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光。
何弦自己看过下身的状况,也在何声的要求下,带着他一件一件欣赏过,自
然知道那是yīn_dì,但无论是她自己,还是在澡堂和舍友、同学闹着玩,都没看过
这么大的yīn_dì。
「真是不要脸。」
她不禁暗暗啐了一口陈欣。
再向下看去,就是两条修长的腿子,以及末端37码的脚掌了。
陈欣的脚比何弦要大两码,足弓很高,脚掌并在一起,能形成一个小馒头似
的窝,现在这脚窝里也沾了很多jīng_yè。
何弦想,这要是让自己家恋足的坏弟弟看到了,不知会多想在里面打一炮呢。
而且陈欣这色女人,奶头那么红,yīn_dì那么大,被干完多久了,还肿大着不
消退,床上还不知道要有多骚。
「哎?」
何弦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奶头固然应该是红的,yīn_dì也可以是很大很不
要脸的,但那反射出的银光是什么?难道陈欣还打了奶钉、阴钉不成?她三步并
作两步走到胡老师身边,小声说:「胡老师、张护士长,你们看……陈欣身上是
不是有几处没检出来的伤?」
经过一番检查,张护士长简直要颤栗起来了。
四个女生,八个奶头,四个yīn_dì,都被扎进了一根很细的针,而且是从正中
间扎进去的,直没针尾,想拔都找不到受力点,不拔肯定会发炎甚至化脓,只有
把这十二个小疙瘩分别切开一两分,才能找到针尾,拔出来后再分别缝合上,这
手段精巧得简直酷烈。
而且更让张护士长害怕的是,万一针要是在扎入或者拔出的过程中断在里面
一点(这是很正常的),那接下来的手术就更麻烦了。
可是,被害人还是这么年轻的女孩子,总不能为了把针取出来方便,就把整
个奶头或者整个yīn_dì竖着剖开吧。
听了张护士长的说明,何弦也颤栗了。
她几乎有要附身到陈欣身上的感觉。
在夜晚的天台上,自己赤身luǒ_tǐ躺在地上,一个男人不紧不慢地取出针来,
捏住自己经过蹂躏,已经膨大坚挺的奶头,揉捻吸舔一番,确定奶头已经变得坚
硬,就慢慢从中心的奶孔送下针去,那针像火炭一样,慢慢烧灼着自己出奶的通
道,自己想要挣扎,又挣扎不了,男人冷静而坚定地一直往下按,直到针尾没入
奶肉,确保拔不出来为止。
然后,是另一个奶子,也被一番蹂躏后,从奶头穿了针下去,男人还刻意揉
了一番,保证奶头把针尾吞没。
最后,轮到自己的yīn_dì了,那不要脸的大yīn_dì已经膨胀得很可观了,男人用
左手两个手指钳住它,右手拿起针,向下狠狠戳去,一针戳穿了这肥大的肉疙瘩。
「啊,戳歪了。」
男人不带感情地说,于是将针拔出来,调整了一下方位,又戳下去……何弦
想着陈欣昨晚的遭遇,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小逼和内裤接触的地方倒是开始觉得
凉了。
她知道,这应该是自己兴奋太过,小逼开始分泌yín_shuǐ,弄湿了内裤。
同时,奶头也开始感觉到摩擦的疼痛,这是兴奋导致勃起之后,奶头和奶罩
摩擦的结果。
「好几天没跟小声做爱,自己居然变得这么敏感……」
何弦想,「真是全怪这个坏弟弟,一点儿也不体贴姐姐。果然还是要找时间
,让他喂饱自己。」
然而,想到「喂饱」,她忽然又想到陈欣被扎穿了的奶头和yīn_dì,陈欣昨晚
被喂饱了吗?是不是因为老吃不饱,才被扎穿了那几个肉丁儿呢?那针不知道有
多长,如果很长的话,是不是还会扎到更深的地方?那么,要取出来的话,会不
会需要把奶子和逼整个剖开呢?何弦感到受不了自己的妄想了,体内的热流从由
下而上,转为由上而下,她知道,这是yín_shuǐ要从小逼里喷出来的前兆,再这样下
去,可就真没法看了。
她红着脸,对胡老师说了一声:「我要去卫生间。」
就匆匆跑出了急救室。
幸好急救室出来不远就是卫生间,她一头扎进卫生间的小隔间里,刚把裙摆
撩起来,还没来得及脱内裤,就觉得热流再也抑制不住。
何弦当机立断,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随着一阵「呜呜呜」
的闷叫声响起,一股清亮透明的水流从小逼里喷出,把内裤湿了个彻底。
幸好裙摆被撩得比较高,幸免于难。
沉寂了一分多钟,瘫坐在马桶上的何弦终于有力气动一下手指。
内裤是没法要了,刚才yín_shuǐ喷出来,沾染在内裤上会有异味且不说,穿着感
觉也怪怪的,还不如脱下来舒服。
她想到这里,当机立断地把内裤褪到脚踝,再一抬脚,让内裤顺从地心引力
的召唤落到地上。
何弦嫌弃地伸出两个手指,将小内内拎起来,扔进了废纸篓。
何弦撕了两张卫生纸,把yīn_chún和逼口精心地擦了一遍,手指所过之处,却觉
得小逼上部有些异样感,低头看去,原来yīn_dì也已经膨大了,只是不像陈欣那样
,都有小指头大小。
用手按了一下,一股麻痒感直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