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又为你硬了,帮爷去去火可好?」
春儿握着那根陌生的粗硬,又听舅老爷的言语,臊红着身子想躲,舅老爷看
她的反应又是另一番情动,便翻过春儿的身子,让她两腿分跨坐在他身前,手抓
着跨间硬起的yáng_jù磨在春儿的ròu_dòng前。
「方纔有被爷干疼了吗?」
「嗯……」春儿红了眼,抿着嘴唇点头「那夜呢?爷也干疼你了吗?」
「不记得了」
「爷会常常抽干你的,春儿要赶快习惯爷的抽干,知道吗」说完,舅老爷便
将yáng_jù插进春儿的肉穴里。
「阿!」春儿一吟「疼吗?」
「不疼……阿!阿!!嗯唔~~」坐在床上的舅老爷只得轻动几下,於是抱
着春儿转过身来,让她躺在床上,刚好舅老爷就站在床下,直直的拉开春儿的腿,
被叉开的肉穴正被一柄yáng_jù塞的满满的,舅老爷开始一进一出的抽干春儿的肉穴,
春儿的yín_shuǐ又再次泛起,沿着臀间落在了床沿,又向下滴落地面。
「嗯!阿!阿!!」第二次被舅老爷抽干,被拉高的双腿架在舅老爷的肩上,
腿间的撞击引得春儿周身发颤。
「阿!」「啪!」「啪!」「阿!」守在屋外的下人此时渐渐听到屋内传出
的声响,是女子交合时的欢吟叫声,伴随着男女交合时臀肉互撞的声响,「阿!
阿!!阿!!」女子的吟声渐大,屋外的人都红着脸守在门外,没想到舅老爷如
此雄风,方纔洞房已行过一次房,此时又再一次。
「阿!阿!嗯!嗯~~阿~~阿~~阿~!~!~阿!」
春儿被舅老爷yáng_jùchōu_chā的失了魂,肚腹泛起阵阵酸疼,腿间的疼痛感渐深,
如同她头一遭被kāi_bāo时那般,身子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但体内却有一鼓萌发而
起的欢愉带着她渐渐高潮,她止不住的làng_jiào,舅老爷更是不留情的将yáng_jù不停地
深浅在她ròu_dòng里插进插入,「阿!阿!」「嗯!」「唔~~~阿!阿!!唔~~」
屋外的人偷瞧着屋里的光景,两个守夜的男子个个都挺着裤裆,而站在稍远
的早做人妇的奴仆,虽瞧不见屋内的情境,只听屋内传出的女子呻吟,再见守在
门外的两男裤裆鼓挺而起,也红脸臊的不得了。
隔日春儿醒来,已不见舅老爷身影,等人进来服侍纔知道她睡到了午时,她
光溜着身子不好意思让丫头服侍,况且她从来没被人服侍过,只有服侍人的份,
又见手臂、身上昨儿夜里被舅老爷又亲又揉的,早已斑斑红点,原想让丫头都退
下,不想才动个身,酸痛泛起了全身,腿间更是火辣辣的发疼,别说是下床了,
於是她只好坐在床上让两名丫头服侍,待要穿上衣裳时她才掀开锦被,这一掀春
儿红到不行再红的脸又泛了红潮,只因为被里还留有男女交合后的气味。
最后她还是退下了两位丫头,疲累不已的她合着衣裳再次睡下,直到深夜才
被舅老爷抱起喂了些食物,喝了几口水,舅老爷便将她抱回床上,再次褪去她的
衣裤,她又再次感受到被舅老爷yáng_jù插入的滋味,她的身子又疲累又酸痛,但是
她却贪婪着想要更多欢愉。
曾经春儿总在夜里想着少爷能到她房里与她交欢,没想到最后她却变成了舅
老爷妾室,心头带着苦楚,身子却背叛了她,她攀附在舅老爷身子,屈着无力的
双腿,承受舅老爷一次又一次的抽干,她迷恋着男女交合时带给她的高潮欢愉,
她惊讶着感受不曾喷洒在她身子里的热烫,这夜她又昏了过去,耳里似乎听到
「又被爷干的受不住了吗!」
今儿这夜爷似乎抱着她入睡,她感受着被男子抱着的温暖,春儿累极了,睁
不开眼便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