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佩服他把简单的尿尿动作分析得如此透彻,讚叹着说:「谢大哥你也是过来人齁?怎幺会这幺清楚被穿环锁上贞操带的痛苦?」
他褪下了裤子,赫然露出了一个闪烁着金属寒光的不锈钢cb还有排尿口的铁环与guī_tóu锁,整个贞操带与guī_tóu锁沈甸甸的拉扯着yīn_náng往下垂,看来他也是个大屌哥,我初步目测推断谢大哥勃起后应该也有16~18公分。
看到谢大哥也锁着跟我一样的贞操带及guī_tóu锁,我更是满腹疑问:「为什幺你也被锁上了贞操带?还被穿环锁住guī_tóu?难道你也是gay?还是死刑犯一律都要被戴上cb锁住guī_tóu?」想到这里我又开始冒冷汗,害怕自己被判死刑!
他摇头说道:「并不是所有死刑犯都要锁上贞操带,这你倒是不用担心,我被求处死刑收押进来时也没有戴上贞操带,是因为后来检察官会同法医验尸后,发现我女友体内残存我的jīng_yè、她室友脸颊口腔也有我的唾液,认定我行兇前有姦淫被害人,追加起诉了我一条强制xìng_jiāo罪,当新的起诉书送达看守所后,我就被带去锁上cb了。」
我听了心头一阵苦楚,想起我与阿祺的甜蜜往事,却一样被诬指为诱拐强暴,忍不住为谢大哥抱屈:「你跟女友做爱亲热很正常啊!有什幺罪?为什幺要说你强姦呢?你都已经被求处死刑了,还需要多一条强制xìng_jiāo罪吗?」
「反正死猪不怕滚水烫,强姦又杀人更足以强化法官把我判死刑的正当性吧!我女友家人始终反对我们交往,觉得我的身家背景配不上她吧~她父母一直认为是我纠缠她,结果女友体内验出jīng_yè,她们当然无法接受,认定是我玷污了她。」
谢大哥嚥了嚥口水继续说着:「死刑犯多揹一条强姦罪还是死刑,唯一差别只是在看守所里会被另外锁上贞操带,在生前多受些皮肉折磨,从此再也不能自己dǎ_shǒu_qiāng了,还常常会在半夜勃起被痛醒!所方每天早晚一样要例行检查贞操带,或许要等到死后才能跟脚镣一起解开吧?」
我静静的聆听他诉说着悲苦往事,觉得我们之间有太多相似之处了,只不过他是爱女友的异男、我却是个被社会歧视的同性恋,今天有缘认识却叹相见恨晚,于是我走上前去给他一个热情拥抱。
谢大哥没有拒绝,反而也张开双臂紧紧把我拥在怀中,就像个好哥儿们一样,我低声问:「我是同性恋,一进来就被所方设定为必须配戴贞操带的人,你不害怕吗?」
他笑着说:「我虽不是同志,但从不排斥同志,就算你是因为同志被锁上贞操带,还是因涉嫌性侵你的小男友被戴上,那又怎样?我们还是好哥们,而且我自己也被锁住贞操带很多年啦,咱们半斤八两、同病相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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