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很清幽,大概又是冬季的关系,放眼望去整个湖畔只有我和沛海两个人影,
这秀丽的景色就只有我俩独享了,真棒。进了屋里沛海打开了暖气,让冰冷的空
气稍为暖和一些,接着他让我坐在沙发上先待着,然后放了一片cd给我听,是我
喜欢的古典乐。接着他提着行李和包包上楼去整理房间。
我观察了一下四周,这是一栋两层楼的小木屋,一楼有开放式的厨房和客厅,
房间和浴厕应该都在二楼,从客厅的窗外看出去,是我们刚刚走进来时经过的小
花园,远处是那已变成金黄色的湖泊,天色渐渐暗了,原本翠绿的山峦也逐渐转
成墨绿。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半个小时吧,天色已完全变暗,外头一片漆黑,
除了徐风吹动树梢的声音之外,一片宁静。沛海从二楼走了下来,问我肚子是不
是饿了,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回应。
沛海手里拿着从家里带来的浣肠喂食袋,对我说了声等会儿之后直接往厨房
走去,他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些蔬菜和食材,然后把冰箱插上电源后将这些东西都
放进去,然后又从箱子里拿出了几瓶果汁跟牛奶,也一样放进冰箱里冷藏,最后
拿出了一罐不知名的饮料,只见他从罐子里倒出了一些灰白色的液体到我的浣肠
喂食袋中,然后又从饮水机加了一些热水进入搅拌均匀,我突然明白那就是我现
在每天三餐喝的营养液,我看了一下袋子里的容量大约有500c.c.。
「先喝下这些营养液吧,晚点我再弄些果汁给你喝,我要来准备我的晚餐啰」
沛海走到我面前将袋子挂在我的脖子上悬在高挺的胸口前,然后把管口插入我的
口罩中让我自己吸吮,接着就转身回到厨房去烹煮他的晚餐。
过一会儿我闻到好香的味道,我转过头去看沛海在煮些什幺,似乎是义大利
面的样子,我心里嘀咕着他真是过份,竟然在不能吃东西的我面前准备这幺丰盛
的美食,大约半小时后沛海端了一盘热腾腾的义大利面到客厅来,然后坐在我旁
边开始享用晚餐,我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吃着美味的义大利面,然后心不甘情不
愿地吸着袋子里的营养液,低头一看还剩下一半呢。沛海看着我眼神知道我在想
什幺,笑着说等我后天解除瑜珈紧缚后,周日他会特别另外弄一顿丰盛的早午餐
给我吃,叫我就先别流口水了。真是讨厌,明知道人家现在连流口水也没办法,
还故意这幺说,我听了就假装生气地撇过头去,沛海才笑着跟我道歉。
当我们都用完各自的晚餐后,沛海为了弥补刚才的玩笑,用带来的果汁和别
墅里储藏的白酒调了两杯鸡尾酒,把其中一杯倒在浣肠喂食袋里给我喝,另一杯
他自己的放在桌上,然后他把cd换成了抒情的歌曲,把客厅灯光调暗点了几根蜡
烛,回到沙发上篓着我的腰,拿起酒杯在我的浣肠喂食袋上轻碰了一下,轻轻说
了声「干杯」。
我开心地点点头,然后吸了一小口鸡尾酒,虽然一开始还感觉不到味道,接
着又多吸几口后,让鸡尾酒在口中扩散,细细品尝沛海调酒的手艺。真是让我惊
讶,很棒的味道呢,酒精的浓烈恰当,果汁的味道和琴酒搭配的很棒,没两三下
我就把袋子里的鸡尾酒给吸光了。
「还喜欢吗?」沛海看着我微红的额头问。
「嗯嗯」我感觉到身体开始热了起来,害羞地点点头。
「再来一杯如何?」沛海微笑地说。
「嗯嗯」我闭上眼睛点点答应。
就这样我们各自喝了四五杯,把一整瓶琴酒给喝光了,沛海也很讶异原来我
的酒量这幺好,其实我自己也不是那幺清楚,或许是这舒缓的气氛让我放松了心
情,也或许是沛海调酒的技巧太好了,让我不知不觉中喝了这幺多杯。我从微醺
的状态开始感觉有些醉意了,沛海看到我的眼神似乎有点迷茫了,问我是不是想
要睡觉了,我微笑着点点头。他把管子从我的口罩中拿出来后,将袋子从我的脖
子上拿起,然后连酒杯一起拿到厨房里清洗。十分钟后沛海回到客厅,将我抱起
慢慢爬上二楼走进房间里,将我轻轻放在床上后接着走到浴室,我听见哗啦地水
声响起。
大概过了十分钟吧,沛海从浴室中走出来,将我从床上扶起,然后脱下我的
长风衣,我一时来不及反应,畏缩了一下身体,沛海察觉到后停下了动作,我抬
起头看着他,他温柔的眼神看着我,我不好意思低下头,然后重新调整跪坐在床
上的姿势,点点头示意沛海继续帮我把风衣脱掉,沛海的动作很轻缓,怕又让我
吓到,不知是否酒精的作用发酵,我感觉我的身体和脸颊都滚烫着。沛海将风衣
拿到衣橱里挂好,回到床边跟我说他要帮我洗澡和「清洁」,我听了感觉脸颊又
变得更烫了,只好点点头让沛海将我抱起,然后走进浴室。
沛海先让我蹲坐在一张小木凳上,然后她拿起我的手机点了几下,我感觉到
膀胱的压力一松,胯下一道水柱喷溅而出,同时沛海搬来一个大水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