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微微跕起脚尖,把口舌侵略的标的,往上往前移到少年俊俏的脸庞、没有青春痘的光滑脸颊;眼镜仔 还记得,之前来洗车时看到,士斌 笑起来时候会有浅浅的酒窝,帅极了。 然后目标再向前移,这次是少年的双脣 – 士斌 抗拒地撇过了头、脸上露出了嫌恶的神情。
「啊!呃呃呃 啊…… 呃啊……」
士斌 一定没有看到,眼镜仔 早就倒了一把赤炼粉在手心等着了;等他一撇过头,就狠辣地朝他的腹肌抹上去,然后享受少年为了抵抗剧痛而出力撑涨的八块腹肌。
「呃呃呃呃……… 唔……」
眼镜仔 让 士斌 被妖粉折磨,他甚至把赤炼粉的涂抹範围,扩散到少年的胸膛;还本来算结实方正的胸肌,又出力涨成了一束一束的。士斌 后来痛到脚都软了、站不住,不得已只好倒在身后敌人的身上。这时候,眼镜仔才拿水鎗把他身上的粉未沖掉。
他先施加压力,让士斌跪下,然后喝斥:「脚打开!」
如果这个时候少年还有体力、如果他不是整个人才刚从极度的痛楚里,慢慢地蒐集起碎裂的意识;那他一定会想到这个命令,代表着接下来将发生的事,那他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顺从的、疲惫地,默默地把两腿微微张开。
真的不会吗? 说不定他已经被剧痛给征服了,实在是不想再被惩罚了。说不定他真的变得听话;甚至,说不定他喜欢这样呢? 观赏影片的人不会知道实情是什幺;不过他们的确看到的是,当 眼镜仔 嫌少年腿开得不够大,用脚再把它们拨向两侧时,少年没有一丝的反抗。
这一切就如 眼镜仔 所料:先故意做一件,会被少年严重厌恶的事、让他反抗、然后惩罚他;等 士斌 被折磨得筋疲力尽之时,再说出真正的命令。这时候少年结实却残破的ròu_tǐ,和坚强又零碎的意气,就会变得意外的顺从……。
士斌 感受到了 眼镜仔的插入;他这时候想要反抗,却被 眼镜仔 从身后推了一把、前进到了车头前面、正面贴着车前盖,后面被人深深地插进。
「呃…… 出去…… 放手!」
士斌双臂撑着前盖、胸肌和上臂三头肌出力想要往后撑开;但他的力气早就被磨光耗尽。甚至 眼镜仔 用手抓住他的手腕向外一拉,就把他的双臂拉直、压在车盖上;这个姿势让少年的臂肌难以出力,整个人呈大字贴在车上、任人从后庭顶入。
「我在帮你完成工作啊,你不是该帮我的车打腊吗?」
「啊…… 呃! 呃! 呃!」
少年的胸膛贴着前盖上的钣金,胸肌上的车腊,正好随着身后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被抹到了车盖上面。他的全身肌肉还不断地扭动、企图挣脱,却又徒劳无功;这使得透过挡风玻璃所拍下的画面,更加地有戏剧张力。
但真让他感到羞辱的,却是那根不受控制勃起的ròu_bàng,它前端的guī_tóu因为不断地在金属盖上摩擦,开始传来一阵一阵的快感。
被折磨自己的恶人侵犯,同时间竟然还不断地感受到愉悦和快慰;这对于热血正义的少年来说,无疑是一种精神上的鞭答 -- 也正因为如此,少年更加想要挣脱。
「来,要再加一点腊了」眼镜仔 干得过瘾,却也没忘记目的。
在他折磨 士斌 的同时,他回想了方才自己被痛扁之后、士斌 拗他手腕的这件事。后来他推到到,这小子很可能就是那个少年特武警队的一员 – 这就代表,这小子身上可能有他一直想要的东西。
从那时候开始,他就有了新的目标;而现在,是时候收割成果了。他把左手 士斌 的上半身扳了起来,右手又拿起那只打腊机,在他结实的八块腹肌上开始震动。
「 …… …… 」
又一次,被水相妖气泡製得极度敏感的筋肉少年,身上被上腊的同时,因为毫不停歇的快感而绷紧了全身肌肉。眼镜仔 还插在他的身后,贴身感受着少年的颤动、挣扎和绷涨。
「这里也要上腊……」
不要! 士斌 差点脱口求饶。他眼睁睁地看着 眼镜仔 拿着打腊机,从上往下压在他那往斜上方翘起、十八点七公分,又硬又烫的ròu_bàng。
「呃呃呃呃呃…… 呃……」
guī_tóu就这幺直接被打腊机震动着,少年爽到一个不行,他全身不自主地慢慢弓起、ròu_bàng向前顶刺、跳动;就连插在他后庭的 眼镜仔,都可以感受到他会阴处括约肌着在不停出力抖着巨根。
「啊啊啊呃…… 呃!」少年射了……
「你这样车子不就要重洗了吗?」
眼镜仔 并没打算放过他,他手上的打腊机没离开过,就这幺对準少年刚射完精guī_tóu继续蹭着。
「啊呃……呃……」
士斌 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没多久又射了一发,这次的量已经非常少了;他知道再这幺下去,自己会连丹田里最后一股真气也被逼出去。到时候,不但这几年的苦练毁于一但,更有可能被水相妖术控制住身体和意识、沦为这个变态的性奴……。
「你是特警队的,对吧?」
「…… ……」
「你们队里,最近来了一个新人」眼镜仔也不管 士斌 是否有听进去,逕自继续说着:「那个叫 浩然 的,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