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本能地感觉有些不太妙,但是后面冰冷冷的枪口却让我一不也
不敢动。
托尼一脸微笑地走到我的面前,可是这种笑却让我感受不到丝毫的暖意。
他举起匕首,轻轻地在我的胸前,我的rǔ_tóu四周画着圈,即使刀尖没有碰到
我的皮肤,我却能感觉到一阵凉意似乎直沖我的心脏,我的胸前起了无数鸡皮疙
瘩,rǔ_tóu也被寒冷的刀尖刺激得硬了起来。
「小子,没办法,叔叔也不想伤害你,可是你妈妈却那么无情,非要用你的
命去换她的解脱,别怪叔叔狠心呀,要怪,怪你那个婊子妈妈去」。
托尼一字一字地,慢慢念着。
「不,不是,我……」。
妈妈似乎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想要沖上前来,却被后面的士兵一巴掌掴到
了jù_rǔ上,将她打倒在地。
「妈妈……啊!!!」。
我还没来得及心疼妈妈,胸前一阵剧痛让我不由叫出声来,我似乎感觉有一
些温润的液体流了出来。
忍痛低头一看,发现托尼的匕首已经在我胸前划出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伤
口不停地向外渗出着鲜血。
「求求您,求求主人,贱奴错了,贱奴不该顶撞主人,求主人放过贱奴的儿
子,贱奴愿意做任何事,求求主人了」。
妈妈见我受伤,顿时慌了神,健美的娇躯再一次匍匐在了这群外国人脚下,
不停地磕着头为我求情。
「你确定…任何事都能毫不犹豫地去做么…?」。
托尼不慌不忙地擦拭着匕首上我的血迹,问道。
「贱奴确定,贱奴确定,请主人放过贱奴的儿子,不要伤害他」。
妈妈还在不停地磕头,甚至将她光洁的额头都磕出一小块血印。
「那好,既然你这烂货这么诚恳,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托尼拍了拍手,旁边立刻有人递上了一颗粉红色的药丸,「你先把这颗药吃
了,然后爬去那边,向每一个被你坏了兴致的贵客磕头下跪,请求他们原谅。作
为你被原谅的证据,你需要让他们每个人在你烂穴里射一次精,如果在规定时间,
嗯,一个半小时吧,一个半小时内有二十个人原谅了你,我可以做主让你和你儿
子安全回国,毕竟老子们的主要目标不是你,但是如果没到二十个人,或者说超
过了时间,嘿嘿」。
托尼没往下说,只是冷笑地看着脚边匍匐着的妈妈。
在一旁的我心里雪亮,这个王八蛋根本没想过让妈妈能完成任务。
先不说他不知道给妈妈吃了什么药,就是一个半小时让二十个男人插穴shè_jīng
这种任务就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好么,更何况我估计那个粉色的药丸十有八九是烈
性春药……果然,托尼接下来的话应证了我的猜测:「对了,如果你的逼里漏出
了超过两个人分量的jīng_yè,那就算你少了一个人,毕竟让人家受害者的jīng_yè漏了
出来说明你根本没有乞求人家原谅的决心吧」。
不过作为当事人的妈妈可谓是关心则乱,一点都没有考虑托尼这只是在玩自
己这个骚熟健美的女人。
「好的主人。贱奴这就去」。
妈妈接过药丸,毫不犹豫地一口吞了下去,随后调转方向,扭动着自己挺翘
的臀部,向着聚会上那群男性客人的聚集地爬了过去。
我看着妈妈赤裸着身体,胸前两颗巨大的肉球随着身体的爬行不断晃动,心
里不由一痛。
不过这一次我却没机会近距离观看,托尼冷笑地站在我身边,一边远远眺望
妈妈的淫靡表演,一边看似自言自语:「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来到我们这,听
话还可能有活路,不听话那可就惨咯~」。
虽然他没有点名某个特定的人,但是我知道,这是在对我说。
「你们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和妈妈?」。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心里愤怒,惶恐深深交织着。
「放过?别开玩笑了,你妈这么好的骚肉,不当个婊子真是可惜了,我们为
什么要放过到嘴的鸭子?至於你……」。
托尼一声冷笑,抱着胸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接着道:「到时候再说」。
他这说到一半却又停了下来的做法让我心中又有绝望又有些希望,本来甚至
想要就此了结的我因为这一丝虚无缥缈的希望却又忍了下来。
「走吧,到房间里等你那个贱货妈妈吧,她的春宫表演你应该看够了吧?」。
托尼一脸鄙夷地看着我因为妈妈而坚硬的ròu_bàng,冷笑着说。
「万一妈妈成功了呢?」。
我不服输地反驳道。
「怎么可能,你看那个骚逼,边走边漏jīng_yè,哈哈哈,怎么可能完成这个任
务。实话告诉你吧,我给你妈吃的春药是正常女人剂量的五倍,她估计快给快感
彻底征服了吧」。
托尼不屑地解释道。
我定睛看去,果然如他所说,远处的妈妈边爬,大腿根部边滴着白色的液体,
整个人也已经摇摇晃晃,似乎即将体力不支。
我无奈地闭上眼,再无一丝反抗地跟着恶魔走回了酒店。
我在酒店服务生们好奇的眼光中被带到了一个顶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