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少:“半个多月以前的旧账没跟你算清楚。”
雁奴:“奴知道上次舒明月的事,态度上多有冒犯爷,可奴……奴也是救人心切,还望爷体谅哦……哦……轻点……别……”
辉少当然会体谅雁奴了,可还是故意和她调情,他只想好好戏弄眼前的自己专属淫奴。因此,他轻声道:“爷可以体谅你,要看你怎么表现了。”
雁奴:“爷要奴咋的,奴就咋的,悉听尊便。”
辉少心中得意极了,微笑道:“雁奴,我的小骚逼,我还记得罗义对你的评价。他说你性感无限、风骚十足,可以让男人有享不尽的艳福不说,还能助男人成事。今天看来,他没有说错,爷还真是有点喜欢你。”
雁奴:“谢谢爷的赏识,不过,爷……不要再提那个王八蛋,在他的威逼利诱和裸照威胁下,奴将身子给了他,奴……奴自然要忠于他了。可……可奴现在的主人是爷,不是那个老王八蛋。爷,奴是真心实意跟你走的,奴、怡奴、梅奴和婷奴永远和你一条心。爷要珍惜我们啊,我们这辈子可是一条道跟你走到黑了。”
辉少:“雁奴,上次明月的事,我要惩罚你对我的态度。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雁奴:“爷,爷要怎么罚奴都行,只是,回家再罚吧。”她心里清楚,辉少要耍她,知道他也舍不得真正罚她。因此,她心里头高兴极了的同时,又有点担心,因为辉少极有可能要在此刻,也就是在飞机上“罚”她。
辉少:“怎么,爷就不能现在罚你?”
雁奴:“这……这……爷,当……当然可以了……只是……啊……”
辉少才不理会雁奴的稍稍不顺从自己,索性将一只手探进她的两腿间抚摸。这一切都在大外套的遮盖下进行的,别人是看不出来的,除非被人掀掉外套。辉少在雁奴的两腿间春光上“弹钢琴”,隔着一层薄得不能再薄的小底裤“弹”。他的另一只手始终照顾她的sū_xiōng。
辉少看周边没人能见到他们的行为,奥丽莉娅真安心地看杂志,便轻声对雁奴说:“来,主动吻爷。”
雁奴轻轻合腿磨蹭着,因为辉少的手不停地在“弹她的钢琴”,全身微微颤抖着,因为胸脯也被男人肆意揉捏着。要在家里或办公室里,她连天都叫破了,可在这她哪敢出声啊?接到辉少接吻的命令后,她立刻将馨香小口凑到辉少的嘴边,两人甜甜地吻了起来。
“嗯……嗯嗯……爷……”雁奴闷哼着,似乎有所放松,要不是被辉少吻住嘴,估计别的乘客也能听见这动人的气息声。
忽然,辉少处在雁奴两腿间的手感到一阵阵隐热,她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他知道自己将怀里娇人滴滴的美丽淫奴送上了情欲的山峰。辉少知道自己的手湿了,怀中淫奴的小底裤更是湿透了。雁奴微微娇喘着,紧紧抱着心爱的男人,觉得好刺激。
雁奴:“爷,你差点要了奴的命哦。”
辉少微微一笑,摇摇头,说:“这就要了你这小淫妇的命啊,爷还有更刺激的呢。”
雁奴惊异地看着辉少,说:“什么……什么……还……还有……哦……爷……啊……”
她立刻感受到了一种最为蚀骨的体验,牙齿稍微用力地咬住辉少的肩头,死都不敢发出声来,连眼泪都流出来了。这种泪不是痛苦的泪,而是激动的泪,身子激烈地颤抖起来。因为辉少借着她的春水儿拉开女人的小底裤,将一根中指轻易地嵌进了她那温暖、紧窄、可爱有趣的菊花中……
辉少得意极了,拥着被自己两度送上快乐极致的女秘书,嘴里哼着小曲:时间好快啊,到金门了。
到金门也就离家不远了,表弟立三早已将那辆大奔驰从青城驶到了金门机场的出口处。得知辉少要回家,依然早早令立三驱车前往机场迎接他们一行五人。
辉少拥着雁奴,和自己的女人们下机,他们一到出口就看见自己的奔驰车,由此知道立三已经等候多时了。
立三看见辉少,赶紧走上来,说:“哥,雁姐,几位嫂子,上车回家吧。”
辉少呵呵一笑,拍拍表弟的肩膀,雁奴替他开好车门,他轻松地做到了车后座的中间位置,别的人也先后上车。车子启动,往青城方向驶去。
立三:“哥,依然大嫂特别惦记你,早早催我出门接你们来了。”
辉少:“呵呵,我那依然老婆对我真是不错。”
雁奴:“那是,爷最看重的女人,哪能对你不好呢?”
奥丽莉娅:“依然姐姐识大体、顾全局,是任何男人都喜欢的女人。再说了,以她的美貌,雷,真便宜你了。”
辉少点点头,表示同意法国妞所说的。
智子:“依然姐姐是我最尊敬的女人了,不仅是崇拜,而且是尊敬。”
美子:“她虽然年纪大不了我们多少,可有时能让我感受到一种母亲般的温暖。”
立三:“这个家里里外外都缺不了她。哥,近来酒店生意大好啊,有日本游客入住。”
辉少:“什么,日本游客?这……我们青城那个小山城有日本游客入住?”
立三:“呵呵,不仅有不少日本游客入住,还有香港的游客呢?数量不少呢!盈盈嫂嫂整天乐得咧嘴笑呢,因为生意好得不得了。”
辉少觉得近来真是怪事多多,先是在上海有持枪男来抢奥丽莉娅的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