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登上了属于自己的舞台,死守不退,浴血城头,最危险的时候带着几十人就敢向已经在城头站住脚的敌人先头部队几百人发起反冲锋,生是把对方又杀了下去。那是临破城最危险的一次,所活者十不存一,其他几面城墙又各有守则,不敢驰援,后来休整的时候,是王启年说了一句“虎兄弟悍勇无双,这也敢冲,老哥服了你了。”
“这也叫悍勇?那才多少人,何况我还有你们这一帮老哥哥帮忙,一个人冲几千人的军阵你们见过没有……”说到这话就停下了,好象想起了什么,脸现痛苦之色,只是日后却杀的更加狠辣。
疤面虎的名头慢慢叫响,直到数月后后方才发现小叶城的异样,太久没有动静了,几番刺探才发现小叶被围,几路人马缓缓调动,吐蕃知道最好的时机已经丧失,武朝西南的门户没有打开,这才退去,时已半年。
事后lùn_gōng的时候更是诡异,不知西南路军府衙门是怎么报的,功劳大部分归了后方没动一兵一卒的几位将军,真正前线浴血的将士们却只得到了一点可怜的封赏。小叶城内陷些哗变,其实已经哗变了,新来的最高长官嚣张跋扈,才三天就已经下令仗责了三个百战余生的老兵,最后当秦名也被打的皮开肉绽,命去七八的时候,还是这个年轻人,一句话不说,走上前去就是一刺,秦名没死,事却大了。
大小那也是个将军,军内直接杀死上官是个什么罪名来着?在众人被热血刺激的高叫反了的时候,新的旨意送抵。“西南军府大将崔提往下,贻误军机,事后又贪功冒领,革职查办,责……”宣旨的太监在人群里扫了一圈,才看见疤脸少年“你,对,就是你,你负责暂统领西南军府,授虎威将军衔,领西南路……”
后面的没人听了,下巴掉了一地,朝廷的西南路总大将是这么封的?咱们那小兄弟,现在要叫虎将军了,不会是朝廷里谁的子嗣来军营里混资历的吧?可你见哪个混资历的打仗打那么凶的?
猜测都是善意的,没有人会不服。
“这位公公,留步,今天这旨意实在是……”
“您别多问,上边的意思,小的也说不清,不过有句话有人托我转告,有空的话还是回家看看,姐姐们不怪你,告辞,告辞。”
年轻的将军在朝廷新派谴的一干能吏的帮助下,重新整着西南军府,洛阳城内,一座豪奢的府邸内,“啪”,这是砸碎的第几个了,“大哥欺人太甚,借这次西南战事,抓我的人,还夺我军权,派个孩子领西南路,到底怎么回事,这小子哪蹦出来的,大哥居然那么信任他,到是有些本事,你们几个,就没有能查出消息的么?”
战战兢兢的几位幕僚互视一眼,其中一个大胆的上前一步“回,前些日子有人见过东边那位去拜访过宰相府,然后这次整个西南的事件就翻了个,会不会是……”
“你是说那小子是柳老头儿的人?去年江南那趟事背后就有他的影子,这次也不例外么,那老滑头不是不掺和我跟大哥的事么,这是摆明了站那边了,回来才几年,也想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么……”
目光回到小叶,秦名又倒霉了。
话题是怎么转的秦名也说不清楚,“听说你这次出去当街非礼人家妻女?”
秦名傻了,这个罪可大可小,完全看你上官的态度,你家将军要是个王八蛋的性子,你就是当街奸了,也能把你当个屁放了。
可虎将军……扑通一声,秦名这回真跪了,对面这位年纪是小,人也随和,却是个君子性子,在他眼里除了好,就是坏,没有缓冲的,这要不解释清楚了,十五天的禁闭一定是不够的。
“虎将军,我冤枉,那天其实……”秦名不敢隐瞒,把那天的事无有遗漏的理了一遍,却没注意到身边的年轻人越听面色越凝重。
“你是说你摸了那个女子的身子?”
“是,她都同意了么,我哪知道她是逗我的。”
“她男人看见了?”
“看,看见了。”这憨货居然脸红。
“却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是,我也纳闷呢,他好象还笑话那姑娘来着。”
“就是说他完全不在意。”
“应该是吧。”
“他是怎么撞飞你的?”
“我没看清,一下子就飞起来了,王启年那小子就在旁边看着,都没看清。”
“有这么快?”虎将军身子一闪,就往前掠出一丈。
“比这还要快,完全看不到那种。”
“那男子年岁多大?”
“比将军你还要大着几岁的样子。”
秦名看着面前转圈的将军有点眼晕,这是啥情况?不长眼的家伙果然是最能坏气氛的,一句话就让自己眼前清净了“而且,那是俩苗人。”
“苗?你是说苗人?不是汉人?”衣领被抓住,秦名从将军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失望……
当夜,小叶城大营全军戒备,理由只有几个高级将领知道,将军走失,不是,是跑路了。
最近是不会有战事,最远的探子早就派到了几百里开外,吐蕃去年损耗颇大,也不敢轻启战端,只是将军这理由么,几个老伙计看着将军的留书哭笑不得,“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