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个女人,当然了,哪个男人会穿个露大背的裙子?
三胖:这不是,王瓜娃的那个骚逼吗?
听二狗子说是女人,三胖第一个冲了过去,虽然,那女人的容貌被她的长发
遮盖住了,可是,那黑色的带吊裙,裸露在外的双臂,小腿,这不是王瓜娃的相
好,还能是谁。
二狗子:她就是王瓜娃的相好?
二狗子之前并没有看见女人的穿着,他只是听见了女人的声音,所以,他并
不知道这女人是谁。
二狗子:她怎么会睡在这里?
三胖:不知道,刚才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
王大:她该不会是被鬼山里的鬼给害死了吧?
这是王大的第一想法,虽说,王大的胆子极大,但是,从小到大,村长没少
向他灌输鬼山有鬼的说法,尽管,随着年龄的增长,王大对于鬼神之说有些嗤之
以鼻,更是不害怕走夜路,但是,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刚才还走的好好的,现在
就这么睡在路边的杂草丛里,王大的脑袋里,立刻联想到了鬼山,联想到了鬼,
他脱口而出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二狗子/ 三胖:卧槽!
听王大这么说,二狗子和三胖似乎也是瞬间回想起了家人来对他们针对鬼山
的教育似的,两人立刻的跑回了王大身边。
二狗子:我就说,凭王瓜娃那熊样,怎么可能会有女人能看上他,这下好了,
原来是个女鬼,完蛋了!完蛋了!王瓜娃要死了!
二狗子显然吓尿了,他的双腿都在发抖。
三胖:完了!完了!我们刚才肯定是坏了鬼的好事,所以,现在这个鬼是特
地在这边等我们的,完了!完了!
三胖比起二狗子来更加没用,不仅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甚至真的尿了。
王大:卧槽,哪有你们说的那么玄乎!
王大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有鬼的那个想法说出来,这下好了,刚才还
不是非常害怕,可是,被这两人一说,自己也变得更加恐惧起来
但是,恐惧归恐惧,王大好歹是小团队中的老大,他总不能也吓的尿了裤子,
所以,他强撑着,有些「不以为然」的说,可是,他的双脚也开始慢慢朝后退去
王贱:不对。
作为四人中最了解鬼山的王贱,他虽然不知道王家村的祖训意义何在,但是,
他却很清楚,鬼山绝对没有鬼,不仅他的父亲作为村治安任经常要在夜里巡视
整个村子,王贱他本人更是经常往鬼山跑。
而小时候,睡不着就跟着父亲巡夜的王贱,自然也在父亲的教授下,懂得一
些王家村的孩子所不在意的一些知识,比如说,什么地方路好走,什么地方的路
不好走,下雨天的时候要注意哪些等等
王贱仔细的看了看杂草丛旁边,那块明显有着鞋印的烂泥巴,王贱,又上前
看了看女人的手指甲,以及裸露在外的小腿膝盖,最后,更是将手放在了女人的
鼻子和额头上。
王贱:她不是鬼,是人,而且,你们都认识她,她是王艳妮。
王贱看着三人,斩钉截铁的说。
王大:是人?
王大收住了步子,见王贱就这么蹲在「鬼」旁边都没事,他定了定神。
王大:你确定?
此时,这女人是谁暂时可以放在一边,关键的是,得确定,她是人,不是鬼。
王贱:没错,你们看。
王贱说着,站了起来,指着路边的泥巴。
王贱:刚才你说了,王瓜娃说王艳妮身上烫,应该是生病了,事实也是如此,
王艳妮应该是受风发烧了,所以,刚才她走的时候,动作才会特别慢。
王贱看向二狗子,又看向王大和三胖。
王贱:我估计,王艳妮在这段路上,头晕目眩,所以,一不留神,踩滑了,
跌进了田地里。
王贱又指了指路边那块泥巴上一处比较深的脚印。
王贱:然后,她从田里爬了出来,所以,她的手指甲缝里还有泥巴,她的膝
盖和小腿上还有伤。
二狗子:那她怎么会睡在这里呢?
王贱说的道理并不复杂而且还挺理的,先前是被自己吓坏了自己,所以,
王大和三胖没有反应过来,而现在,王大和三胖也反应了过来,只余下头脑简单
的二狗子还是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
王贱:我估计着是她体力不支吧,她额头还烫的很,明显现在还再发烧,然
后她又跌了一跤,从田地里爬出来估计废了她不少力气,所以,暂时体力不支昏
过去了,估计,一会她就该醒了。
王大:你们啊,也真是的,好歹也上了几年中学,脑袋里却还想着封建迷信
的老一套,虽说,我们村是有些封建祖训,但是,我们是新时代的年轻人,思想
怎么能够被老一套封建迷信禁锢住呢!
看着王艳妮那随着呼吸而轻微起伏的胸部,王大绝对确定了,睡在那里的,
只是一个昏迷不醒,衣着暴露的年轻女人,而并非是什么可怕的女鬼,所以,王
大几乎是自打耳光似的,批评起三胖和二狗子来。
王大:既然我们同学是生病昏倒了,那我们作为同学,当然应该去帮人家一
把啊。
王大说着,大步的走到了王艳妮身边蹲了下来
王大:王艳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