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大王可是又糙又土有有些小帅气,当然是指性格上的帅气,她印象里最深的莫过于李幼斌演的山大王,一举一动里都符合人物性格。
“好好,你高兴就好,那我就是拉驴的。所以和拉驴的配一对,愿不愿咯。”
涂桑低头复又抬头,不愿意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三个月的时间,如果还是不行,我放弃,拉驴的就再也不会来找你了。”
他已经把话摊开,说得如此直白,她再绕弯子,就是真的矫情作了。
“我试试。”
“哥们儿,原来在这儿谈情说爱呢,打扰你们的兴致了,那谁,嫂子你的手机掉房间里了,刚有人打电话过来。”
一句话又湮灭了方越然想要亲她的冲动,只得无奈地摊开胳膊,将她揽在怀里,甜蜜蜜地笑。
涂桑动了动身体,望着他。
那意思是:我要起来接电话,你还不松手?
他笑着摇头,就是不松手。
席铭摩擦着胳膊,一脸鄙视,“受不了,酸臭味满天飘。”
“松手啊,我去接电话。”她小声咬牙切齿。
“噢,席铭,谁打的电话,你接一下。”他笑嘻嘻。
席铭无语,走到楼梯间,滑动屏幕接听键,“啊啊啊啊,你睡成了死猪了吗,怎么打车去你家,我现在完全都忘了,你要不来接我吧……”
开始的嚣张气焰到最后化成了可怜巴巴。
席铭深吸一口气,“人家没死,正在发狗粮呢,她现在在江汉路这边,你打车过来。”
“你报销车费?”
席铭一口噎住,“凭什么……”
“对,忘了问,你是谁,涂桑的手机怎么在你手里,你是她男人?不怎么会说话啊,刚想对我发脾气是吧,忍住哦。”
席铭拿远了手机,“草”了一声,什么女人,红果果地挑衅他。
“说个什么玩意儿,给你们,劳资下去唱歌了。”
他一脸怒气地捶了下墙,随即气冲冲地下楼,剩下涂桑和方越然两人莫名其妙,接个电话,至于气成热气球了吗,都飘到天上去老远了,火力十足。
“你说了啥,把别人气走了。”
“你怎么搭上那群人了,你身边的现在是谁,实话实说,不然没完。”
涂桑瞥了眼方越然,淡定开口,“方越然。”
“哦。”
“哦?”
“我跟你没完。”
啪的一下,凶猛地挂断了电话。
涂桑哆嗦了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茹景是个雷厉风行的人,从来说一不二,就连这次来武汉,她简单的开个玩笑,没想到她真的没到一天就过来了,还碰巧赶在这个点,相当的幸运。
涂桑在路口等她的时候,心内惶惶,不就是来接个人嘛,用得着这么大阵仗?该来的不该来的全都来了,站在路边跟迎接国家领导人似的,两边排队立正展开,眼睛四处溜哒,观察到底是谁过来了。
方越然更是过火,故意站在她身边,拉着她的手。
她瞪他一眼,他变本加厉,拉着她的手往自己放在裤袋里,而后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嗨,是不是那个妞儿啊,身材很正。”话还没说完,一群人交头接耳,死死地盯着前面走过来的茹景看,不得不承认,涂桑自己的都看直了眼睛,这包臀裙就算是抹布做的,都给她穿得魅惑又野性。
“草,”有人发了言,恨恨地指着对面的人,“再看把你们的眼珠子扣下来。”
席铭迎面走上前去,粗暴地抢过她的行李箱,将人往肩上一扛,带着走了。
涂桑叹为观止,“有一腿……”
方越然沉吟:“嗯……”
被扛在男人肩上的茹景又是踢又是拽,又是毫不顾忌地拿出自己的鸡爪子去抓席铭的脸,席铭吃痛放开,大吼:“你是不是疯了,有本事你继续打。”
咚,茹景照着他的屁股不留情的踹上去,“照你说的办。”
踹完速度地跑到涂桑身边,顺手拿方越然做挡箭牌,她坐在两人身后,看席铭揉搓着屁股,脸色黑得比炭都厉害。
“你出来,我俩谈谈。”
茹景红唇一扬,“啊,刚才是你的接的电话,倒了八辈子血霉。”
涂桑偏过头问她,“你俩认识。”
茹景挥挥手,“不谈,不过就是个负心汉,睡了人就跑。”
席铭脸色发白又发青又泛红,最后可能是怒火攻心,他吼得比谁都响亮,“放屁,老子找了你很久了,你再躲我啊。”
茹景冷淡得很,“我俩现在又没关系。”
“你说的话算个屁!”
“张嘴闭嘴都是屁,你就这么喜欢屁?”
席铭怒极反笑,“我喜欢你。”
茹景嘴一噘,拿起自己的包往他脑袋上用力砸过去,“你他妈才是屁,狗屁!啊,气死我了,武汉真是个让人躁动到让人想打人的城市啊。”
涂桑压下她撸起袖子的手,“淡定,武汉向来火热,熄熄火。”顿了一下,她凑近茹景耳边,“妆花了。”
茹景下意识想拿镜子照照,结果发现包正在席铭手上紧紧抓着,他还瞪她,眼珠子里都是红血色,合着她是他仇人一样。
她伸手,“包还我。”
席铭兜在怀里,哼,“不还。”
“到底还不还?”
“你声音太小,说了什么我完全听不见,再说一遍我听听。”
茹景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