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一人选一只吧,今天让你们也骑骑这几只贱狗。”小杰的语气中透着炫耀。
男孩上前一把握住伟松的jī_bā说:“我要骑这头。”
虽然张开双腿任人玩弄生殖器已经是家常便饭,但是面对陌生的男孩伟松还是浑身不自在,还没等伟松闪躲伟松赤裸的屁股就挨了小杰一脚,“把你的狗jī_bā给老子挺起来,小贱狗皮又在痒了是不是?”挨了一脚的伟松不敢再躲,只能尽力挺出下体任由男孩玩弄。其他几个新到的男孩也有样学样,各自选了广宁、周威和易峰,玩得不亦乐乎。接着男孩们骑在各自选择的坐骑背上,由身下的坐骑驼回农庄。比自己年龄大的帅哥任由自己玩弄让男孩们兴奋不已,于是一路上男孩们也没有停止对身下赤裸的躯体的玩弄。伟松背上的男孩伸手插进伟松的臀瓣用手指在伟松的pì_yǎn上来回摩擦着,“pì_yǎn这幺快就开了,你说你是不是欠干。”面对初次见面的男孩的羞辱伟松紧咬牙关,沈默地继续驼着男孩前进。
“你他妈聋了是不是!”男孩猛地从伟松pì_yǎn上揪下一撮肛毛骂道。
“啊啊啊啊啊——!”pì_yǎn的嫩肉的刺痛让伟松浑身一颤,眼圈微红,眉头紧锁,“报告主人,是,是的贱狗欠,欠干。”
“哼,你就是欠收拾。”说着男孩开始一把把揪起伟松的肛毛来。
“啊——!不要——呃啊啊啊——!呜”不一会儿,在伟松的哀嚎声中伟松的pì_yǎn犹如新生一般,一根毛也看不见了。
农庄的门口翰宇早已在等待。只见翰宇大张的双腿间硬邦邦的jī_bā上挂着一个篮子,男孩们从各自的坐骑上下来,把準备好的礼物丢进翰宇胯下的篮子里,翰宇的jī_bā被拉的几乎和地面平行。每当一个男孩放进礼物时,翰宇就必须甩动jī_bā看着面前的男孩说:“欢迎主人!”随着篮子里的礼物的增多,每次甩动jī_bā都会让绳子深深嵌入jī_bā根部,使得翰宇的jī_bā涨得通红青筋暴起,随着胯下的篮子不停上下摇晃着。这根被重物拉扯显得更为粗大的ròu_bàng引发了男孩们极大的兴趣,一只只小手握着翰宇的jī_bā往下掰,然后再鬆手让手中的ròu_bàng反弹回去,虽然jī_bā经常被男孩们这样玩,但此时jī_bā上挂着重物,每一次都让翰宇觉得自己的jī_bā几乎要被男孩掰断。好在男孩们羞辱了翰宇一番后就进屋了,翰宇继续站在门外迎接下一波客人。
夕阳西下,天边的流云被风剪得支离破碎直至把天边染得通红。站在门外的翰宇胯下的篮子早已满满当当,虽然双腿酸痛不已,但翰宇也只能硬撑着,用jī_bā吊着这满满一篮的礼物。默默望着远方,翰宇觉得自己就像天边的碎云一样,早已破碎不堪,自己的骄傲、自尊被男孩们击得粉碎,就算拾起也无法再拼凑在一起了。对自己这样残忍,犹如自己之前折磨伟松一样。翰宇知道弟弟从小就喜欢自己,但面对这个夺走了自己所有关注度的弟弟,翰宇当时只有深深的厌恶。而伟松,不知道多少次,梦裏伟松被自己压在身下狠狠地贯穿。所以但翰宇看到小杰电脑里的影片时,震惊之余,也迅速把自己幻想多时的想法付诸实践。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和小杰果然是亲兄弟,一样的变态,都折磨和凌辱着自己喜欢的人
客人都到齐后,小杰的生日宴会终于拉开序幕。只见诺大的客厅里坐了二三十个大大小小的男孩,最大的不过十六七岁,最小的只有小学生模样。至于那7个赤裸的男人则被男孩们做了不同的安排。秦昊、易峰和高博被倒吊在桌边,只见三人双手反绑,被大腿和腰上的绳子倒吊在空中,双腿倒m形打开,朝天的pì_yǎn里被插着一根粗大的蜡烛成为三个人体烛台。每当滚烫的蜡油滴下,特别是滴到pì_yǎn或是yīn_náng时,房间里都会响起三人给晚宴“助兴”的呻吟。伟松、广宁和周威则被四仰八叉的绑在桌上,身上放满了各种食物,每人的rǔ_tóu都被挤了一坨奶油然后上面放着一个樱桃。三根jī_bā朝天怒挺着,马眼里都被插着一朵花,花柄全根没入使得花正好开放在通红的guī_tóu上。pì_yǎn也分别被插进一根黄瓜堵着,只露出短短的一节。至于翰宇,双手抱头,大张双腿成m形坐在一个转盘上。左右rǔ_tóu各夹着一个蝴蝶结,脖子上也带着一个领结。从翰宇大张的双腿间可以看到转盘中央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正插在翰宇的pì_yǎn里。面对一张张戏谑稚嫩的脸,7个大男人羞耻难堪,虽然天天被羞辱玩弄,但从没面对过这幺多的陌生男孩,更别说还要在这幺多陌生人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示自己的身体了。
“开始前,该是哥哥的表演时间了。”说着小杰盯着翰宇痛苦的双眼按下手中的开关。
只见翰宇身体猛的一抖,可以看出是pì_yǎn中的按摩棒开始震动,接着翰宇身下的转盘开始带着翰宇慢慢旋转起来,而对着弟弟和一双双紧紧盯着自己的眼睛,翰宇颤抖的双唇中吐露出不成调的旋律:“祝你快生日”一曲不成语调的生日歌唱完,翰宇不停颤抖着的jī_bā也在按摩棒的刺激下射出一股股白浊液体。
“啪啪啪啪。”在翰宇的喘气声中小杰戏谑着看着翰宇鼓起掌来,“哥哥这是你第一次送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