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找,走罢。」
众人抓着路少陵和雅儿就这幺走下了山。
福来镇的高升酒家是镇上大的酒楼,方圆十里没有人不知道的,却不是
因它的规模最大而得以闻名,只是这福来镇是上京的必经之路,每年上京赶考的
士子都要路过这福来镇,而又因为这高升酒店名字寓意恰好契合了士子们的心境
和目的,所以考试的学生都愿意来这投宿,又因为恰好有几届的状元都曾住过这
间酒楼,老板便那这个来做文章,自然是一传十十传百地传扬开去,远近闻名。
「大爷,你们的菜来了。」
小儿放好了菜肴,不敢多看这群食客一眼,便赶紧离开,只因为他们身上都
带着刀剑,一看就是江湖中人,还是少惹为妙。
「赶紧吃,吃完了马上上路。」
方骆将一个馒头扔到了雅儿面前,模样甚是高傲。
雅儿瞪了他一眼,说道:「这东西也是人吃的,给本姑娘把你们店里最好的
酒菜拿出来。」
那话听来是说给小二的,实则是说给方骆听的。
方骆一恼,拍了桌子大喝道:「臭丫头又想搞什幺把戏。」
「从昨晚就一直赶路,现在还吃这些东西,那有力气上路,到时候走得慢了
,你是不是又要说我故意作弄你们。」
方骆被她反驳得说不出话来,徐成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徐成说道:「小姑娘你要是再搞这些花招,我就把这小子的一只手剁下来,
我说到做到。」
看似随意的口气,却让雅儿和路少陵都感到冰冷到了极点,雅儿在这短短的
时间相处下来也知道徐成不想是表面上看起来的温文尔雅,内心狠辣恐怕和那死
去的王壁盛不妨多让。
路少陵心中叫苦:「你们吵架关我什幺事,为什幺不是砍了她的手脚,非要
砍我的。」
雅儿不敢再多说什幺,乖乖地拿起了馒头吃下。
众人用食完毕,付了钱往外走去,正走到门口的时候,迎头一个书生也走了
进来,与方骆撞了个满怀,那文弱书生自然比不了方骆的体格强壮,倒退地走了
几步眼看着就要跌倒地上,后头却突然腾出一只手来扶住了他,那人说道:「少
爷你没事吧。」
书生整了整衣裳示意他自己没事,他又对方骆说道:「这位朋友刚……」
「你瞎了吗?走路都不长眼的,是不是想找死。」
方骆还未等他把话说完,就是一顿狂骂。
书生摇头道:「这青天白日的你怎幺好端端地骂人呢,如果不是你们这幺多
人占着门口,我那会撞上你,再说到底是谁撞谁还不知道呢,如果是小生撞了你
自当向你道歉,但要是兄台撞了我,那这道理可要好好说说了。」
路少陵看着这个文弱的小白脸,感到十分不可思议,心想:「这呆子是读书
读傻了吗,见了他们这幺多人还敢说道理,就是真有道理到时候也给你打得没道
理了。」
方骆刚才被雅儿气着的火还没地方去撒,偏又出来这幺一个呆子,刚好可以
教训教训,他大骂一声就要去抓书生的脖子,哪知书生身边的老仆恰好拉了他一
把,只是这几寸的差距,方骆这一爪便落空。
方骆这一下丢了人,更为气恼,使出了十成的力气就要再去抓他,那老仆背
过身来挡在了书生的面前,用自己的身体去挡方骆的硬爪,路少陵心想这老头可
要惨了。
谁知方骆的铁爪刚一碰到老仆脊背,像是被火烧着似的,急忙缩了回来,身
子止不住地往后倒退了几步,十分恐惧地看向那老仆。
徐成觉察出了其中的诡异之处,出声制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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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师弟住手!不要惹这些无
谓的事。」
又代方骆向书生赔了个礼,就要离开。
雅儿却突然出声喊道:「公子救我!」
方骆大喝道:「臭丫头乱叫什幺!」
说着就要去封她的嘴,那书生义正言辞道:「你在干什幺,怎可对姑娘家做
出如此鲁莽之事,快给我住手。」
方骆却不理他,抓了雅儿的脖子就要去打她。
书生急了,喊道:「住手!源叔快救她。」
身边的那名仆人身体一动已经出现在了方骆的身边,他手掌一探抓住了方骆
的手腕,只一用力方骆吃疼立马放开了抓着雅儿的另一只手,正当方骆要反击之
时,他一掌平推将方骆撞出老远。
余下天魔教众人见了就要拔剑,也不知从哪儿飞出来的小石子正好打到了他
们的手腕上,将他们的佩剑全都打落,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然。
徐成看得明白,谨慎道:「阁下是谁?我们的事好像给你们没什幺关系吧。
」
那老仆只是嘴巴动了动,却什幺也没说出来,徐成的眉头却紧紧皱了起来,
狠狠地说道:「今天的事情我们记下了,我们走。」
众人感到莫名其妙,但又不敢多问,赶紧拿着兵器离开了街道。
雅儿向那书生道谢:「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姑娘言重了,未请教姑娘如何称呼。」
「奴家唤作雅儿,公子不知道尊姓大名。」
「什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