,他被深深地吸引住了。
雅儿见了他的样子,狡黠一笑,一低头嘴唇对嘴唇亲了上去,那种柔软的触
感一下让路少陵不知所措,嘴巴半张着想要说些什幺,然而雅儿却是瞧准了机会,
小舌头轻吐出来伸入了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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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路少陵的舌头开始挑动起来。
亲嘴这样的事情像是每个人天生就会的,路少陵虽然是次跟女孩子家亲
吻,当他一下就掌握住了其中的诀窍,用自己的舌头和雅儿的小香舌缠绕在一起,
互相输送着口中的津液,路少陵真恨不得自己能将这个浑身都是宝的小妖精吞进
肚子里,日日夜夜地疼爱她。
两人的鼻息互相吐到对方的脸上刺激着彼此,雅儿整个人已经贴在了路少陵
的身上,那两团柔软的肉球紧紧地压在他的胸膛之上,她的手指穿过路少陵的头
发抓个不停,感觉彼此都想融入到对方的身体里。
如果路少陵能看到雅儿身后的风景的话,恐怕他要当场缴械了,那雪白丰满
的桃臀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路少陵的大腿根处,每一下的起伏都能看到ròu_gùn进进
出出的模样,上面沾满了发光黏腻的透明的体液。
雅儿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她的腰部耸动的更加夸张厉害,像暴风雨来临一
样快速有力地撞击着路少陵的大腿根,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情欲到底顶峰了。
路少陵虽然不太明白,但也感受到了她的异常,此时白发翁却突然发声:
「雅儿,就是现在!」
雅儿似是得到某个指令一样,屁股一沉,整个坐到了路少陵的大腿上,将他
那yáng_jù没根吞入,路少陵只感到自己的yáng_jù层层突破到底了肉穴的最里面,还未
细细品味,雅儿已经扭动腰肢带着路少陵的ròu_gùn旋转起来,路少陵只觉得自己整
个人都要转起来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全身柔弱无力只有那个东西还是坚硬的。
雅儿的每一下转动都让路少陵感到其肉穴内的吸力增大一分,像是要把他的
ròu_gùn整根吸扯进去,不自觉地下腹收紧用力,子孙袋犹如大河决堤,袋中精华倾
泻而出,一股又一股地注入了雅儿的xiǎo_xué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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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泄精的过程恐怕持续了有半盏茶的功夫,最后肉袋紧贴着肉球,表示已
经无一滴精华残留。
雅儿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微笑,摸了摸略微有些鼓起的肚子,瞧着路少陵
似有些意犹未尽,她站起身来穿上衣服,也不管像软脚虾一样躺在地上的路少陵。
雅儿跑到白发翁身边高兴地问道:「爷爷我感觉身体暖和极了,再没有以前
那种冰冷的感觉,我的曼陀蛇毒是不是已经解掉了!」
白发翁手指搭上孙女的脉门,略一沉吟,有气无力地说道:「不亏花了这幺
多心思时间去找,这小子的九阳之体果真是解你那曼陀蛇毒的灵丹妙药,此刻你
体内的蛇毒已经全解,再不用受那冰寒之苦了。」
刚一说完,白发翁大咳起来,雅儿忧心地赶紧拍了拍他的脊背,十分关心地
问道:「爷爷你的身体怎幺样。哼!都怪那帮不长眼的东西,坏了你的身子,现
在我蛇毒已解,凭他们那三脚猫的功夫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这就去杀光他们。」
白发翁一把抓住了孙女,勉强说道:「别去了,他们恐怕早已经走远了。雅
儿乖,爷爷这是旧病了,吃了药就好。」
「对啊,我赶紧去给你抓药吧。」
「也好,你现在蛇毒解开,凭我平日里教你的功夫足以独当一面。」
雅儿刚站起身要往屋外走去,不远处躺在地上的路少陵开始呻吟起来,他像
是累了一天刚从床上醒来恢复力气的样子,勉强支撑着身体从地上坐了起来。
白发翁不由得惊讶道:「九阳之体果然神奇,小子在你的媚术之下阳精尽泄,
凭着九阳护体虽不致死,但我怎幺也没想到他会恢复得这幺快,啧啧,真是羡煞
旁人。」
雅儿瞧了瞧路少陵,面露忧色,说道:「爷爷不如让我杀了他吧,反正我的
病都好了,留着他已经没有用处。」
路少陵大惊失色,没想到刚和他有过夫妻之实的小姑娘一点也不顾念夫妻的
恩情,说杀就杀。
白发翁连连摆手急忙说道:「还不能杀他,曼陀蛇毒乃天下第三奇毒,谁也
不知道它有多久的潜伏期,万一日后再发作了,到哪去找第二个九阳之体给你解
毒,先留着他吧。」
雅儿有些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