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沉思一般,突然觉得有股伤感涌上心头,曾经我们两人肩并着肩在山腰上看
着夜景的回忆,而现在却只有我自己孤单地看着稀落的星空以及倒映在池塘水面
上的月光。我想起那最后也是唯一的一次,沛海在夜空下与自己缠绵的那晚,将
我从女孩变成女人的时候,心情也跟着激动了起来,我叹口气心想现在也只能自
己来帮沛海宣泄,却不晓得他是否能感受到我的热切yù_wàng。
回到病房后我请警卫帮忙将沛海搬回床上,安置好后我拿了一些带来的水果
答谢他,等警卫离开后我便将房门锁上,然后准备开始我的私密治疗程序。其实
这是之前来探望沛海时偶然发现的小秘密,有一次在帮沛海擦洗胯下时用手套弄
着yīn_jīng上下擦拭,他的小弟弟竟然就慢慢地勃起了而且坚挺着,顿时让我害羞地
不知该怎幺办,幸好过一会儿没碰触后又自动消退了。起初我也觉得很神奇,后
来询问过高医师才知道,只要相关的神经没有受伤就算昏迷的人还是可以勃起和
shè_jīng的,国外有些植物人就是用这个方式来做人工受孕的。
虽然知道这样做对沛海很不公平,但至少自己也是跟他论及婚嫁的人,让我
占有他的一点味道应该不为过,况且沛海一向最喜欢我为他kǒu_jiāo了,相信就算他
醒来后知道了也不会怪罪我才是。「不,如果他能够醒来的话,就算怪罪我也没
关系。」我在心底自我安慰着。
将空调的温度升高了一些后,我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目前只显现出束
腰和长筒袜的连体紧身衣还有那交错缠绕在身上的绳网,接着将沛海的裤子退下
拆开尿布后,我用戴着手套的双手开始轻轻地在沛海软塌的yīn_jīng上套弄着,没几
下子沛海的yīn_jīng就矗立在我的眼前,我赶紧将口罩给脱下抽出插在喉咙中的口腔
塞,然后用沛海的yīn_jīng来取代,熟练地开始用嘴唇和舌头吸吮着他的guī_tóu。每次
在帮昏迷的沛海kǒu_jiāo时,我多幺希望能看到次在小木屋我偷偷帮他kǒu_jiāo时,
他突然醒来对着我微笑的样子。可惜每次我的期待总是落空,只能带着沛海的专
属味道陪伴他入睡。
其实这是个令人觉得空虚的索求,毫无动静的沛海只有在shè_jīng时会抖动一下
身体,我只能落寞地将他的jīng_yè全数吸出,然后舔干净他的yīn_jīng,最后戴上口罩
将他的味道暂时保存在自己的口中,做为一种思念的替代方式。也许旁人很难理
解吧,但这就是我自私的爱,这是我和沛海之间的默契,不管他现在是昏迷的或
是清醒的,那熟悉的浓厚腥臭味,让我感觉自己仍然被他所拥有着,是他这辈子
的唯一与最爱。
在沛海shè_jīng完后我将yīn_jīng慢慢地吐出时,眼角瞄见了沛海的手指似乎抽动了
一下,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我惊讶地抬起头来,也顾不得口中仍然含着
他的jīng_yè,马上将spe功能改成v的设定,含糊地呼喊着他的名字,可
惜终究是老天爷开的一个玩笑,沛海仍然没有醒过来,但我确信自己刚才并没有
看错,沛海的手指是有抽动的。我戴上口罩后把spe功能又改回s设定,
然后把沛海的尿布和裤子穿上,接着穿回自己的衣服。我的心里如同口中充满精
液一样充满了希望,沛海一定会醒过来的,只要我继续为他kǒu_jiāo,总有一天会唤
醒他的。
隔天早上醒来,我想起自己作了一场好梦,梦见了我在瑜珈紧缚的时候帮沛
海kǒu_jiāo,不过现在穿着的这套服装是不可能的,所以只是一场梦罢了。口中还残
留着许多昨晚帮沛海kǒu_jiāo后的jīng_yè味道,我吸吮了几下口腔棒想像着那是沛海的
yīn_jīng,幸福地握着沛海的手跟他说声早安,然后到浴厕里排尿顺便浣肠,趁着护
理师来巡视之前我把这些琐事都整理完了。喂食完沛海的早餐后我也用浣肠喂食
器喝完了带来的营养液,然后像昨天一样又推着轮椅带他出去散散步,一路上遇
见了几位常来探视亲人的家属小聊了一下,从他们的眼神里我总是能看见一股惋
惜。
我看看时间想起了待在家里的湘妤和雨荷,她们的训练时间应该快完成了,
不知道她们的感想如何,会为了能够高潮而继续接受那设备的训练吗?对我来说
最完美的高潮已经被沛海给占据了,少了他的存在高潮似乎只是一种点缀,像现
在这样持续高涨的性欲反而更让自己觉得享受,虽然称不上舒服却有种无法言喻
的安定感,不晓得是自己对这套服装产生的依赖还是对沛海的爱意坚定不移。我
总是认为这套服装是沛海给我的守护,尽管他现在是昏迷着但依旧陪伴在我的身
旁,紧缚的绳网是他的拥抱,口腔塞、yīn_dào棒和直肠栓都是他的分身,与我无时
无刻共存着。
自从上个礼拜湘妤和雨荷做完双人训练后,这个难得的连续假期湘妤竟然不
打算出去玩,而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