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下面我让四个光屁股大哥哥给大家合唱一首歌吧!”对着四个颤颤发抖的光屁股,在男孩们的掌声中阿超挥舞着手中的教鞭落在四个毫无遮挡的pì_yǎn上像是指挥棒一样,让四个大男孩再也顾不上羞耻,高声“歌唱”起来。
为了让四个玩物的“歌声”更有节奏,阿超控制着教鞭落下的频率和力度,对着其中一个pì_yǎn快速地猛抽就会发出一阵不间断的长音;用力猛地抽打尤其是抽到pì_yǎn上方更加脆弱的yīn_náng时就会发出一声高出八度的尖锐高音……一首“歌”唱完,四个大男生几乎都是声嘶力竭欲哭无泪,四个被掰开的pì_yǎn经历了檯球的吞吐和刚刚的一阵鞭打,再也不受身体的控制在疼痛的刺激下噼里啪啦地爆发出一阵阵古怪的屁声。
“嚯,唱完了还有给自己放礼花庆祝的。”男孩的讥讽把四个屈辱至极的大男生羞得面红耳赤,但在羞臊没有命令四个大男生也不敢放下疲惫的双腿,任由男孩们对着自己布满鞭痕的光屁股指指点点嬉笑嘲弄。
四面镜子又重新立在四人身前,四个饱受折磨疼得不停收缩的红肿pì_yǎn登时映入每个pì_yǎn的主人饱含痛苦与屈辱的双眼之中。阿超用教鞭让四具赤裸的身体挪动紧紧靠在一起,好让每个玩物在看到自己的pì_yǎn的同时也能从镜子里看到其他三个同伴的pì_yǎn。
在阿超的命令下四个大男生不仅要看着镜子中自己的pì_yǎn,还要认真观察另外三个同伴的pì_yǎn,因为属于四个表演者的下一场表演马上就要拉开序幕。四个表演者在教鞭点到自己的pì_yǎn上事就要大声说出一个自己的pì_yǎn和其他三个pì_yǎn的不同之处,并且如果声音不够响亮或是回答不够屈辱yín_jiàn,已经红肿不堪的pì_yǎn就会再度遭受狠狠地一鞭。在几乎四人每人都挨几鞭之后,在男孩们面前结结巴巴羞臊不堪的四个光屁股大哥哥开始一个接一个大声洪亮地报告起自己的pì_yǎn来。
在回答了“贱狗的pì_yǎn最黑”、“贱狗的pì_yǎn毛最多”……之类的羞耻答案后,当教鞭再次点到伟松的pì_yǎn上时,伟松渐渐开始找不出能令男孩们满意的回答,看着已经高高举起的教鞭,在教鞭即将落下的一剎那伟松胸口一紧,脱口而出:“贱狗的pì_yǎn……挨的操最多!”
“哈哈哈!倒也是没说出,你挨的操的确是最多的,算你走运。”本该狠狠抽下的教鞭轻轻在伟松pì_yǎn上敲了两下。逃过一劫的伟松却丝毫也开心不起来,阿超的讥笑和自己刚才屈辱的回答依然迴蕩在伟松脑海。除了院子里的男孩们,一旁如今和自己相同遭遇的同伴也曾短暂地做过自己的主人,院子里的每一个已经发育的男孩包括身边的三个玩物同伴都曾狠狠chōu_chā过自己的pì_yǎn,毫无疑问,就算有广宁,高博和易峰陪伴,自己依然是这个院子里身份最下贱的牲口。
一旁的广宁就没有那幺幸运了,支支吾吾找不到答案的广宁在教鞭抽打下的惨叫阵阵传入伟松耳膜,听着初陷泥潭之时不及没有帮助自己反而借着机会凌虐强暴自己的同伴的惨叫,伟松心底生出一阵阵莫名的快感。带上哭腔的惨叫哀嚎仿佛成了伟松在地狱里唯一的欣慰和舒缓,如果自己必须永远深陷这个地狱,那就让这些曾经把自己踩在脚下的人陪着自己吧,让他们和自己一样永不超生。伟松的嘴角勾起一个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