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敖德阳也不是省油的灯,嘴都被操成这样了,手指仍能精确地找到了路钧的前列腺,又按又揉的。
“啊!嗯啊…!”后面也传来强烈的快感,这令路钧更受不了了,大声淫叫起来。
他甚至一边猛插一边把腿分得更开,好像敖德阳的手还没奸到他最爽处似的,还要他干到更深的地方。
敖德阳当然也懂。路钧的穴刚刚被他里外舔过一番,仍湿软易插弄,他挤了两根手指进去,一会儿弄他的g点,一会儿又狠狠往上顶,插到最里面去。
“爽…嗯!…”前后夹击的快感令路钧越来越头脑不清。不论他插得多快,敖德阳的手指总能准确地找到他的前列腺,让他爽得腰眼一阵一阵发酸,满脑子只有射、射、射…
“啊啊…不行了、操…!操死你…操死你…哈啊…!”路钧双手抱住敖德阳的头,弓着腰像一只发情的狗似的蛮干着他的嘴巴,“呜…!要…到…射、射了…嗯啊!”
路钧把jī_bā插到了最深,一bō_bō的jīng_yè直接灌进了敖德阳的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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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像是他们最尴尬的一次“事后”,路钧心怀忐忑,但又想着随它去了;敖德阳也难得地一言不发,饶是他喉咙被chōu_chā这幺久也难免嗓子干痛不已。
他站起身喝了好几口水,随手撕了张纸写下了自己郊区别墅的地址,然后轻轻叩了叩桌面:“明天,这个地方。”
说完,敖德阳稍稍收拾了一下就拿着东西离开了办公室,一下午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