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欲又起,又把她按在床上干起来。
「贱人,我要把你操得变回昨晚的dàng_fù!」
他就这样开始胡天胡地,只顾享乐的生活,她虽然并未再受迷心大法影响,
但在纵欲之下亦渐失去理性,几天过后便变成真正的dàng_fù。不知不觉又过了数星
期,说书人终于因纵欲过度而病倒。他想去看病时才发现他微薄的储蓄和黑凤凰
身上带有的盘川也已快花光了。现实无情的冷风已吹至,偏偏床上那个yín_wádàng_fù
却只会向他不断需索交合,使他对她渐感厌烦。
最后在生活迫人下他决定把黑凤凰高价卖给那些江湖上的黑道。她知道这决
定后马上跪住他身前苦苦哀求不要把她卖走,但他最后还是狠不下心来。
只是当看见她被带走时回望他的幽怨眼神,他又开始懊悔了。之后他用了那
笔钱做点小生意,后来又替一名样貌不错的妓女赎身,把她娶回家中,从此过着
安稳生活。这些年来他再没有遇上黑凤凰,传闻她被带走不久那些买主便为她开
了个「落凤大会」,广邀江湖黑道一起对她百般凌辱和lún_jiān。这持续了几年,之
后便再无她的消息了。多年后想起她的说书人心中忽然感到后悔不已,甚至想用
现有的一切把她换回来的冲动。
说书人就是在极为懊悔和痛苦地从睡梦中醒来。他依稀记得梦中发生了一些
令他刻骨铭心的事,但他却什么细节也记不起。在他心里甚至连「黑凤凰」三字
也忘记了。他看看那和以往并无一丝改变的家,只好又开始这一天的工作了。
他并不知道有人自他醒来后便监视了他一整天,而那人正是黑凤凰。
「好极,他看来什么也想不起了。」她轻轻叹道:「幸好我在最后关头总算
把持得住,不然就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想起昨晚的事,她不禁脸上一红。
「迷心大法使用不当原来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我以后真的要小心了。」
「他的记忆应该已被洗去,只是不知他会梦见些什么呢…」她喃喃念道。之
后她离开了这小镇,往京兆县进发。
「原来这故事是源自京兆县某酒馆。其他关于我的故事都是似道听途说,唯
独这女侠前传却和事实甚为接近。除了把那狗官由姓苟改为姓贾…」她心想:
「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对我的事这么清楚?如果是苟府中人,又应该不会知
道九顶山上的事。但另一方面在王府发生的事说得甚简短、和大师姊、三师姊在
密室中的事更是胡说八道。当日我和师姊们的确发现了那个密室,但根本就没什
么老前辈,自然没发生其他事嘛…虽然我们之后确有一起研究自我脱困之术,但
又怎会表现得如何yín_dàng,真是的。我只是不自觉地向师姊们透露了认识那些欺负
女性的刑具,结果在她们追问下便把那些羞人的事说了出来…还好,她们不介意
之余还替我保守秘密。」她不禁起往和同门相处的时光,那是她珍贵的回忆。
她不想引人注目,故平日总装扮成样貌普通的男性。看着自己的打扮,又想
起自己未学会易容时的男装打扮过于俊俏,曾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她自少随
其养父学医,再加上日后奇遇,医术已达一流医师之境。故此她通常还会帮人看
病,顺便赚些盘川。
就这样她平时是郎中,有需要时就会以黑凤凰的身份行侠仗义,一路去到京
兆县。不巧那酒馆当日休息,她便只得在县城内四处走走。
她经过一小巷时意外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一群人似在商讨如何劫掠某大户
人家。他们的声音原本极细,但却还是传入内功深厚的黑凤凰耳中。
「哼,又是这些坏人。」她心想。
那些人不久之后便四散,自行到预定地方集合。黑凤凰便悄悄跟随,此时她
感到有点为难:因为她没有时间换回黑凤凰的打扮,而同时她又不想时这位「样
貌平凡的郎中」在江湖上扬名。幸好那些人看来武功不高,她想或可暗中解决他
们。
半个时辰后,她来到城外的山路,静静躬在那些坏人的后面。不久一架富裕
人家的马车接近,跟随这马车的还有十数名丫鬟下人和护卫等。
这时那些劫匪已一涌已上,她急忙拿起石子,正想出手时才发现那是不必要
的。那些护卫原来武功颇高,劫匪们看来根本没有胜算。只是这些护卫出手很重,
看得黑凤凰也皱起了眉头。
一会儿后当护卫们完全解决了那些劫匪后,一名年轻妇人拖住两名年若十岁
的女童下车察看情况,那两名女童都因受惊而一直把头缩在妇人背后。
「小翠?」黑凤凰细看之下竟发现那是以前在苟府侍奉自己的丫鬟。
当年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又涌上心头,她想起了当年的苟知县苟正道,还有
她那传闻已病死的女儿…她记得当年小翠随苟正道出外后便音讯全无。于是她暗
中跟踪他们,直至目送他们走出城中一间大宅。
「又是苟府?」她看着门牌心想。
她换回黑凤凰的装扮,就在当晚夜探该苟府。内里不论门窗式样、花园设计
也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