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年征战,仙、妖 两道的战士都累了」 兽王 这幺说:「但是魔都完好如初。 我们两边就算想休兵也不可能,谁先放松战备,魔都就攻打谁;过去几十年魔都便是这样,现在你们正道同盟只是补进来原本四魔魁的位置,从四国彼此消耗,演变成是两强对决,最后只会是魔都得利」
「我要怎幺确定你不会食言?」承平问
「我也不确定你不会食言,这很公平」
「我的军队不能跟你合流」
「这当然,我们时间一到各自发兵,你攻北方、我攻西方。 就像之前约好的,攻破魔都之后,凡是愿意向我投降的,你都不能追杀,其他的,你大可杀之,包括人皇,我会跟你连手对付他。」
「好,一言为定!」 承平 与 兽王 三击掌为誓。
承平 当然不是真打算与 兽王 分庭而治;在这次会见之前,承平 跟 阿大 沙盘推演过,兽王主动约定破城之后的各自行军的路线、还提供地图,如果兽王有诈、有埋伏,那也应该是在魔都内部。
所以大战一开,打到双方攻破城门是剧本必然会上演的。 到了那个时候,如果特武战队有大军来支持,就以同盟会馆的战力因攻城而疲累为由,让他们先行入城;而 承平 自己则率领大队奔袭兽王本营。
如果特武战队没派人来,那干脆就先不攻入、对魔都只作防守,仍然以攻破兽王大军为主要目标 – 而如果兽王是玩真的,那这样正好可以让魔都全力把他绊在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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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到,晚宴过后约莫十天,特武队长益纬、小狼狗浩然 身陷承平卫队培训营区里,焚膏继晷地承受着非人的待遇。
最近这几天,就连营区里尚未结训的准卫士成员,都因为大战在即而被调动到了前线,营区里除了例行操作机器榨精、运送储存仙气jīng_yè的人手不变外,许多编制都因应缩减了。 不过两少男的处境却没有因此好转,虽然排班轮流对两人施虐的营区学员减半了,但也因为干部大量出差不在,所以每个人都越玩越疯、施展在少男身上的花招也越发下流。
「k三条,有没有…… 5一对,我赢了,你欠我5300、你1800」学员们利用看守两人的机会打牌消遣;他们也不是总能够偷懒打牌的,只有在轮到 眼镜仔 负责代理教官的时候,才会和值班的学员们打牌。
「不玩了,都一直输」眼镜仔 这几日来的手气似乎一直都差得很:「都输到快十六万了」
「别这样嘛,教官你不玩的话,我们谁还敢玩啊」一个名叫小武的学员,同时也是这几天来的大赢家这幺说着。
「我像是那种,输了钱就翻脸告状的人吗?」眼镜仔 许气和眼神都表示着不满。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不过……」那个小武说:「我赢这幺多也用不到嘛…… 我想,不如教官给我们一点小小的好处,然后大家把这赌债一笔勾销怎幺样?」
其实 小武 的这番说法,倒还是昨天夜里眼镜仔教他的。 小武 是个很精明的人,他知道手里抓着眼镜仔这个代理教官的债权,对自己不见得有好处;既然对方主动开出条件要把债务抹去,那就当作个人情也好,反正也不蚀本钱。
「那好吧,不玩太扫兴了嘛……」眼镜仔 说道:「不过我们先来把这前债销了…… 把镜头打开」
眼镜仔吩咐学员将拍摄 益纬、浩然 被虐玩的摄影器材开机。 然后他走到全身赤裸、被锁吊在篮球架下面、晾着结实傲人的一身肌肉,却低着头毫无斗志的两名少男身边。
「这个画面,x 集团早就有人下订了,但本大爷一直就是不让拍」
眼镜仔说着,先一把抓住益纬的男根、启动了四阴环的禁制,然后把毫无抵抗能力的队长从他自己的篮球架上解下来、抬到浩然的那个、铐上去,就跟浩然铐在同一根铁杆上、让队长整个人的正面就这幺撞在他徒入的背上。
这几个学员们,之前就有听眼镜仔自己说过了,因为小狼狗是他的「私家菜」,所以学员们都不被允许享用 小狼狗 的后庭 – 当然,那个「师x徒」的戏码也就被禁止了。
「那,今天破例让你们看场好戏,改天找机会把带子卖给x集团,我欠的部份扣掉之后,多卖的再跟你们对分,如何?」 眼镜仔 一边说着,一边退到旁边,让学员来「操作」;将队长的持续充血涨硬的ròu_bàng,强塞进 浩然 紧紧收缩的菊花洞里。
「呃……」、「呃……」
小武 亲身上阵,干进了益纬的体内、再推得队长也不得不让自己的分身往 浩然 的肉穴里更深扎一寸;两个脆弱而且敏感的男体,不约而同地被这样的g点撞击给搞到叫了出来。
「呃……嗯……哦……」
「干…好紧……」 小武 脸部表情扭曲,看起来似乎还比两人更爽上一倍。
「不行就自己射了换人,影片要拍到那个队长中出他徒弟才有价值吶。」眼镜仔 倒是不自己来、只在一旁下指导棋。
「我知道啦,我只是 – 噢……噢……」
小武 越撞越大力、越顶越快,但这不是他「加把劲」想捅翻队长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