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声似乎被老天爷听见了,有人把他的衬衫解开,在打开他手拷之际脱掉将之脱掉,又把他两手举起,拷在从天花板降下的铁鍊上,大约是他双手向上伸直所能搆到的高度再低个二十公分。
人豪 撑开眼看,又是那些壮汉,他这时想到「如果我认输,他们怎幺能马上知道呢?难道说,一直有人在监看着这里」想到这点,他突然觉得十分羞愧,必竟一个高中大男生兀自地作着春梦,跟在别人面前发春发浪是两回事。他连忙收敛心神。
肉慾热浪一bō_bō袭上脑来,人豪 想要强忍住,但他闪耀着光亮的guī_tóu不肯,他硬直发烫的ròu_gùn不听,他挺立骚痒的rǔ_tóu不依,他不住律动着、喘息着的身体早已臣服在肉慾之下,虽然这肉慾带给他的只有苦难。
那壮汉又拿出一只深蓝带紫的针筒注进了 人豪 体内。之前那管正是 山海会 为了 人将军 的俱乐部所研发的新式春药,本来是只要一颗胶囊的药液就可以让人发情、三颗就足以让人不顾一切当众脱衣逞慾。壮汉一次注入一只大针筒的量是一般的十几倍。虽然浪费,但也唯有这样,才能驾驭 人豪 那练武之人精炼的ròu_tǐ和精神。
而这次这管则是加倍的药量,还加了助勃药物。壮汉退走后,人豪 只觉得更加的渴望,而且ròu_bàng不断的发胀、发热,就像要炸开了一样,现在他的姿势让二头肌更可以出力挣扎,腹肌、臀肌在挺进、抽后时动作更大、双脚更快速的摇动。他早忘了刚才的什幺羞愧感,他早忘情地干着,好像真的在chōu_chā着什幺一样。
他闪耀地干着,全身被汗水覆盖、头髮上布满汗珠、ròu_bàng前端被淫液润溼,律动间汗水不停地从大腿内侧滑落到脚跟、从胸膛滑落到腹肌上、从额头滑落到帅气的下巴再滴落和偶尔从铃口牵丝垂落的爱水混合。
又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仍然在干着,但是他累翻了,他的精神就像闭上眼等恋人亲吻的少女一样,但这一等就是一个钟头;他的心跳就像奥运短跑选手在最后一百公尺冲刺一样,但这一冲就是一个钟头,他不行了,但他不行了的身体还在追求着快感,他双脚发着抖、微曲着,却仍在前后抽动着,他的臀肌痠痛不已,却依然夹紧。他暴胀的ròu_bàng传来阵阵的痛楚,但坚持硬挺,他的人狼狈不堪,却依然散发着帅气,因为他是「豪」。
老翁 又指示壮汉展开第三波攻击,他们走到 人豪 身边,手上挖满了蓝色软膏,那就是曾对付过 元佑 的特製媒药。四名大汉前后左右站定,开始像蜜封火腿那样在 人豪 结实的少年青春ròu_tǐ上涂抹了起来。
「呃~ 」人豪 发出了半带气音的低吼,他心里不愿接受自己这羞耻的行逕,但他的身体却完全被征服了。这只痠痛、疲惫、发热、充满着肉慾渴望的肌ròu_bàng子不顾一切放鬆地躺在身后壮汉厚实的胸膛上,不停地摇晃、伸展。
正面的壮汉用沾满媚药的大手揉着 人豪 结实的六块腹肌,捏着他紧緻的侧腰,涂满他两条精实的腿,用自己的脚趾和 人豪 的脚趾交缠,再把两手放在他大腿内侧不停来回挑逗
侧边的两名壮汉一左一右先抓握着 人豪 浑圆的二头肌、三头肌,把媚药涂满他两条因练习「风云手」而筋肉纠结的手臂,再挖一些涂在他因两双上举而露出的腋窝,最后各以一手按摩着他的大块胸肌、转捏着他的rǔ_tóu,另一手则不时在他颈间游走,甚至伸进他嘴里拨弄他的舌头。背面的汉子则让他靠着,一面按揉着他发达的背肌,一面不时用手指抠扣他紧闭的菊洞。
「呃~ 啊~ 」人豪 的身体和喉咙、嘴巴彷彿不是自己的,他只能听着自己随着胸膛被肉慾冲击而起伏时发出淫浪的吼声,看着自己的身躯配合着放蕩摇摆,感受着自己的肌肉被四个赤裸着上身的粗壮汉子用他们的大手恣意的把玩,还羞耻地表露着渴望的神情。
但这意识随着时间崩毁了,人豪 渐渐开始忘情地大吼着、扭动着,他不自觉地左右摇晃,ròu_tǐ的快感让他的男根更硬了、更胀了、更想要了也更痛苦了,若不是无力说话,他只怕早已开口恳求四位好心的大哥把玩把玩、解放一下他渴望已久、望穿秋水的可怜ròu_gùn。
那ròu_gùn在他的身体不断地被肉慾充斥、冲击时,尽负地分泌着气味浓厚的前列腺液,有些就在挣扎甩动间滴落,有些则流满了整只十七公分的棒子,让它自己看起来更亮、更热、更硬、更诱人也更饑渴。但 老翁 知道这并不算是它的「最终型态」就像它的主人 人豪,也还没到最终型态,老翁觉得即使是现在,也还无法让 人豪 投降认输。但他不担心,他还有杀手鐧。
又半个小时过去,壮汉们把 人豪 的双手再度反拷,把一根黑棍两头绑死在他的两条大腿、把他的大腿强迫打开三十度角,在那根棍子上垂直地焊着一根直往前指的三十公分黑棍。他们又拿出了一管紫蓝色带点乌黑的针筒,注入了 人豪体内。壮汉才一走,药效力刻发挥,人豪 只觉得ròu_bàng胀到快爆炸了,什幺都好,快来帮自己抚摸一下。
跟着那乌黑色药剂也发挥了作用,那正是高纯度的「动情激素」,一瞬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