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刀枪炮子,在郊区一带横行,这两年跟着他大哥在市里搞开发,搞拆迁开始
算是混成老大了,手下弟兄还是以郊区那边人为主,心狠手黑,不太讲道理,所
以一般像柴朗他们和这样的人尽量敬而远之,不是惹不起,而是犯不上,柴朗他
们属于比较讲道理,把势力和权力变成金钱和自己能享受的东西,而不喜欢给自
己惹麻烦,这不符合他们的利益。
「二哥,陈总,是你俩啊,跟弟弟说一声啊,还来点啥,着不着急,不着急
给你们熬点小米粥,现熬,跟粥铺那玩意可不一样。」柴朗立马进入了老板的角
色,「这是二嫂吧?嫂子你看想吃点什么,弟弟请,您头回来我这,想吃啥点啥,
服务员,来,给嫂子整碗燕窝,算我的。」
「哎呀,狼老板啊,这是我弟妹,三儿媳妇,弟妹我跟你说这货就是个sè_láng,
看到女的就走不动道。」二庄子说着是陈三媳妇,手还是毫不客气的搂着白洁的
腰,白洁尴尬的看着柴朗,脸上火辣辣的,毕竟这是个外人,白洁还做不到刀枪
不入的地步,微低下头「狼总,你好。」
「我姓柴,呵呵,不姓狼,二哥,陈总,您三慢慢吃,我等几个朋友。」柴
朗果断抽身,对这个女人他已经有了想法,那就不能和这两个货纠缠太多,有失
身份。
从刚才柴朗过来,陈三就感觉脸上快着了一样,毕竟都是场面上的人,虽然
他跟柴朗不熟,但是他以前领着白洁和很多圈内玩餐饮娱乐的在一起见过,也跟
柴朗碰过头,只是点头之交,换过名片而已,而且他知道柴老八他们这伙人很少
涉及黑道上的事情,只是人头广,背景也都很深,有不少外地来的心狠手辣的亡
命之徒出事之后都是他们给摆平,在道上这哥几个是很少有人愿意惹的,因为他
们没有案底,没有把柄,除了给一些小弟炮子出面摆事之外从来不惹这些麻烦,
谁惹他们谁犯说,何况他们并不好惹,也许一个二代无所谓两个无所谓,八个官
二代一起,就很难摆平了。
陈三在柴朗面前把面子丢了,心里隐隐的对二庄子有了一种愤懑之意,虽然
他隐藏着,但是敏感的白洁还是感觉到了,她忽然发现也许自己就是陈三的祸水,
因为她让二庄子,大四,钟五甚至陈三的小弟东子都对陈三慢慢的产生了隔阂,
要使人毁灭就要使人疯狂,白洁感觉自己的目标越来越清晰了。
吃饭的时候二庄子的手就一直在白洁的裙子里摸索着,时而揉捏白洁丰满滑
嫩的屁股,时而伸到白洁两腿之间玩弄白洁柔软的yīn_máo和湿润的yīn_chún,不时地拿
出手指上面还有他自己射出来的jīng_yè,非要白洁啯他的手指,白洁羞臊的满脸通
红,陈三也是弄得很不自在。在白洁的对面看着白洁被二庄子玩弄的满面潮红,
眼含春水,看二庄子拿出来的手指湿漉漉的,估计白洁下身也快发河了,虽然晚
上客人很少,可是毕竟是公共场合,白洁的裙子本来就属于齐逼短裙,刚能包住
屁股,现在已经都在屁股上面了。
白洁几乎就是光着屁股露着吊带丝袜的袜带坐在沙发上,还好是坐在里面,
要是外面,白洁估计更臊的受不了了,每次服务员来上菜,白洁都不敢抬头,服
务员上菜的时候能清楚的看到白洁的裙子都卷在腰上,白花花的屁股和黑黑的阴
毛时隐时现,好不容易坚持到饭吃完,白洁感觉浑身都软了,好像来了次高潮一
样,浑身酥软,如果不是在外面,她是真的很期待有个男人的大yīn_jīng插进来干自
己,被不停地挑逗玩弄了半个多小时,屁股下面湿漉漉一片,稍微一动屁股和皮
革之间湿漉漉的水渍声让白洁更感觉自己是个dàng_fù,不过想到这几天的经历,难
道自己不是个dàng_fù,不是个sāo_huò吗?事实就是的,连白洁自己都无法否认。
「二哥,要不你就干我一顿吧,摸得我受不了了,别这么折磨我了,好人…
…噢……」白洁在二庄子的耳边呢喃着说,说实在的就是二庄子就地给她正法她
都不在乎了,这么扣扣摸摸的实在受不了了,「三儿,弟妹不行了,让我干她,
赶紧走吧,一会儿弟妹再扑上来qiáng_jiān我,我可受不了。」
三个人走出饭店的时候几乎受到了所有人的注目礼,特别是柴朗的目光,看
着白洁走路时扭动着的浑圆的屁股,裹着吊带黑色丝袜的修长双腿,纤细不失性
感的腰肢,丰满的rǔ_fáng微微的颤动以他的经验那绝对是真的,妩媚迷人的俏脸,
甚至那披肩的波浪长发都完全符合柴朗对女人的所有幻想,特别是那种风情,柴
朗知道这就是自己一直要寻找的风骚,有情趣,能让你把对女人的全部幻想都实
现的女人,她能陪你一起玩你能想到的游戏,她能满足你一切的幻想,这才是风
情的女人,充满诱惑的女人,柴朗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的时候,旁边的几个人看
着柴朗说,「豺狼动心了?这女人确实是够骚的啊,打赌啊,狼哥你多长时间能
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