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口水声又响起,我一下子热血上涌,几乎冲出头顶来,把头上这张小床
掀翻,把床上这对赤身luǒ_tǐ的狗男女掀在地上。
是的,狗男女。
我忘了我是怎么忘记那天他们做爱的细节的,甚至忘了我是什么时候从床下
出来的,后来的我绞尽脑汁想再次回想起这些的时候,就只能想起个大概了。
有种怅然若失的遗憾感。
5
我在自己的房间拿出刚刚买下的d,插入笔记本里,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听
歌,窗外的夜风干燥而飒爽,一下子涌进房间里来,我转头看着打开门的母亲,
她换上了单薄的睡裙,裙摆短到大腿根,手里端着一杯果汁。
「喝点果汁,帮助睡眠。」她放下果汁,坐在我身边,裙摆又上拉了些,几
乎要露出神秘三角区。
「你以前就睡眠不好,不晓得现在有没有改善些了。」她伸出手指轻轻按摩
着我的太阳穴,一股如兰的馨香钻进我的鼻孔。
「现在好多了,每天健身房练练肌肉跑跑步,晚上总能睡得香。」
「我的俊儿现在知道锻炼身体了。」她捋了捋我额前的头发,彷佛很欣慰,
又坐得离我近了些,近到我一转头就可以看见她的裙下风光,我忍住这股冲动,
开始在脑海里循环苏打绿的歌词。
我手边就是她柔软的小腿肉,同样散发着迷幻剂一样的香味,我胯下的jī_bā
一下子就有些反应,眼看着就要支棱起来,我咳嗽了一声,刚想调整下姿势,母
亲就突然起身,裙摆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里面空空如也。
我的眼前闪过一丛黝黑的yīn_máo。
「你早点睡,明天我们去看你外婆。」她轻轻的关上门,出去了。
我的jī_bā已经坚硬如铁,把裤子顶出一个小包。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我被困在阴森可怖的地牢里,被绑在一张小小的木床
上,我的个子变小了很多,依稀是十四岁的样子,我的母亲坐在我身上背对着我
噘着个大白屁股上下颠簸,秀发飞散,肉浪翻腾。
「妈…妈。」我听到我干涩的声音从我嘴里传出来,一瞬间分不清是梦呓还
是真实。
「俊儿…俊儿…」母亲狂躁症一般上下癫动着,嘴里大声喊着我的小名,我
低头看着我们的交合处,模模煳煳看不真切,只有两片黝黑的小yīn_chún清晰的一开
一合,像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晶莹剔透的yín_shuǐ四下飞溅。
于是我就知道了,这是在做梦,我对母亲的yīn_bù的印象无数次在我梦里闪回,
就是这样一只蝴蝶。
我的jī_bā一下子变得敏感无比,一种想要shè_jīng的冲动在身体里沸腾起来,我
伸出手,狠狠搓揉着母亲两瓣丰润的白臀,嘴里骂着:「婊子!sāo_huò!母狗!我
操死你个烂屄!」
我肆意的发泄着,叫骂着,操干着我的母亲,一管白浊的jīng_yè在她身体里爆
发。
清晨的缕阳光爬进房间,我睁开眼,内裤一片粘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