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贵宾调教小狼狗……」 小狼狗没忘了他的礼貌。
最后这一幕,围观的宾客看得太投入,就连刚才嚷着要轮到自己的那位,也看得出神;所以忍了、喘了几分镜的小狼狗反而比他们更早回复。 听到 浩然 的声音,刚才那位宾客这才把手从裤裆里抽出来,转身拿起另一颗气球,走过来一股脑朝着少年腰前挺起的肉色长钉砸下。
「呯!」、「呯!」、「呯!」、「呯!」
一时间,看起来还挺像是某个营队的大地游戏,或是外景节目里,艺人一队、现场素人观众一队,在比赛谁能在时限里砸破最多颗气球那样。
这些人大多是乱砸一气、没像一开始那个手法堪称专业;但也就是因为胡来乱搞,有时候明明压在guī_tóu的侧边,却也不管、可能是太兴奋了,就这幺直接大力压下 – 那当然不会破,反倒是让少年的ròu_bàng一整个擦过气球表面,像在涂胶水一样,在气球上面留下了一道透明的黏液痕迹 – 然后又要重来……
「呯!」、「呯!」、「呯!」、「呯!」「呯!」、「呯!」、「呯!」、「呯!」
小狼狗 被当成游戏道具一般,也不知道自己戳破了多少颗气球;他只知道他的真气早已经耗尽,如果不是凭着惊人的意志力,他现在大概已经到爽射了十七八次了吧。
桌边的气球差不多都被玩破,又有人去旁边的气球门上拆。 这个时候有宾客似乎看出了 浩然 一心求辱的目地,刻意对他这幺说着:「很硬吧,你想干人吗? 你想不想干他?」
浩然 赶紧大力摇头,他知道自己被人玩弄虽然可怜,但益纬师父会身陷ròu_yù到无法动弹,他所忍受的说不定是自己的好几倍、十几倍。
「想就说嘛,不过要等一下」
来宾说着,从座位上抽起一条布质的餐巾;可能是在刚才的活动里,有人打翻了什幺,那餐巾一拿起来便湿答答地在滴,感觉吸饱了水,十分地重。
那名宾客将滴着水的毛巾直接就横挂在少年向上翘起的ròu_bàng根部,好像那是一根挂帽子的挂勾一样。 毛包的重量把ròu_bàng的仰角微微地向下压了一点点;看来少年yīn_jīng翘起的力度远毛这毛巾来得大 – 但这只暂时的。
现场的来宾们一看他给小狼狗挂上这条毛巾,就全站在一排看好戏,显然这招他们之前就用来对付别的可怜少年过了。
「等毛巾掉下来的时候,就让你干他」
浩然 这时候懂了,缺少刺激、又被吸饱水的毛巾重压,他已经感觉得出来,血液似乎正要从硬挺的ròu_bàng里退出来,十九公分的巨根已经开始有点消软……
「不可用手哦……」
其实就算不讲,小狼狗也知道绝对没有这幺简单的事。
「求贵宾调教小狼狗」 低贱地开口求人玩弄,这样总行了吧?
「这次你要靠你自己」那名宾客摇头说着。
浩然就不是个聪明的人,平常更不会去片,一时之间哪能想得到有什幺能作贱自己、保持勃起,又能取税来宾的方法。 他的ròu_bàng仰角又往下压了一点;因为那条毛巾很重,即便只是退到七成充血的状态,少年的ròu_bàng就很有可能会被毛巾压着往下、让毛巾滑落。
浩然 心里着急,他真的没有办法了,只能跪下来哀球:「小狼狗…… 求贵宾教小狼狗」
这幺一个英俊的大学校草,帅气的脸蛋急得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这幺一位肌肉精实的拳击国手,低身地恳求别人调教自己;这画面太过诱人,于是有人忍不住打坏规矩、走了过来。
「真是笨!」 那名宾客一边说、一边兴奋地过去拿搬起摆在钢琴旁地上的大台节拍器,放在桌上。
小狼狗被虐久了还是会长些悟性的,再加上怕自己的ròu_bàng消软得太快;一看到这个装置,就自行走了过去、大腿微蹲,让ròu_bàng前端正对着节拍器的杆子,然后启动开关。
「 …… …… 」
看的时候是一回事,真的当节拍开始打,长尺一般的节拍杆用力拍打guī_tóu前段,那一瞬间,少年真的是爽到从脚跟酥到头顶。
节拍器的力道还不小,铝制的节拍杆一朝左晃过去,撞在ròu_bàng前端的力道,便把少年整根巨棍敲得向左荡开。 不过好险,毛巾没有掉;因为少年的yīn_jīng在被抽打的第一下就快速地充血硬了,真的是挺yín_dàng的……
「太客气了吧……」
那宾客说着,走了过来,把节拍器的速度一口气扳到最快;同时从摊开手掌,把刚才在现场募集到的四颗摇控跳蛋全塞进少年肉穴里,当然,四颗也都是第一时间就开到最强的震动幅度。
「嗯…… 谢嗯…… 谢谢贵宾………」
这才对嘛,拳击校草就是爽到要暴发他全身上下苦练出来的每一颗肌肉、小狼狗就是要展现他淫汁不受控制流出、最yín_luàn的那个姿态。
答答答答地节拍声不断响起,浩然 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guī_tóu被硬物不断拍击,已经开始觉得痛了,会痛的话,似乎还可以再撑下去;但是偶尔ròu_bàng被击开甩动的节奏和机器没对上,铝杆会直接卡进马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