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涸由着路钧胡来,也不在乎他有没有把他当做女人在摸。反正这也持续不了多久。
确实,没一会儿,路钧就shè_jīng了,一边高潮一边从嗓子里发出yín_luàn的哼声。泄欲之后他像是被人拔了插头的电器,整个人都停顿下来,什幺都做不了了,只懂靠在墙上喘气。
易涸将沾满yín_shuǐjīng_yè的手举到路钧面前,像是示意他舔吃。路钧厌恶地别过了头。
“开玩笑的。”易涸微微勾了嘴角,另一手掏出手帕,将自己的手擦干净了。
然后他又简单地给路钧擦了一下,把那锁归回原位,还帮他穿好了裤子。直到他做好这些事路钧才回过神来,看着易涸衣衫不整的样子也有些歉意:“对不起易哥…刚才我……”
“没事。”易涸低头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要、要不然我也帮你…!”路钧有点不知所措,手忙脚乱地摸上了易涸的裆部。但那里好像并没有什幺动静。
易涸轻轻拿开他的手:“说了没关系的。但是我跟你说的,你认真想一下。”说完,他便走出门去。
留下路钧一人站在空空荡荡的总裁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