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又开始扭动了,但我绝对肯定他不再是为摆脱痛苦,而是为胯下传来的快感,他的反应跟当日小川兴奋时的身体状态雷同。
我望了他一眼,他也望着我,眼神中有点难为情。他长得真好看,连尴尬的表情都比人英俊,我的勃勃野心又因为他的俊帅面孔再一次发酵弥漫至整个思想。
“我没事了。”体育老师挣了一下,他的四肢仍给同学们压着不能动弹。
“还未可以的。气血刚开始通畅,还须再花点时间去完全理顺,否则一不小心又再淤塞了,你又得痛上几天。”我一副专家般的口吻对他说。
他犹豫地看看围着的十多名同学,神色中有点老大不愿意。谁愿意在光天化日下曝露自己的性器官,还是勃起的性器官?我知道他的心思,但我更想将眼前的情景继续下去。他不是跟镇长合谋让父亲再一次曝晒人前吗?我先给他热热身试试这滋味,算是报复一下他丑恶的内心行径。
“老师不担心你的jī_jī上会扎上一大团绷带撑一个星期吗?那老师还怎幺出来见人?小便都麻烦呢!”我夸张地恫吓他。“只要现在理顺了血脉,一会后老师就生龙活虎整个没事人一样了!”
有了吓倒红豆的小经验,我的信心大增,无论少年或成人,只要捕捉到他内心的恐惧点,猛烈进攻,定能势如破竹,节节胜利。
老师找不到抗拒的藉口,只得默然闭上眼睛任我继续抚弄他的性器官。
其他同学见他不挣扎了,放开他的束缚,围住着看我如何去“挽救”他们英俊体育老师的生殖器。
我想起了陈医生。
起初我讨厌陈医生,因为他为了私欲而让父亲出丑,但现在我跟陈医生又有何本质区别?表面是打着报复的理由行事,实际上却因内心的魔孽而谋划行动,如果说他贱的话,我跟他一样地贱!
体育老师更贱,他为物质享受更上一层楼不惜出卖自尊与身体还罢了,他还与镇长阴险地算计父亲,我就要让他贱得更彻底,不但在阳光下,众目睽睽下曝丑,还要将这下贱表演推向高潮!
这是一种罪恶,他对物欲的罪恶,我对精神yù_wàng的罪恶,现在交汇在一起,曝晒在阳光下。阳光下,曝晒的不止是他淫蕩罪恶的身躯,还有我为求目的不择手段的罪恶内心。
体育老师的性器在我手中继续膨胀,坚挺,粗壮,他的呼吸也因随着这变化变得急促,如果他身上不是还穿着运动服,昨天那肌肉贲张,雄姿英发的身体状态估计又会再度呈现,可惜我找不到理由去脱掉他的上衣,仅能用想像补偿。
“我……我,我要……”体育老师突然睁开微有血丝的两眼,拳头握紧。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他要什幺,因为都已经十多岁,有了自己的性经验,就算连我这未知人事的人也知道他要什幺,因为这场面看得很多了。
体育老师的臀部急促向上挺,我连忙将茎身向上扳,上次吃过小川的亏,绝不会重蹈覆辙。
明晃晃的阳光下,一道银白的丝线从顶端射出,在空中画了个优美的弧形,落在体育老师因兴奋而张大的嘴巴里,真刁钻!他的jīng_yè不愧有他的遗传因数,跟他的扣球準确技巧有得一拼!
随着茎身的不断搏动,银线纷繁射出,到处散落,比新年的焰火还要精彩绝伦!
我终于清楚地看到男人是怎样射出他的生命之源的了,也知道生命从何处破禁而出来到世间,我的目的也达到了。
我放开手,看着他的性器的顶端仍抽搐着缓缓吐出最后的几股白液,流落在体育老师的崭新运动服上。
“好了吗?”大饭桶气喘吁吁地问。无论是否喜欢男人,这种原始的性画面都能勾引起生命的本能,我瞧见大饭桶的裆部微微地隆起。
“还没好,只是我的手累了。”我大声地说,既说给其他同学听,也说给仍沉浸在残余快感中的体育老师听:“你们轮着去揉,直至揉到体育老师喷不出jīng_yè为止,这样才能将全部积淤散尽,身体完全康复。”
我为体育老师成功止痛的举动获得了大家的认同,他们深信不疑。中医本来就是玄之又玄的东西,什幺阴阳啊,气啊,穴道啊所有这些都是看不着摸不到的东西,但即使大家都不懂,却依然循规蹈矩,不敢有丝毫僭越,这就叫权威,我已经建立了这方面权威,虽短暂且不起眼,过后他们就忽略了,但现在足以让他们不加思索地盲从!
大饭桶首当其冲,捊起衣袖去捉体育老师仍然坚硬的yáng_jù。
看着无力地仰躺在地上的身躯,我心里有种比自己兴奋过后还要舒爽的快慰心理。我英俊又健壮的体育老师,你慢慢享受你无穷无尽的xìng_gāo_cháo吧!
我转身离开,懒理这帮人在体育老师身上如何胡天胡帝。
刚走到校门口,却碰上了一个人,竟然是小川!
“小轩!”小川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口主动叫我。
小川的脸上有点不高兴,又透着点兴奋,总之就是搞不清他阴晴不定的脸孔后在思想些什幺。
“有什幺事吗?”我问。我现在对他真的没有喜欢的感觉了,虽然他长得很野性和英俊。
小川是运动队的田径选手,按理说他应该在运动场内,在那帮正给体育老师“奉旨shǒu_yín”的同学堆里凑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