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房间里,看着母亲精致的脸,然后再跑回房间shǒu_yín。
他知道自己是错误的,而且是万恶不赦的。然而那种企慕,那种向往,是一
种少男不可名状的新体验的追求,犹如饮鸩止渴般难受。
就是这个女人,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冯佩佩,害得他想入非非。此刻她正
笑靥如花,典丽清雅,就如画中的观音一般。
「你王老师呀,被校长叫去打麻将了。他吩咐过我,说桌子上那些书是要给
你的,你自己看看是不是。」
可能是在家里吧,冯佩佩穿得不多,只是套了件衬衫,没有戴乳罩,依稀可
以看到她的rǔ_fáng,她的rǔ_fáng已经有些下垂了。大概是臀部过于宽大的缘故显得她
的腰肢纤细,屁股虽然有点大,却还算上翘,小腿是象牙色的,曲线优美地从腿
弯优雅地滑至脚踝处突然地收细,圆形的足踵因为有微微的酡红而愈发得光滑润
泽。
她真美。
「那,那我回去了冯阿姨」曾亮声有些依依不舍,手里拿着那些书
本和考卷,局促不安的。
冯佩佩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怎么这般生分,阿声。来,我这儿有冠
生园的糖果,你来尝一尝。」
她很喜欢这孩子,尤其是鼻脊与嘴唇紧闭时的棱角分明,塑出瘦削的颊骨沉
毅风神,别有一种男子气概,这令她想起她的初恋男人。
「谢谢冯阿姨。」曾亮声坐在了沙发上,软软的一下子陷了进去。
「来,吃吧,挺好吃的。」
冯佩佩也坐在了他旁边,灵秀的眼睛只是瞧着这年轻小伙子。她向来喜欢曾
亮声,一来自己老是呆在家里闲着没事,二来这小伙子善解人意,嘴儿又甜,长
得又像前任男友,不比自家的丈夫纤弱。对于学校的风言风语,她也不是没有听
说过,杂言碎语的总是能流入她的耳朵,回到家后难免觉得委屈。有时想想,自
己真要是像外面所传的花心,又是怎样的一副情景?
校长洪浼中垂涎于己是好几年的事了,当初要这套房子,也确实是冯佩佩单
枪匹马去要来的。只是过程很简单,远没有外人想的那般复杂。
那一天正是农历八月十四,中秋节的前一个晚上。冯佩佩提着中秋月饼和一
条阿诗玛香烟就去找洪浼中了,她是那种一旦想要做就要做成功的女人,心想就
凭我这长相,难道还不能将一个糟老头子摆平?
事情果然如她想象。洪浼中先是支支吾吾,找了好多理由,后来就开始动手
动脚了。冯佩佩躺到了他的床上,把套裙的裙脚一掀,露出了下体葺葺郁郁的阴
毛,在日光灯下显得特别的乌黑抢眼。惊呆的洪浼中在一阵的筋软腿疲下,竟然
无法勃起,只好趴在她的身上,一味地啃咬着亲吻着,还不时地玩弄着那阴深的
狭谷,最后只好在冯佩佩的手指套弄下一溃千里。
过后没几天,王则就分到了房子。此后,洪浼中找过冯佩佩几次,都没办法
成功,那软答答的yáng_jù就是塞不进她的阴牝内,每次都是过过干瘾,终于,没再
来了。
闻着冯佩佩身上传过来的淡淡清香,曾亮声有一点儿心猿意马了。毕竟挨着
自己心仪的女人,她的眼,她的唇,她的胸,以至于她的足踝,都是这样完美精
致,这样让人惊心动魄。
「你把眼睛闭上,阿姨给你样东西」冯佩佩把嘴巴凑到他的耳旁,呵出
的热气痒痒地打在他的颈边,他一下子都酥了。曾亮声急忙闭上了眼睛,先是耳
窝里一阵的温热,接着是奇痒,他的身子一振,顿时僵住了。
冯阿姨在舔自己的耳朵!
曾亮声一时之间都吓傻了。冯佩佩找着他的手,喃喃地说着,「阿声,摸摸
阿姨」然后把他的手放进了衬衫里,鼓鼓圆圆热气腾腾的两坨肉被他一捏,
顿时不成形状。
「啊」曾亮声哆嗦着,他的手感到暖乎乎的,却又刺得心里头痒痒的不
知东西,身子软绵绵的就好像是飘在半空中似的,不上不下,一股气息卡在喉咙
里出不来的样子。冯佩佩的衣服撩起来了,一大段一大段的白,白得晃眼,像雪
松,更像夏日里的雪白冰淇淋,可口又芳香,清冽逼人。一瞬间,曾亮声口渴欲
裂。
什么叫羊脂白玉?这就是了,腻腻粉粉,水润泽乡,那一团绒绒绵绵的yīn_máo
正莽莽苍苍地生长在一片粉白的yīn_fù上,景象淫糜,诱惑着这花季少年。
冯佩佩把内裤褪掉了,她知道自己yīn_hù的丰肥秀美,足以叫世间男人魂飞魄
散,更别说这个刚刚初懂人事的小小少年了。
胸脯一阵的麻痒,这是曾亮声在用嘴啜吸着她的rǔ_tóu,这种xìng_ài技巧不用人
教,纯出天然,打任何人出生时就会的。她不禁有些好笑。到现在,他还是不敢
把手往下伸,尽管他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来,摸摸阿姨这儿阿姨这儿好痒哟」缠绵时的女人嗲嗲地用鼻音
挑拨着少年,少年的手覆盖在多毛的yīn_hù上,显得生硬笨拙,找不到那销魂的
泥泞。
「小傻瓜,把手指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