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面才出现不过两秒,泥就因为害羞而摀住脸。明先是使劲亲吻她的锁骨,再
以自己的shuāng_rǔ挤压她的右手臂;又是性挑逗,虽带来性刺激,但应该也能够为此
时的泥带来些许安慰。就算是身在丝的梦里,也别彻底避免和泥碰触;那样就在
太过头了,明不喜欢。
而明也没有伸手搔弄泥的腰,或掐泥的rǔ_fáng;为避免一下又弄得两人全身发
烫,明先把她抱得更紧些,再问:「我们现在表现得节制些,这样以后相处才会
更加愉快;我这样想,你觉得没问题吧?」
泥闭紧双唇,没有答。明伸长脖子,又问一遍:「你说,对还是不对呢?」
她咬住泥的耳朵,后者立刻大叫。
过不到两秒,吐出舌头的泥,口齿不清的说:「是──嗯、哼,我说,明是
对的!」哈出一大口气的她,点了下头。
明笑出来,放开嘴巴。她亲吻泥的左脸颊,同时使劲嗅闻泥的体味。
平常,明不是这么强势的人。在学校里,她一旦勾住任何一个同学──无论
是个性白目的,或个性懦弱的同学──的身体,用脸颊相触的方式讲话,一定会
被在背后指指点点。
和泥强调节制的重要性,明认为现阶段尤其有必要。然而到最后,她也差点
把泥逼到哭出来。
泥的眼角已经满是泪水,虽然不在预料之外,但实际上看到,还是会让明觉
得自己这样挺差劲的
伸长舌头的明,舔了舔泥的眼尾和眼头。每一口鹹鹹的泪水,都让明心里刚
燃起的虐待狂之火熄灭不只两分。
在又考虑一下后,明决定把标准再往下修。她轻轻抚弄泥的要触手,说:
「所以,我最多用嘴巴,替你再服务一遍。」
糖果略多於鞭子,明想,自己终究还是那种容易把对方宠坏的人。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她感到非常惊讶:泥伸出双手,稍弯下腰,猛捏自己
的大腿两侧;痛得皱起眉头的她,在明开口前先说:「抱歉,我会听话,一定!」
嘴巴微开的明,用右手摸了下胸口;这时该露出表示讚赏的微笑,她晓得。
然而,几秒钟过去了,她的表情看来却有些僵硬;感觉对此事有什么直接的表达,
都是一件很老派的事。
往右转头的明,在心里偷偷发誓:下次,她一定会让泥再次射在她体内。
然而,泥刚才的表情,也让明有种想要shè_jīng在她体内的yù_wàng。当然,明没有
触手。事实上,她在成长的过程中,也不曾对自己是一名女性感到遗憾。
之所以有那样的念头,不过是反映出自己的贪得无餍,明晓得;她想和丝与
泥一样,既能彻底享有身为女人的幸福,也能尽情享受另一性徵所带来的欢愉。
没错,明想,光看内在,她真的是越来越像触手生物。
在这里看到的一切,明和泥就算再有意见,也不好在之后和丝聊起。特别是
丝可能一醒来就忘了,明想,觉得有些可惜。
破掉的屋顶、室内的绿意、还有婚纱;眼前的场景实在挺美的,即便是梦,
明也想好好珍惜。她比较喜欢露出rǔ_fáng的丝,但看一看到婚纱,内心还是有种飞
跃的感觉。
先前怎么没想到呢?明左手拍一下额头,右手则摸着下巴。以前,她总认为
论sè_qíng度,婚纱远不及护士服与空姐服。
现在看来,这种本身就带有解放意味,又配上些许华丽风格的服装,被撕烂
以后完成度反而更高了!想到这里,明不自觉的用力点头。虽然她挺不想在短短
一周内,连这方面的评论能力都被训练起来。就算是热爱目前生活的证明,但总
觉得整个习惯过程太自然而然,会不利於她的校园和家庭生活。而这些,也算是
老问题了。
婚纱破掉的程度、部位,都刚刚好,明想,如果是自己拿一堆美术用具来做,
还不见得有丝造成的一半效果。果然还是要用撕的才行,明想,再次点头;总觉
得丝绝不是在完全没概念的情况下做这种事,力道和方向,都在她的计算之内。
明承认,论艺术品味和实现能力,丝都比她高段许多。
婚纱的材质可不脆弱,丝撕它却好像不需要多少力气。而她在和明做的时候,
却从未对明的身体造成淤青或撕裂伤。是因为丝很温柔,但做爱的时候,只出两
分力,这样丝有享受到吗?
也许她们掌管性事和俗务的脑袋块,分得比人类还开;至少在明的印象中,
丝不曾露出过不满足的表情。在意自己是否能完全满足到对方,明发现,自己好
像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思考了。
呼一口气的明,继续观察眼前的景象。也只有在头两分钟,她会稍微对落入
室内的光线感到不带习惯。
起先,明认为窄小的浴缸不是个好意;又硬又限制空间,好像双方都不能
尽情伸展、扭动身体。jīng_yè或许会填满半个浴缸,这应该就是丝想追求的效果;
明能理解这之中的趣味之处,尽管肉室应该也可以做出类似浴缸的坑洞,说不定
还附加按摩效果。
明不想只为了新鲜感,而选择在肉室以外的地方做。可lùn_gōng能性与舒适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