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雷感受着佳人花穴对巨龙的吮吸,抱紧了怀中酥爽地说不出话来的佳人,
一口吻住她的樱桃小口,和她交换起唾液来,二人舌头亲密交缠起来。许久,二
人才分开。陈雷抱着怀中的佳人放到身旁的水中,拉过身后的莺莺,把她面朝下
放到燕燕的身上,二人不由自主地亲吻了起来。陈雷趁势分开莺莺的双腿,将巨
龙抵在她的花穴口,一挺腰身将巨龙投送到花穴中,猛得肏干了起来。
一边肏干,陈雷一边感叹这姐妹俩真是男人的恩物,妹妹的花穴饱满紧致,
如同细细的竹筒,巨龙的刮擦可以轻易地带出yín_shuǐ来,而姐姐的花穴则口小肚大,
内有乾坤,虽少一份紧凑,却胜在布满了黄豆大的肉粒,每一下chōu_chā都仿佛无数
的小舌头舔过巨龙。陈雷屏息沉气,前后肏干了百多下,干得身下的女孩儿再也
顾不上和妹妹亲吻,只是紧紧得抓着妹妹的胳膊向前伸着头闭目娇喘,张大了嘴
好像窒息一样,不断地娇吟。燕燕见状只得在姐姐的面颊、脖子处密密得亲吻,
帮助姐姐缓解被肏干得销魂的感觉。
随着不断地肏干,陈雷感觉身下女孩儿的花穴越来越烫,本来略显松弛的花
内阴肌逐渐绷紧,紧紧地贴在巨龙上,再握紧,挤得花穴内再无丝毫空隙。陈雷
知道女孩儿即将到达高潮了,他扶着女孩儿月白色的香臀,越肏越快,巨龙每次
抽出都刮出女孩儿花阴内的一层薄皮,又重重地将其塞挤进花阴内。终于,女孩
儿的前后抖颤越来越快,随着一声娇吟,女孩儿不由自主得按住自己的妹妹凹凸
有致的躯体,上下打起摆子来,花宮口一张,连续几股花潮喷了出来,浇在男人
的guī_tóu上,两腿也不由自主地蹬起阵阵的水花,这高潮来得比妹妹更激烈。
陈雷趁势紧紧地抱住女孩儿的大腿,将巨龙深深地投入花穴中,guī_tóu抵住花
芯的嫩肉磨转了起来,磨得女孩儿连呻吟都换成了颤音:「啊……」,本来雪白
光滑的美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一阵销魂要命的厮磨顶得女孩魂儿都要飞了,本来高潮后就无比敏感的穴
芯嫩肉被guī_tóu挤来挤去,不断变换着形状,不争气的花宮又一次微微地张开,喷
出几股阴精。花穴口小肚大的女孩儿最怕的就是这种要命的厮磨,偏偏碰上陈雷
这个冤家guī_tóu又特别大,每一次厮磨都好像能一下抵住女孩儿最敏感的地方,这
持续不断的高潮顶得女孩儿快要疯了,她手伸过头像是要向前爬,逃开身后男人
的魔爪,却每一次都无力地被男人拽回来,口中发出无力的娇喘,被肏得死去活
来。
陈雷也觉得女孩儿的穴芯越来越热,暖暖的吮吸着guī_tóu,那麻痒的舒适感越
积越浓,吸得guī_tóu越来越胀,爽得他不由得加快了磨转的速度,终于,深深地向
前一挺,guī_tóu的前端紧紧地挤在子宫口,马眼对着宫口射出了几发滚烫的jīng_yè。
被肏干的女孩儿本已经在崩溃的边缘,被热精一浇,淋漓大泄起来,全身都
像三九天被浇了一盆冰水一样抽搐着。
射出后,陈雷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吐出一口浊气,缓缓地伏低身子,
趴在两女的身上,压得两女异口同声的一声娇吟。显然他意识到这么压着两姐妹,
会让妹妹很不舒服,所以他马上又起来,搬开了失魂昏厥的姐姐,放到一旁,然
后在两姐妹中间躺了下去,吻住莺莺的小口,度了几口气过去。
全程观战的燕燕从身后抱住陈雷,恨恨得捏了陈雷略微缩小的巨龙道:「哥
你好狠,看你把我姐姐肏得都昏过去了。你这是要弄出人命啊」。
看到莺莺逐渐恢复了呼吸好像沉沉地睡去,陈雷扭过头来道:「你没见你姐
姐多快活么?」。
燕燕一把扭过陈雷的身体,不依不饶道:「还说,明明是人家先的,你却弄
姐姐弄得这么起劲」。说着趴在陈雷的身上,投到他怀中。
陈雷抱着怀中的佳人,抚摸着她娇嫩的肌肤道:「没事儿,一会儿也让你死
过去一次就是了」。
燕燕抬起头看着陈雷,在他的脖子上轻轻地亲吻了几口,问道:「哥,累吗,
休息一会儿吧」。
陈雷点点头,抱着女孩儿静静地躺在水中,再也不说话了。
与此同时,n开着一辆黑色的别克,一边哼着歌一边开进了陈雷所住的小区,
停在了陈雷的车位上,挎着包,提着一个黑色的手提袋进了电梯,看起来,n的
心情不错,毕竟,陈雷今天下午不在家的事早早地就被沈依泄露了。为此,n周
五就专门做了准备,带着给沈依买的东西就等着陈雷离开家后补位了。
按响了陈雷家的门铃,很快沈依就来开了门,只见她左右张望了一下,赶紧
把n拉了进来。n有些不快,问道:「怕什么,你老公又不在家」。
沈依娇嗔道:「你倒是不怕,被左邻右舍看到了,我可怎么活?」。
n不以为然道:「怕什么,想破了头他们也不会怀疑的,你这是做贼心虚」。
说着捏了捏沈依的rǔ_fáng:「小sāo_hu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