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发现东方行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柔儿拉着两个妹妹已经走到了傻子身边,“婉儿,是我大意,人不见了。”
左婉飞一听就明白了傻子的意思,转身走了出去。终于该面对正了,之所以一直没有动手,是因为这个人傻子见过,玉漱宫里那位肯定就是眼前的蟒袍男子,而且他长的实在是太像一个人了。
柔儿见他盯着对方在看,马上就明白过来“不是青麒,是他弟弟,青麟,武青麒是……当今东宫太子。”
那这个人不就是?“抱歉,这妞我先泡到的。”说着还在柔儿的胸上宣誓了一把自己的权。
“这个男人就是你失踪了的男人?”武青麟这句话却是问柔儿的。
没有回答他,柔儿只是轻轻挽住了傻子的手臂。
“这个女人我不会轻易放弃的,后会有期。”说完非常光棍的领人转身离去。
在柔儿的香臀上抽一记,“看我不在家你招惹的人,盯上你了,话说武青麒的弟弟呀,你要哥俩都尝尝不,比较一下……啊呀,又掐。”
沙丘听懂了一半,云竹完全不懂,柔儿偷眼看看,瞪了傻子一眼,娇羞不可方物。
“老头儿,你看够了没有,今晚这事你就不解释解释?”
大戏落幕,不相干的人散去了,老人领着傻子和柔儿两人进了后院,在一间无人的房间内,在二人惊讶中,老人跪了下来“慕容门下,东方月,叩见少,小姐!”
傻子一听就明白了,把柔儿推到前面,“你家的事,上!”
照顾吕家的原因很简单,傻子失踪后,尚书左大人去了家里一趟,见到了柔儿,“本来我们只是怀疑你是老人的传人,可小姐和她娘长的实在是太像了,因此我们才能确定,本就没什么东方家,所有的一切都是老人的,现在老人不在了,理应都是少和小姐的。”
“你是说我上司左大人也是慕容门下?那他?”
“他刚才还在呢,可你把他闺女给,给那个了,他脸薄,估计是不知道怎么见你,连夜跑了。”
“他闺女?左?你是说婉儿?”
“是,婉飞那丫头是小左的独苗。”……
夜注定是不眠的,连小云都听话的被云竹拉走了,灯下看美人,目光也渐渐变的灼热起来,“你是说武青麒那小子是在宰相府碰到了敏瑶,所以你们才相认的?”
“恩,知道他就是太子,我们当时都吓了一跳。”
“那小子有没有对敏瑶,对敏瑶……”
哪还不知道傻子心里想什么,柔儿凄然一笑“相公想什么呢,你不在,两个妹妹和玉娘姐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不过那个武青麒对敏瑶妹妹倒是……”
“那小子真心喜欢敏瑶拉,没事没事,我回来了总有机会的。”
“你这坏人,人还没见到呢就又打这坏意。”
“我打坏意?我不打坏意就不偷吃了么?”
傻子直视的目光让柔儿心慌了起来“相公你,我……”
“武陵县那个是你么?”
在柔儿惊楞的神色中,傻子把人缓缓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委屈你了,我不在,你一个妇人,遇到那等事却也没有办法了。”
“相公,是柔儿不好,她们都能为了你守着身子,只有我,可我只想早点找到你,他们说家业铺的越大机会就越大,他用此要挟我,我想不能事事都麻烦东方爷爷,我就,我就……”
柔儿说不下去了,因为傻子的手已经伸进了亵裤,熟悉的感觉传来,眼神渐渐的迷离,“相公,你不怪我么……”
傻子的中指拨弄着柔儿的yīn_dì,身子也压了过去,用自己的硬度和持久力告诉着身下的女子,他很怪她,非常怪……
烛火摇曳,傻子刑讯逼供的时候,牧戎堡外十里的小土坡上,淡淡的月光下,一名少女趴在地上,身无寸缕,挺翘着自己满月般的肥臀“求求你……别再操了……噢……噢……不要……xiǎo_xué要被插坏了……我再也不了……不敢了……噢……”
肥厚的臀肉被身后的黑影撞的不断荡漾,当明显大于常人的一对乳肉再次落人男人的手掌时,少女啊,啊叫了几声,再没了声响……
一夜的酣战,述说着离情,清晨,傻子拉过单子盖在了柔儿身上,出了房门,沙丘起这么早?吓唬她一下。
“啊,风哥哥别闹,婉姐姐昨天半夜才回来,刚睡下没多久。”
“哦?东方行呢?抓到了?”
沙丘摇了摇头。
那也没关系了,失去了东方家为依托,只是早晚的事。
云竹已经起来了,小云还在酣睡,想起昨天发生的种种,真像梦中一般,他当着那么多人,居然就……爷爷明显不反对,那我现在也算是他的女人了么?想到这,脸上红了红,拉过被子盖到了小云身上,这孩子真是大了,以后不能和我一起睡了,看着儿子早上竖起的旗杆,低碎一口,转身间,已是一头扎进了男人怀里。
傻子属猫的,走路没声,顺势一把抱住了云竹温软的身子,“这可是你动的,不怪我。”
男人的味道钻入了鼻腔,云竹身子一软“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要喊了。”
“你喊呀,把大家都喊醒,然后来看看咱们。”此时云竹只穿着肚兜亵裤,修长的腿,光滑的背,肥嫩的乳肉也从肚兜的边缘挤了出来,傻子眼睛又直了,有恃无恐。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