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包里面拿出了手机,按下了屏幕上的那个红色的按钮。
······
我着实不敢想,如果那天我没有进行录音,而是去他的“鸿门宴”,等待着我的将会是什么。当晚警局就拘捕了他,同时也拿回了所有不利于我的材料。他们告诉我说,那个记者,其实就是当地那个电视台专门报道“同志”新闻的,还因为所谓“促进平权”而获得过某个著名的新闻奖。
那天晚上我在海滩边的一处没人看到的礁石旁,趁着管理人员不注意的功夫,一把火点了这些照片。我不想再带着这些回家,一方面是因为这些东西存在就会有丢失的隐患,而另一方面,也是我实在不愿意面对这样残酷的现实,只想尽快忘却。
······
我还是挣扎着站起了身。或许是因为疾病的缘故,我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状况一天不如一天,有时候站起来,腿都会发抖,额头上直冒冷汗。我走到墙角的衣服堆旁,拿起几件衣服,想要放洗衣机里面洗一下。
“叮铃铃···”门铃这时候突然响了起来,我看了看时间,晚上十点多快十一点了。这么晚了,还会有谁来啊?
我走过去问了问,“谁?”
“andy,是我。”brook熟悉的声音在门后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