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整理好衣服,柏豪还是不捨地离开洗手间走到大厅,另一幅令柏高再次血脉沸腾的画面出现眼前,家韦居然一经不挂,下体只围着毛巾坐在沙发上。家韦的身材柏豪透过平日他穿着的衣服也可以略知一二,但赤裸上身任由柏豪看过够的还是第一次,那二头肌、三头肌、胸肌、腹肌、人鱼线,加上粗壮的双腿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光滑加上稍稍古铜色的胸腔及腹肌,淡淡的耻毛从毛巾内向上伸展,这一幕实在看得柏豪目定口呆、心跳加速,刚才好不容易才稍为软下来的yīn_jīng再次极速勃起,目光不能自制地凝望着家韦身体上每一吋性感的象徵,一脸羞涩的表现完全印在脸上,只能避开家韦的目光免除尴尬。
「怎幺?衣服不合穿吗?」
「」
「这裏有风筒,快把头髮吹乾吧!否则很容易着凉。」
家韦实在太窝心了,此刻的柏豪仿似是中了邪术般乖巧地任由家韦摆布,就在电光火石之间,两人的身体从未如此接近过,柏豪近距望地望着家韦诱人的胴体、近距离嗅着家韦散发着的雄性体味,内心的慾火立即风乘火势越烧越旺,想着的只有家韦身上那讨厌的毛巾阻挡着那令人想入非非的神秘地带,要不是内心那谨余的道德界线作粹,柏豪可能早已经一手把家韦身上的毛巾狠狠地抓去,放肆地把心中的慾望燃烧殆尽,把这朝思暮想的男神痛痛快快地看过够,可惜勇气还是敌不过怯懦,最终还是剩下柏豪一人呆坐在沙发上,望着虎背熊腰的家韦围者毛巾扭着结实圆浑的臀部慢慢走向洗手间。
柏豪一个人坐在大厅沙发上呆呆地回味着家韦的胴体、家韦的体味、家韦的步姿,开始进入不能自拔的忘我境地,就是下体湿漉漉的yáng_jù已经撑起了一个大帐篷也没有意识到,只知道手中拿着风筒毫无焦点地吹着,心猿意马。耳边风筒的燥音下令柏高更加心烦意乱不知所措,怱然从洗手间内传出的沙沙水点声令柏豪重回现实,关上风筒后望向洗手间才发现家韦没有关上门,清脆的水声点点打在浴帘上,同时亦打在柏豪薄如蝉翼的道德底线上,沙沙的水点声仿似有万千张嘴巴在柏豪耳边鼓吹他打破这道德的界线,为自己的人生踏出重要的一步、写上新一页。
单身男性莫说在自己家中不会关上洗手间门淋浴,就算是赤身露体在家中走动也是见怪不怪,这刻的柏豪偏偏仿似是失去了这简单个常识,主观上总觉得这是家韦给他的一个强烈暗示,纵使心目中那薄弱的道德底线还未缺堤,但双脚已经不听命地慢慢步向洗手间。望着洗手间污衣桶上胡乱地摆着家韦刚刚脱下的湿漉漉运动服以及那幼边三角篮色内裤,水点不停打在浴帘上的沙沙声响越来越大,被打得不断摇晃的浴帘内映照出家韦诱惑胴体的剪影,这刻柏豪跟家韦之间的距离就只有这薄薄的浴帘分隔,这个场景的喷血指数令柏豪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不知从何来的勇气令柏豪居然亦步亦趋地走近浴帘,一鼓很强烈的冲动和慾望希望可以狠狠地扯开浴帘。柏豪没有勇气想像扯开浴帘后将会发生的事情,只知道很想
一阵强烈的闪光从窗外影照在大厅上,紧随着几秒后的一阵庞然巨响,接下来滂沱大雨的声音涌至,柏豪这刻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走进了洗手间内站在浴帘前面,再踏前一步便有可能走上跟家韦之间的一条不归路。模糊的浴帘后沙沙的水点声突然停了下来,柏豪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竟然秒间退潮,心虚的柏豪突然一个箭步退向大厅返回沙发上,强装回一个清纯年轻教师的正直模样,但内心却是充斥着邪恶的念头。不消一分钟,家韦仍然围着刚才那大毛巾大摇大摆地走出大厅,举起双手捧着一头湿髮展露出一股狂野不羁的味道,零星水点下一对胸肌依然坚挺,还要咪出一个柏豪从未见过的坏男孩笑容。
「怎幺呆呆的望着我,不捨得走吗?」
家韦这一句轻率而带有挑逗性的言词仿似是柏豪背后的一双小手,足以把站在崖边的柏豪推下万丈深渊。
「看来这场两越下越大,柏豪你住得远吗?时间不早了,你还有没有交通工具回家?」
这一句说话救赎了柏豪脆弱的意志力,阻止了他泥足深陷,但却又把他引进了另一个陷阱。心脏狂跳的柏豪深呼吸了一口气,在柏豪诱人的胴体面前,对着自己最敬爱的男神,欲拒还迎地说起谎来。
「我住那屋苑的接驳小巴已经停驶了,下了公车后要走十多分钟才可以回家。没打紧,你借一些雨具给我便行,应该问题不大。」
家韦望着傻乎乎的柏豪,迟疑了两秒,说:
「啊!与其明天还要一早回校早操,倒不如你在这裏过一晚夜,以免被大雨淋病。」
家韦的建议当然中正柏豪下怀暗暗叫好,但仍然有点心虚,矫揉地说:
「我年轻年壮没有这幺容易着凉,没有问题的,在这裏打扰你不好意思。」
家韦又再挤出一个令柏豪想入非非的模样。
「我孤家寡人,怎幺说打扰不打扰,大家男人不要这幺婆妈,你就睡在沙发上好了。」
柏豪表现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