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液泛滥,yīn_chún和大腿内侧湿得一塌糊涂,连yīn_chún两侧的yīn_máo也被浸润得湿透了
,此情此景刺激着我的官能。但我要的不是这个,我拉开抽屉拿出小手电,照着
老婆的yīn_bù,仔仔细细地观察着,试图寻找a在她yīn_bù留下的印迹。我贪婪地嗅
着老婆yīn_bù发出的气味,试图嗅出a在她yīn_bù遗留的气息。我把舌头伸进了她的
yīn_dào,搜寻着,试探着,舔吸着,试图从里面吸出什么来。因为就是在这里,就
是在这个通道里,就是在这个原本只能属于我的隐秘通道里,就在不久前插进去
一个野男人的大棒,比我的大,比我的粗,比我的长,比我的持久,比我的耐用
,它在里面纵横驰骋,东征西战,杀入杀出,进行着野蛮的侵略,并最终用射出
的体液宣布占有了平时看上去端庄纯真的老婆那ròu_tǐ深处的chù_nǚ地,征服了平时
看起来保守传统的老婆的心灵(真的验证了张爱玲那句话:通往女性灵魂的道路
是yīn_dào。征服了女人的yīn_dào,也就征服了女人的灵魂)。我那漂亮纯真的老婆,
从中学开始就有那么多优秀的男人曾经那么热烈地追求她,而她一直守身如玉,
今晚却那么轻易地就被一个并不多么优秀的男人直捣黄龙。我崇拜这个男人,崇
拜他的性器,敬慕它,仰望它,我要彻底寻找出那野男人大棒在我老婆yīn_bù留下
的痕迹,我要吸出那野男人pēn_shè在老婆yīn_dào深处的所有体液并把它们吞下去,以
表示我对它的敬畏。
我用口舌绕着老婆的yīn_dào大口大口地舔吸,吞食着,不放过任何流出来的东
西,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老婆身体向上翘起来,象张弓一样往上
紧绷着,她呻叫起来:老公,不要,我没洗,那里……脏。我不是好女人了,
你还要我吗?
听了这句话,羞辱、悲愤、刺激、崇敬、酸楚、难受等感受交织着支配着我
,我毫不怜惜地一下进入了老婆的ròu_tǐ,她原本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仿佛卸下
了什么东西,口里「哦」地呼出了一口气:对,老公,操我吧,操死我,惩罚我
吧。
我大力地chōu_chā起来,老婆紧紧地勾住我的脖子,试图抬起头来吻我,我粗暴
地按下她的头,有些变态似地拧住她的两条胳膊压在她自己身下,疼得老婆发出
一声呻吟。我抓住她裙子的领口,一把撕裂,那蕾丝透明的裙领被撕裂时发出的
刺耳的「咝咝」声强烈地刺激着我和她的神经,激发著我俩的兽性,撩拨着我俩
的yù_wàng。我把老婆那白色的胸罩褪到她那小巧而白嫩的rǔ_fáng以下,开始象强暴一
样地操她。
老婆尖叫起来:老公,对,就这么操我吧,我对不起你,我错了,强暴我,
操死我吧。
我近乎疯狂地使劲操着她,10年的尝试与探索,1年半的诱导与调教,5个小时的等待与煎熬,全在这一刻成为了现实。此时的我百感交集,五味俱全。
盯着老婆那端庄而精致的脸庞,我仿佛看到这张脸庞下面隐藏着的yín_dàng和下贱,
仿佛看到这张脸在a兽性发泄下泛起的绯红和娇羞,仿佛看到这张脸在出轨的羞
耻与野合的刺激双重压力下而流露出的复杂的表情,仿佛看到这张脸在两人疯狂
的ròu_yù发泄后表现出的满足和愉悦的神情。再联想到老婆平时表现的那么单纯那
么羞涩,见到生人都脸红的样子,我突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禁不住破口大骂
起来:你个贱货,臭婊子,真给我戴绿帽子了,贱女人。
老婆呻吟着;老公,我贱,我对不起你……你恨我吧,骂我吧。
我怒吼着:贱货,你这残花败柳,遇见大jī_bā的你就犯贱,天性yín_dàng的烂女
人你就是,欠操的母狗。你自己说,你是个破鞋,母狗,dàng_fù,不要脸的烂货。
「我……我是破鞋,婊子,我不要脸,我是烂货。」
我喘息着:你是烂货?你不是老师吗!你不是贤妻良母吗!你怎么教育学生
和孩子的
「我……我不好,我下贱。」
我奋力抽动着:操死你,操死你,天性yín_jiàn的臭女人,平时真没看出来,你
怎么那么贱啊!我们结婚时你是怎么发下誓言的,这么快就忘了?
老婆被chōu_chā得说不出话来了,只是紧紧抱着我的屁股,让我更加用力。
「嗯?怎么不说了,贱b,你这残花败柳,被一个野男人操了,就和被一百
个野男人操没什么区别。自己说,你是骚b,你要和一百个野男人操。」
「我……我是骚b,我是妓女,我要和一百个男人操。」
「贱b,你就是个破烂,哪个男人都能上你,以后你想不想多找野男人操你
,多给我戴绿帽,想不想?」
「我……老公,我不……」
「你不骚b,烂货,想不想?」 我故意
chā_tā一下停一下。
「我……我……老公……我……」装什么清纯,骚b,你已经破身了,不是良家妇女了,当婊子还立牌坊?
想不想?不想我以后就再也不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