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一下子弹得老高,差点儿就打着她的脸了。她却不知,他这家私每日里窝
在家里是时常磨砺的,可算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她顿时爱不释手地
把他的yīn_jīng往自己的小嘴里塞,越来越蓬勃的yīn_máo覆盖了她半个脸庞,「你这个
小冤家!」她赞叹着,把整根粗厚的yīn_jīng没入了她的喉咙。
曾亮声倚靠在墙上,他的心因为激动而颤抖着,仿佛要裂开来,「啊,姐,
真舒服!」这长长的吮吸使得他知道,自己需要她,他内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似
地生了根,在这片肥沃的淫欲原野上,他们沐浴着快乐的阳光。
「啊!姐姐」他因为她牙齿刮过茎体的疼痛而喊道,痛楚的声调里带着
异样的欢喜!
夏日的阳光透过页窗在屋子里显现着玫瑰色彩,慢慢地,又变成了紫罗兰
色。冯佩佩的呻吟声拖得很长,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似的。她的心分成了两半,
心灵深处好似传来了父亲狼嗥般的叫声,他的身子毛茸茸的,那张yù_wàng得到宣泄
的脸上得意的笑容,已在童年里深深地植入了她的神经。
「把腿张开!」曾亮声命令着,把她湿漉漉的头发往后掠,她的脸上呈现着
古怪而茫然的神色。
「宝贝儿,姐早已经张得开开的了,就等你这冤家进来呢」冯佩佩吐出
那根巨大而肥硕的阳器,妩媚地笑着,裙子卷到半腰,里面的内裤早已湿透了。
「婊子!」他把她的内裤拉下来,莽莽苍苍的yīn_máo掩盖着鸡冠花似的yīn_chún,
他喜欢这道豁口,埋藏着许多令人神消的东西,「我要肏你!你这烂婊子!」
「肏吧,狠狠地肏吧!我的国王!」冯佩佩把一条腿斜靠在墙上,一条腿耸
拉在他的腰间,哀婉地等待着他的撞击。
亮声仔细打量着这个看似丑陋其实却能迷死人的裂口。她的yīn_chún比母亲的肥
大,豁开的小孔张得像是煮熟的鳊鱼嘴,一点也不似母亲的含蓄和圆润。但是,
这里吐纳着异样的风味,有一种湿润的腥臊,能令人瞬间陷入迷茫状态,让你明
白你可以拥有它,吸它的精髓。
他把阳器掼入了它的深处,痛楚地意识到她属于他,而他也属于她。可是自
己拥有她吗?她会永远躺在这里,任他恣意吗?虽然她与王则的婚姻徒有虚名,
可她终究是别人的,或许她的yīn_hù里还湍流着别个男人的jīng_yè呢!
多日以来憋闷在心里的一种郁郁之气随着冯佩佩的一声哀鸣,一下子倾泄出
来了。曾亮声也不由自地叫出声,阳器猛然顶入了她的最深处,似乎是碰触到
了一处软肉,松松绵绵的,烫人,却烫得令人熨帖,心里美滋滋的好生受用。他
不知道,这是她的g点,也不是每次都能这么轻易浮现的。只不过今天是冯佩佩
的排卵期,更是她的发情期。
冯佩佩的g点一经他的点拨,顿时全身发抖像是得了冷热病,浑身打摆子。
她想不通,不过几个月,他的家伙竟然会变得这般长,而且更粗硕了。这少年的
身上似乎永远带着谜一样的光彩,让人经不起轻轻的接触,就会对他产生一种剪
不断理还乱的绮思,起初是不经意的、下意识的,到最后,你几日不见他来,就
想他。
曾亮声马上感觉到了她阴牝的变化,一浪盖过一浪的收缩夹得他有些疼痛,
他知道这跟她打摆子有关。她的抽搐起先有些不规则,过不了一会,yín_shuǐ开始慢
慢渗透了,润滑着阴牝的内壁。他的chōu_chā开始顺畅起。
于是,他大刀阔斧般地狠肏起来,招招见肉,肏得她白眼都翻转过来,嘴唇
由红转青,由青变紫,鼻翼翕张,喘息声时重时浊。不一会,就听得她大声叫喊
着:「快死了!我快死了」
「太美了,姐。」亮声有些喘不过气,yù_wàng像是要在脑海中炸开来,如同夜
晚灿烂的烟花。「姐,你知道吗?你太美了,太紧了」
「啊啊哟出来了!出来了!」高潮后的她唇干舌燥,喉咙要冒出火
似的,长长的眼睫毛扑闪着迷茫的雾气。
亮声浑身是汗,这不大的空间里因为两人散发的热量更显闷热,好似处在一
座熔炉里一样。虽然他chōu_chā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而一秒与
一秒之间似乎却是山重水复般漫长。空气中混浊的jīng_yè味道交杂着俩人散发的汗
臭,显得异常的凝滞。他很想赶快射出来,毕竟在这里做事不是太舒服。
「怎么还没出来?,你是越来越厉害了!还这样硬,真好!」冯佩佩赞
叹着,把他的阳器挤出,转而放进嘴里,欢快地舔着吸着,似乎正在欣赏它的厚
度与亮度,它的色泽是暖温的,彪悍中带着优雅。此时此刻,冯佩佩就像一个饥
渴无比的饕餮,怨怼地面对面前的美食佳肴。她十指修长地环伺着它的伟大,慢
慢地,阳物变成靛蓝色,汩汩地透出沛然气息。
亮声耽溺于她熟炼的手法,轻盈而细腻,常常带给人一种鬼魅之感。与母亲
相比,像是同等质地却色泽殊异的两个女人。
她不似母亲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