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脑瓜嘣「行呀,儿大不由娘了」。
可能是这次这个再见宴名字起的不好,从早晨开始阴云密布,刚坐下外面就
电闪雷鸣,当天聚会跟前几次不同,这次同学们都喝了很多酒当然也包括我,酒
我以前喝过,但是只是喝点啤酒,这次一人一杯42c的白酒,三口下肚,可能酒
后吐真言,不一会这个暗恋那个的,那个又暗恋这个的,这时候班长于晓晓举着
酒杯,说了一番感人的话,当说到,我们5 年之后再见的话时,一仰脖大半杯白
酒干了下去,本来有些稚嫩白皙的脸庞,瞬间红晕了起来,一个女生都干了,剩
下这些人,也不好推迟,直接装成好汉样,都把自己酒杯里的白酒干掉,菜过三
巡,酒过五味,每个人都说了很多肝胆相照的话,估计酒醒了,没几个人记住自
己说了什么,本来说好去唱歌,但是四大桌子人,已经倒了一大半,唱歌的事只
能作罢。
刚出饭店门被风雨一灌,吃了一肚子的东西,已经吐的七七八八,感觉头晕
的更加厉害,随手打了一辆车,当我晃晃悠悠的回到家,已经将近4 点,天色好
像半夜似的,9 月份的天气好像冬天,被雨浇了个透心凉冻的直打哆嗦,钥匙兜
里掏了几次也没有拿出来,我就伸手在门上敲了几下,等了一会,并没有人开门,
我从新把钥匙掏出来,打开了门,门口码放着几个打开的行李袋,都是我的一些
冬天衣物,叠放整整齐齐,桌子上有吃剩下的几个菜,桌子下白酒和啤酒瓶子东
倒西歪,我喊了一声「妈」并没人回答,看来是不在家,我管不了这么许多,抓
起桌子上一瓶雪碧,咕嘟嘟的灌了一大口,恶心的感觉强了很多。
我进卫生间,一股刺鼻的酒味差点给我顶出去,地上一大滩的呕吐物,我奇
怪的想,我不是在外面吐的麽,怎么家里也有,把身上的雨水擦干,简单的收拾
一下(用水管子冲冲)想回屋子躺一会,我的屋子和父母的屋子是对面屋,看见
我父母那屋卧室门开了一条缝。
我悄悄的推开门,妈妈正曲倦着身子,发出细匀的呼声,看起来睡得很熟,
从高考过后,我对妈妈ròu_tǐ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但是不代表没有想法,屋子
里很灰暗,只有客厅的灯光亮着,如果是平时,我绝对不敢越雷池半部,能上酒
壮怂人胆,我对着熟睡中的母亲,踏出了邪恶的第一步。
我悄静悄的挪到妈妈床边,伸出头看了看妈妈,她是身子朝内躺着的,她头
发扎成小辫,红扑扑的脸庞上几丝柔贴在上面,嘴角留着一丝口水,一股浓烈酒
味从她身上散发,身上盖着一床薄薄的夏凉被,一条腿露在外面压在被子上,妈
妈只穿了一条白色的三角裤,我伸出手提起被子的一角。
我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从表面上看,绝对想不到妈妈屁股原来这么丰满,
白粉色的臀肉被白色的三角裤紧紧的包裹着,yīn_fù鼓鼓的,接貼着大腿根的皮肤
有些发黑,几根yīn_máo透过内裤露在外面,我紧盯着妈妈的表情一边小心的把被子
挪开,不一会她整个下身都脱离被子的遮挡,蹲在床边,我用手机照着妈妈三角
裤边缘上的一条缝隙,能到看里面黑黑的yīn_máo,yīn_chún若隐若现,我的头几乎顶着
妈妈的屁股,眼睛想透过那条缝隙钻进去。
我胯下jī_bā已硬的有些疼,心里仿佛有个声音说,打开这个遮羞布,打开妈
妈的最后的遮羞布,她喝多了,这种机会千载难逢啊,错过了一辈子都没也没有
这种机会,而且她不会知道的!不行啊,这是我妈啊,如果被她知道,我非被打
死不可,如果就这么退出去,我又不太甘心,心底两个声音不停的说着,最后欲
望战胜了理智,我一咬牙,我就看看。
我伸出颤抖的手指勾住三角裤的一角,因为紧张一下脱手,三角裤的皮筋抽
打在妈妈的屁股上,发出啪!的声音,我吓得赶紧趴在床边,按灭电话,大气也
不敢喘,房间里只有我狂跳的心跳,以及妈妈熟睡的鼾声,等了几分钟,我好像
一个虔诚的信徒跪在床边,用两支手指捏着三角裤一边,一边听着妈妈的呼吸,
一边轻轻的慢慢的把三角裤拉开,还好内裤的质量不错。
当妈妈整个mì_xué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那丰满屁股,高
耸yīn_fù,黑亮的yīn_máo,有些褐色大yīn_chún微微闭合在一起,两片小yīn_chún像花蕊似的
矗立在大yīn_chún内一左一右合在一起保护着妈妈迷人的mì_xué,整个yīn_hù好像一朵含
苞待放的百合花,一股股香皂的清香夹着一股说不清的味道,充斥着我的大脑,
我贪婪的用鼻子贴在妈妈的mì_xué处,深深的吸了几口,我实在忍不住这种诱惑,
对着妈妈的yīn_hù吻了下去,我用鼻子轻轻拨弄着妈妈柔软yīn_máo,嘴巴一寸一寸亲
吻着妈妈的yīn_hù,我把她那滑溜溜的小yīn_chún含在嘴里仔细的品尝着它的味道,当
我的舌尖舔过mì_xué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