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暴,被殴打的女将双腿踮起,企图挣脱禁锢她脚踝和小腿的枷锁,口中
「呜呜」
乱叫不止。如果没有铁环钳口,怕是声色俱厉的斥骂声会把两人骂得体无完
肤。
「想不到,老子今天也能有幸操了浑天侯穆桂英,真是死而无憾了」。张天
龙看着穆桂英那一段裸露的ròu_tǐ,似乎意犹未尽。
「是啊,哈哈」。孙天庆也无比得意,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也
可以把高高在上的浑天侯穆桂英玩弄在自己的股掌之间。
两人又坐回酒桌旁,饮啜了几口小酒,吃了点小菜,但是四只眼睛始终没有
离开过穆桂英那截美妙的胴体,仿佛那才是最美味的下酒菜。稍事休息,两人又
站起身来,像有默契似的,这会张天龙奸淫穆桂英的小嘴,孙天庆又再次猛操女
将的xiǎo_xué。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反反复复地把穆桂英的yín_xué和小嘴奸
淫了好几遍,那叫一个过瘾,看得两旁的狱卒险些按捺不住。
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天牢里依然不见天日。两人也不知道把女将玩弄了
多少遍,这才觉得有些疲惫,不禁也有些意兴阑珊。而穆桂英似已完全麻木,两
眼无神,口中不停地往下流jīng_yè,下体的xiǎo_xué也似乎容纳不下两人的多次shè_jīng,
白色的jīng_yè从洞口涌出,顺着她的大腿直往下流,沾湿了褪到小腿处的破烂裤子,
在上面形成一块很大的污迹。
张天龙和孙天庆两个人瘫坐在椅子上,似有些醉意,但无奈已差不多耗尽了
体力,昏昏欲睡。张天龙有气无力地吩咐手下:「来人,把这娘们给我放下来,
扒光了之后吊起来」。
几名狱卒如狼似虎地一拥而上,先把穆桂英在枷锁上按结实了,然后打开枷
锁,把她的粉颈和双手从沉重的枷锁里放了出来。另几名狱卒打开禁锢在女将双
腿上的镣铐,一齐把衣衫不整的穆桂英从刑架上拖了下来。
穆桂英终于可以站直了身体,不需要再被迫弯腰撅着屁股。但整整一个晚上
被强制保持那个姿势,现在觉得腰部酸痛不已,想伸手揉揉自己像是被折断的腰
肢,但双手很快被几名大汉紧紧地捉住,分毫动弹不得。她的小腿和脚踝也由于
挣扎过度,虽穿着高及膝盖的牛皮靴,但也被镣铐磨地隐隐作痛。浑身好像散架
似的使不上一分力气。
其中几名狱卒开始动手解起了女将戴在身上的铠甲。他们相信,纵使穆桂英
再神通广大,在经过了一整夜的奸淫之后,绝没有反抗的力气了。他们手脚麻利
地解开女将身上的铠甲系带,将那件珍贵的金丝锁子甲从她身上脱了下来。狱卒
们捧着那副金甲,爱不释手。这件铠甲全是细如牛毛的金丝编织而成,柔软轻盈,
却刀剑不入。如果拿到汴梁城里去典当,可以换他们几个人一年的俸禄。
孙天庆显得尤为大方,一挥手,说:「从这娘们身上扒下来的东西,全部都
赏给你们」。
这下,狱卒们更是积极,千恩万谢,使出十二分的力气扒女将身上的衣物。
穆桂英身上的战袍战裙,无一不是价值不菲,都是当年大破天门阵,战洪州,征
西夏,得胜归来,皇帝赏赐的东西。一名狱卒动手解开穆桂英樱红中衣的前襟,
脱了中衣,里面就是包裹着女将身躯的粉色肚兜了。
穆桂英觉得胸口一凉,直到他们已经撕开了她的中衣前襟。她涣散的目光忽
然一凛,右手一翻,从紧捉着她的狱卒手中滑了出来,轻扭腰肢,一巴掌打到另
一边捉着她左手的那名狱卒脸上。打得那名狱卒眼冒金星,手上不由一松,「腾
腾腾」地倒退了好几步。
穆桂英身体微微往后倾,抬起右腿,一脚踢在那名正在扒她衣服的狱卒的小
腹上。只见那名狱卒「哎哟」一声惨叫,仰面摔了一个跟斗。
原来右边捉着她右手的狱卒,还没反应过来。身经百战的穆桂英已经化掌为
拳,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先是听到「咔嚓」一声,然后那名狱卒惨叫不止,
双手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倒了下去。
其他狱卒见状,也不含糊,马上如饿狼扑食般疯狂地扑了上来。穆桂英接连
又打倒了几名狱卒,无奈他们人多势众,很快就被围在中间,最终力气不支,又
被他们死死地按在了地上。按理说,穆桂英在千军万马之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
物,怎会被这几名区区狱卒制服?原来,一则,穆桂英是马上将军,步下功夫虽
也不差,但无奈没有兵器,赤手空拳,双拳难敌四手;二则,被孙天庆和张天龙
一整夜的奸淫,手脚俱软,体力早已耗尽;三则,之前被禁锢在刑架上,腰酸背
痛,使不上劲;最主要的是,她被扒了一半的裤子,如今还褪在膝盖处,赤裸着
半截身体,又有衣物牵绊,施展不开,纵使神仙也无法再有更大作为,所以很快
就被制服了。
孙天庆和张天龙起身走过来,孙天庆一脚踩在穆桂英的脸上,凶神恶煞地骂
道:「他妈的,你这个臭娘们,居然敢反抗?我看你是活腻了」。
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