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记得这棵树吗,哥哥让我在这里等你。”顺着小杰的指引,翰宇抬头,沉睡多年的回忆瞬间汹涌而出。
“可是我等了好久……这里的的晚上很黑,我很怕,但我更怕哥哥回来找不到我了…所以我一直就在树下等啊等……”像是沉浸在回忆里,小杰的声音渐渐变得像是呢喃一点点淡去,四周陷入 一片平静,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衣服脱了,趴下。”过了好一会儿,小杰的声音重新变得清晰,不容置于。
翰宇心中微微一颤,却顺从而熟练地在小杰面前宽衣解带,赤身luǒ_tǐ地狗趴在小杰面前。
“在这里被羞辱,哥哥你很兴奋嘛。”小杰踢开翰宇的大腿,让翰宇的双腿劈得更开,用脚尖轻轻挑起翰宇因为羞耻而硬起的jī_bā摩擦着。
“呜……”在这个记忆深处的地方被小杰羞辱虽然让翰宇感到无比羞耻,但在小杰脚上越发坚硬甚至开始渗出yín_shuǐ的jī_bā却无法隐藏翰宇心底深处的兴奋。
小杰捡起地上的揹包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在地上,项圈,狗尾,跳蛋……面对着一堆即将使用在自己身上熟悉而淫蕩的道具,翰宇脸颊一阵发烫。
“自己戴上。”小杰把脚下的道具踢到翰宇面前命令道。
”由于羞耻而稍有犹豫,翰宇大张的双腿之间便遭受到了小杰的狠狠一脚。
“呃啊──”双腿间最柔软的部位传来的剧痛让翰宇再也顾不上羞耻,哀嚎着捡起地上的道具开始一件件给自己戴上。但小杰对翰宇的羞辱显然不会到此为止,从给自己戴上项圈开始翰宇就必须在弟弟面前羞耻地进入由人到犬的角色转换,每给自己身上戴上一件屈辱淫蕩的道具翰宇都必须仰起头大声地“汪汪”叫着,然后张开腿在地上打个滚,用最淫蕩最屈辱的姿势把戴上道具的部位毫无保留得展示在小杰面前。
已经戴好项圈、狗耳、乳夹的翰宇在小杰的命令下背对着小杰高高撅起屁股,一边从大张的双腿腿间的空隙满脸屈辱地看着小杰,一边撸着自己的jī_bā挤出yín_shuǐ然后撑开臀瓣把挤出的yín_shuǐ抹到pì_yǎn上用手指搓弄润滑着。等到把pì_yǎn刺激得张开,翰宇捡起地上的跳蛋放着自己的pì_yǎn上轻轻往里按去,经过yín_shuǐ润滑和玩弄的pì_yǎn很容易地就消失在翰宇的pì_yǎn里。接着在小杰玩味的目光里翰宇咬着牙进行着更加屈辱的部份──掰开屁股边扭动边学狗叫,然后张着腿在草地上打个滚重新站起撅起屁股,用双手最大限度地扒开塞进跳蛋的pì_yǎn一边扭着一边狗叫着让小杰检阅。
看着翰宇扭着屁股jī_bā和卵蛋一起啪啪晃动的滑稽下贱样子,小杰笑着扯了扯翰宇pì_yǎn里延伸出的跳蛋线,满意地看着哥哥沾满yín_shuǐ湿漉漉的pì_yǎn被刺激地不停收缩的样子,狠狠一抽翰宇仍在不停羞耻地扭动的屁股盯着倒立在翰宇双腿之间羞臊不堪的通红俊脸笑道:“继续吧,我的sāo_huò哥哥。”
颤抖地捡起一颗跳蛋,翰宇的身体重新麻木地执行着一连串的屈辱命令,一颗,两颗,三颗……直到地上的七颗跳蛋都被翰宇屈辱地塞进自己的pì_yǎn,而屈辱至极的检阅也重複了七次。七根线满满噹噹地从翰pì_yǎn里伸出,看着在自己眼前像条尾巴在腿间可笑地晃动着的一大把跳蛋线,就算弯着腰,翰宇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下贱可笑。但自尊心早已在弟弟面前被消磨殆尽,再羞耻翰宇也必须继续让自己陷入深深的屈辱中,抓住pì_yǎn里的线,在自己的生殖器根部牢牢缠绕捆绑,然后直起身体大张双腿跪下,双手朝后抓着脚踝挺出被扎牢而布满青筋的jī_bā一边啪啪甩动一边“汪汪”叫着让小杰检查。少不了又是一顿羞辱和嘲讽过后,翰宇捡起地上最后一个道具,一端是布满突起的巨大的假yáng_jù的塑胶狗尾巴,重新恢复弯腰撅着屁股的姿势,翰宇颤抖地拿着可怖的狗尾朝自己已经塞满跳蛋的pì_yǎn插去。
正当翰宇艰难的把假yáng_jù的硕大guī_tóu插入pì_yǎn时,小杰笑着把一管药膏扔在翰宇面前。看清面前的药膏,回想起眼前的事物给自己带来的悲惨经历,翰宇浑身忍不住颤抖着绝望地抬起头望向小杰,张着嘴还未说出哀求的话,一声悲泣已经从翰宇喉咙里发出。
面对着小杰满是笑意却冰冷的目光,翰宇张了张嘴,却什幺也没说出口,认命般地低下头捡起药膏,哀叫着抽出已经一小节进入自己pì_yǎn的狗尾巴,抽着鼻子挤出药膏涂抹在假yáng_jù上。
涂满药膏的狗尾巴的一头每进入翰宇的体内一寸,翰宇敏感的肠壁都会被粗糙的突起狠狠摩擦而沾满药膏,体内的跳蛋也会被顶入更深处,肠壁上药膏带来的酥麻瘙痒和pì_yǎn被撑满撕裂般的疼痛交错着缠绕着翰宇。当涂满药膏的假yáng_jù完全没入翰宇的pì_yǎn时,汗水早已布满了翰宇健壮的身体。
终于给自己“穿戴”完毕的翰宇忍着pì_yǎn里越来越剧烈的刺激,学着狗叫在地上打了个滚后,用嘴叼起脖子上项圈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