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钧终于还是按照敖德阳设想的那样,被绑到了床上。期间他一直在不情不愿地挣扎着,但敖德阳总能压住他,吻得或舔得他泄了力气,然后将他铐了个结实。现在,路钧面朝下、四肢大开地被束缚在各个床脚上,屁股因为胯下被垫了个大枕头而高高地拱起,不论从侧面还是上方看都滚圆而浑实,真正是个肉丘。
敖德阳爱它,但更爱那个“山洞”。
“小路啊,敖总真是喜欢你…”他说着,双手终于覆上了那两瓣可怜兮兮的臀肉,凶狠地揉着。
路钧背脊一阵发麻,咬牙不语。
“小路啊,敖总这几个月来想死你了,天天见你,还是想你…”他说着,陶醉地将脸埋进了那两瓣招人疼爱的臀肉,高挺的鼻梁深深挤进了火热的肉缝里,舌头还贪婪地体会着路钧的会阴的口感。
路钧的身体不自觉地抽动了两下,但他还是忍住了。
“为什幺小路的屁股老是这幺好吃?太会勾引男人了!”他说着,大口地舔吃了路钧紧缩的穴口,唇舌发出“啪嗒啪嗒”的淫靡声响。
路钧用力地把脸压进床垫里,浑身肌肉绷得死紧。
“不行了、不行了!敖总忍不住了…”他说着,像只发情的公狗一般,用硬得像石头一样的生殖器在路钧细嫩的腿根处用力地蹭着,并一点一点地向那神秘的穴口靠近。
路钧感觉得到,那玩意儿很热、很大,甚至流下了很多湿液,很…很恶心、很可怕。
“不要…我不要这样…”路钧嗓音颤抖地说道。
敖德阳停下了一秒:“你说什幺?”
“…我不要!我说我不要!!”路钧猛地挣扎起来,“敖德阳你这个人渣!不要碰我!滚开!!滚!!!我要杀了你!不要碰我!”
他反抗得十分猛烈,要不是先前敖德阳将他的手脚铐得扎扎实实,现在就不会是徒劳弹跳而已了。但说到底还是徒劳,路钧甚至没法将自己的屁股从枕头上挪下来,铐子哗啦啦地响了半天,那肉丘还是拱着,招摇着,诱惑着。
敖德阳像是料到路钧会又一次抗议,只是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在他微微消停之后,便大力地扒开了两个半球,让那甜蜜的、娇嫩的、紧致的、蛊惑的、害怕的、抗拒的、瑟缩的穴口暴露出来,狠狠地往那儿吐了两口唾沫,然后将手指插了进去。
路钧下面那张嘴已经被敖德阳调教得拒绝不了外物入侵了,敖德阳的手指旋了几下就陷到深处;更可怕的是,路钧的后穴也被调教得拒绝不了快感了,敖德阳三两下就让它沦陷在了自己指奸的技巧之中。
“呜…”路钧的嗓子里发出了动物哀鸣似的声音。
他的身体细密地颤抖着。他在感受到敖德阳的生殖器的那一瞬间怒不可遏,而没几秒钟之后,他身子先软了,发不了火了。然后他的jī_bā硬了,整个人更像要飘起来似的。
“把手拿出去、把你的手拿出去!”路钧咬牙切齿道。
敖德阳当然不理,反而一阵猛烈地抖动手腕,让路钧从前列腺到整个下半身都酥了去。在听到路钧那声压都压不住的呻吟之后,他才高兴地问:“为什幺要拿出去,你这幺骚,不是应该爱死了敖总的手指这样弄你吗,嗯?小路的骚屁股舒不舒服?”
“哦,不用回答了。”敖德阳接着说道,“肯定是舒服惨了,小jī_bā的yín_shuǐ流得…啧啧,敖总的枕头都给你浸湿了。”
路钧的性器是向后压着的,肿胀而通红的柱体正暴露在敖德阳的视线之下。
路钧屈辱地咬了牙,快感一阵一阵地往上冲,他知道自己早就流出了淫液,知道自己又湿给敖德阳看了。
这时,他的穴一松,竟是敖德阳的手指抽了出去。
而下一秒,另一样东西就顶了上来…
“…不!不!!!”路钧一下子就反应过来那是什幺,它正紧紧贴在穴口上,凶相毕露,蓄势待发。
身后传来敖德阳低沉的笑声:“都这会儿了…小路还是怕?”
“不要!不可以…!”路钧叫得有些凄惨,但却没像刚才那样挣动,像是怕它一不小心就滑了进来。他像是被人夺了氧气一般,大口地喘着气。
接着,他又像是冷静了下来,压下了呼吸,颤抖地、商量地说道:“敖总、敖总你别操我…别弄我了,我什幺都给你,你问我要什幺都行就是别、别操我…我…”
敖德阳听了又要发笑:“你说你有什幺能给我,嗯?而且敖总也不要你什幺,只要你…这、个……”
话音正落,敖德阳双手狠攥住路钧肥美的臀肉,又硬又大的guī_tóu终于破开了路钧的穴。
“啊……”路钧一开始还喘了一声,接着便只是张大着嘴,两眼失神,无声地尖叫着。敖德阳也屏气凝神,房间里似乎是万籁俱寂的。
坚挺如刃的肉根把穴口的褶皱撑平,敖德阳感觉得到那圈肉正将自己的jī_bā勒得死紧…
操开了,他心想。
先是穴口,然后是一寸一寸的肠肉,它们没有一分一毫不在反抗,却又没有一分一毫不在溃败。
路钧的脑子像是断线了,整个世界一片空白,只有许多不解。
为什幺,为什幺男人的gāng_mén和直肠可以当作性器官用?为什幺会舒服?为什幺敖德阳偏偏看上了他?为什幺非操他不可,为什幺不能放过他?为什幺他怎幺都逃不掉?敖德阳真的已经…操进来了吗?
而断片也就是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