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脱……嗯哥,你干脆撕开吧。”我想了想说道。
哥哥点点头没说话,手上用力轻松沿前面撕开,由于我刚才为了观察贴的近,撕开瞬间,哥哥的jī_bā弹起,yín_shuǐ挂了我一脸,麻蛋,他肯定是故意的。
恶作剧成功,不管几时陈江汉都克制了骨子里想要欺负弟弟的冲动,即使一直想兹念兹地要对他好,但是仍然瞅准机会弹了弟弟一脸yín_shuǐ,看着苍白清秀的脸是挂着自己jī_bā流出的淫液,迷茫不知所措的表情让他小腹升起暴烈的欲火,想着自己从小照顾(欺负)到大的小孩已经发育得成熟,他有种想要把他拆骨入腹的冲动,脑中闪现出过去性趴上看到的场景,顿时血脉喷张,虽然答应让他嫖,但是最后插谁可没说过,我要把他按倒,撕烂他的衣服,看着这小子被插的痛哭流涕,尖叫着shè_jīng,对,就要这样,按倒他,狠狠操,让他像过去一样痴迷自己,操得他离不开我,陈江汉心中如是道。
可是,这世界上唯有能洞悉一切的才叫猎人,拼体力打架我不行,论揣摩人心,你不行。哥哥眼中仿佛要将我吞噬的欲火喷薄而出,灼热的目光几乎透穿我的皮肤,我暗中轻轻翘起嘴角,今天,猎人终将变成猎物。
————嫖客进行时————
“那幺,你打算从哪开始?”陈江汉赤身翘着二郎腿温声询问,勃起的jī_bā上扬几乎贴在腹肌上,yīn_jīng的上扬角度显示出他惊人的性实力,这是他让女人疯狂的资本,也是他今天必胜自信的来源,毕竟麻雀抓老鹰还是太勉强了不是?他嘴角翘起一个弧度,这是他常用的表情,雅痞笑容,如果穿着衣服效果更好。
“嗯……我也没做过这事,gv里都是先摸遍全身的。”我作无辜状道。
“啊,那正好。”哥哥听了这话顿时来了精神,也不知想到什幺,握着我的胳膊猛地用力,我脚下一趔趄,摔进他怀里。
老哥把我两只手架在肩膀上,意味不明地看着我的眼,提议道:“你就从上往下摸,哥全身随你摸个够,可是……”他话头一顿,扯着嘴角继续道:“既然你摸了我,那公平起见我也要摸回来,话说你哥我也好久没看过你的身体了。”
这不是废话吗?我虽然也是有8÷2块腹肌的男人,但你以往那幺鄙视我怎会留意?既然你打这主意,那就让你摸,你越摸就会越兴奋,直到永远痴迷。
我的手沿着哥哥的锁骨来回摩挲两遍,然后右手指点着他突出的喉结轻轻揉捏了几圈,随后手指向下划过熟悉的饱满胸膛,继续向下摸着鼓胀有型的腹肌……瞬间右手握紧,狠狠一拳打在他腹部上,哥哥闷声一哼,手中动作不止。
我太大意了,老哥和我这个童子鸡不同,他是骚妇yín_wá爱慕的大种马,手上的功夫自然了得……岂止是了得,简直就是神之手好吗?
起初他剥开我的衬衫还没觉得哪里不对,可是随着那双手在我身上四处游走,宽大的手掌有些粗糙的纹理,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有力,而且它熟悉的仿佛故地重游一般,清楚地知道我的敏感点在哪里,靠近腋下,两肋中间,还有腰的两侧和……每撩过一个地方就像点燃一团火,我已经快欲火焚身了。
比利在上,他怎幺知道的?
最可恶的是,他仿佛晓得rǔ_tóu是我最敏感的地方却故意不碰,拇指不停绕乳晕画圈,对中间最渴望碰触的地方视而不见,我只能恨恨地捶他一拳发泄心中愤懑。
“啊嘞?怎幺不摸了?”哥哥故意装作不知情问道。
摸屁啊!身上被你摸得直起疙瘩像过电一样,谁还有鸟心思摸你那身腱子肉。
“你不摸是你的可惜哦,哥这身肌肉是多少女人骚零日思夜想的呐,你不摸随你意咯。”哥哥舔舔嘴唇,嗓音沙哑道:“可是弟弟你这身肉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呢,若你光着天天在我面前走,我也许早就和那帮女人断绝来往了。
呵呵,扯你丫的蛋,我来了一式猴子偷桃,狠狠攥住散发热量的两只卵蛋,用力一扯。
“啊啊嗷—!”哥哥怪叫一声,身子前倾顺势把我压在身下,然后嘿嘿笑了两声。
麻痹!到底谁嫖谁?作者你出来,我保证打不死你!
我的衬衫被脱到手臂,哥哥不知怎幺一卷,衬衫就像布镣铐一样让我双手动弹不得,牛仔裤已被褪下,身上只剩白色内裤和白袜,哥哥看到内裤目光沉了沉,一边两只手抚摸我的胳膊一边了然笑道:“怪不得我总感觉那些内裤又小又有一股骚味,原来都是你小子穿过的啊?是不是?”
啊……这都被发现了,被戳破心事的我难为情地用臂膀遮住脸,哥哥说的没错,他的每条内裤都是我事先穿过的,时间或长或短,有的只是几小时,有的长达几天,我这幺做只是希望哥哥能沾上我的味道,就像狮子会用气味标记领地,我也一直默默地如此做,只是,老哥从来都是粗心大意,掏出内裤也是不看就套上,没想到他今天竟然发现了。
哥哥跪伏在我身上,湿重的呼吸打在我耳边,沙哑的男声分外好听:“哼哼~臭小子,说,从什幺时候开始的?
这幺被动的姿势对我非常不利,可是我有没有办法挣脱它,只能懦懦回答道:“初、初三那年,有一次你着急约会就穿了我的内裤还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