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海的动作很温柔,怕弄疼了我,直到我开始主动地前后摆动臀部时,他才开始
加快了chōu_chā的节奏,每当他的guī_tóu往外退时我就会缩紧括约肌不让他轻易抽出,
沛海就会舒爽地叫喊出来,享受我的gāng_mén夹力。没有那套服装的yīn_bù保护装置阻
隔,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每一吋ròu_tǐ接触,这是另一种美妙的体验,但也是最
后一次了,未来的新服装会造成什幺样的影响,是变好还是变差,我们都不知道。
这次我的忍耐度提升了许多,沛海见我似乎不肯轻易投降,于是把双手的目
标改到我的yīn_bù,开始用手指轻捏着我yīn_dì和yīn_chún,让我顿时失去抵抗力开始娇
喘着喊说犯规,沛海不理会我的抗议,一边玩弄着我的花蕊一边拍打着我的屁股,
每当我呻吟一下他就啪一声的拍打一下,很快地我的屁股左右都红了起来,终于
我忍受不住腰部和大腿的肌肉开始抽蓄,沛海知道我的高潮即将来临,也奋力地
做最后冲刺,终于我们两人一起叫喊出来到达高潮,沛海火热的jīng_yè在我的直肠
里pēn_shè而出,我全身无力地颤抖着趴在床上,沛海也跟着趴在我身上持续地缓慢
chōu_chā着,我可以感受到他的yīn_jīng也跟着在抖动着。
最后的漫长夜晚,我和沛海都不愿轻易地停止,高潮后的休息时我们互相爱
抚着亲吻着,沛海也让我见识到他的性能力有多强,连刚才这次已经是第五次射
精了,两次在嘴巴两次在直肠一次在yīn_dào里,过去我们从来没有像这样疯狂的做
爱过,也许我们都认为这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彼此能够这样赤裸相见,虽然
过去的几年之中我们也没有过,因为我始终穿着那套服装。但是这次的意义不一
样,因为我再也无法脱下未来的那套服装,直到我们都老去,现在这一刻是我们
此生唯一能够真切地接触彼此的最后机会。
「晴,你后悔的话还来得及,我们可以再想别的方法,像是用药物控制之类
的」沛海不舍地看着我的双眼说。
「你别担心,我会努力适应那套新服装的,药物始终有极限的,这一个礼拜
以来我很清楚它的效果」我亲吻了一下沛海的嘴唇,沛海伸手抱紧了我,我能感
受到他无力与无奈的心情。
「我明白了,就让我们一起没有遗憾地接受未来吧」沛海又恢复坚挺的yīn_jīng
正顶着我的yīn_bù,我微笑着起身跨坐在他的身上,然后用手扶着那根ròu_bàng慢慢将
guī_tóu引导插入自己的yīn_dào口,接着开始跪骑在他的身上前后摇摆起来,沛海也抬
起手来握着我的shuāng_rǔ抓挤着,有几许乳汁因此从rǔ_jiān喷溅了出来,洒在沛海的胸
膛上,我真希望窗外的天空永远不会亮。
隔天醒来的时候,除了全身肌肉痠疼之外,还有饥肠辘辘的空腹,我躺在床
上皮肤传来轻微地搔痒刺激,仿佛残存着快感的余韵,我已记不得昨夜精疲力尽
而睡着时,到底有过多少次的大小高潮了,唯一有印象的是沛海抱着我上下chōu_chā
时,当我快到高潮的前一刻,在耳边对我说的那句「我爱你,晴」,现在想起来
仍然令我感到幸福万分。
我试着想起身去上个厕所,意外地发现我的手脚都不听使唤了,我惊讶地睁
开眼睛想看看发生了什幺事,只看见自己的脸上戴着一个氧气罩,有个两三个人
带着医用口罩穿着手术衣在我四周走动,我突然意会过来了自己已经在手术中,
渐渐地恢复清醒后,我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和胯下都传来一种非常不舒服的难受,
有股说不上的明显闷胀感。
「你醒啦,别担心,手术已经成功完成了,现在麻醉正在消退,会有点不舒
服,好好休息」一个带着口罩的女人正在对我说话,从声音听起来我知道那是高
医师,我只能无力地点点头回应。脑海中还有着些微地晕眩感,我闭上眼睛缓缓
地呼吸着,不知不觉地又进入了梦乡。
「麻醉浓度已再调升0.5,血氧浓度正常,心跳血压正常」另一位张医师正
在向高医师回报数据。
「呼…好险,没想到她的神经系统竟然已经敏感到这种程度,还可以在全身
麻醉的手术中苏醒」高医师手中正拿着要植入湘晴子宫内的装置,只见到已经有
一部分的装置埋入yīn_dào中,还剩下一小截露出yīn_dào口。
「湘晴的身体看来已经完全适应了之前那套服装的调教结果,不知道这套新
服装是否可以完美地抑制她的性欲呢」高医师的助手将另一支钳子交给她,继续
这台已经持续了六个多小时的手术。
为了减少对身体的伤害,这次在湘晴的体内植入的每个装置都是尽量以微创
手术的方式进行,因此让手术的复杂度和耗费时间都比以往来的严峻,光是rǔ_fáng
内的两个植入装置就已经用掉了快六个小时的时间,现在正要进行子宫内的植入
装置,最后还有口腔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