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并不蠢,他只是憨厚,但能落叶知秋。
“那算了!”我回身便走。“你最好别追过来,否则我大叫强姦!”
“好,好,我换,我换!”小川为难地答应着,背着我的身子脱去运动裤,再套上父亲的白色三角小内裤。他的臀部丰隆结实,跟皮肤一样颜色古铜,倒不似体育老师般雪白粉嫩。
小川的身高虽然与父亲相近,但体型仍没有那幺壮伟,小内裤的尺寸并不适合他,但因为有弹性的关係,又加他已全然勃起,看上去居然非常合身妥帖,内裤紧紧地包着胯部中间那团隆起,与当晚看到父亲的情状一模一样。
我有点呆了。
英伟的面容,高大健美的身躯,古铜色的健康皮肤,匀称硬朗的肌肉线条,结实翘挺的臀部,雪白的小内裤紧紧包裹着一团巨大的隆起,再加上一对健壮修长的腿,这就是父亲吗?是我那英俊阳刚伟岸的父亲吗?
“爸爸。”我喃喃地说。
刹那间风云变色。
小川狠狠地哼了一声,套上运动短裤掉头就往外走。
不,不能让他走,我要他!
我扑上去,从背后搂住他的身体,脸孔紧紧贴着结实的臀部。无论这是真的父亲还是假的父亲,我都不能让他走!
我的手隔着柔滑的运动短裤轻轻的抚摸着中间那团隆起,感受它的炽热与坚挺,它的脉搏与触感。
小川猛然回过身来,变成我的脸孔贴在他的裤裆上,我的嘴印在中央的隆起上。
我知道我要的是什幺,当抚摸着体育老师时,我就知道了,我其实只想要父亲的,任何人的都无法替代!
我轻轻的吻着运动裤隆起的顶端,用我柔嫩如花瓣的嘴唇去呵护爱惜它,一只手从短裤的侧边伸进去,隔着内裤轻轻的触摸它,更进一步,更贴近。
小川很是情动,臀部盘扭,用他的坚硬研磨我的脸庞。
我的手再接再厉,从内裤的底侧探进去,作最亲密全面的接触。我摸到了两颗圆圆的肉丸,那是gāo_wán,一切生殖之源。陈医生当晚曾想拿它出来示众,但被一个玻璃杯打碎了计画,现在我要再续他未完的故事。
我努力地向里挖,结果却意外地将yīn_jīng放出,它斜斜地从内裤侧穿出运动短裤的裤管。
饱满、涨大的guī_tóu充满光泽地盛放在我的眼前,如风中的盈盈硕果,如梦中那朵朝花,轻轻地点头诱惑。
我伸头舌头,在它顶端微微一舔!
小川全身发颤,一把推倒我,虎虎有力地压在我身上,两人在地上不断的翻滚,一重接一重地撞倒了竹架,七彩的衣物铺天盖地落下,将我们包裹。
小川似乎不愿意受到束缚,闷哼一声,又抱着我滚回去,衣物又一层一层地离开身体,散落在我们身后的土地上。阳光下,我们翻滚在色彩纷呈的土壤上,翻滚在生殖我们的无垠大地上。
蔚蓝的天空中,剩余未倒下的衣物在风中飘舞,偶然遮挡阳光,我眼中和脸上有或明或暗的光影变迁。
小川健壮的身体不停地在我身上挺动,他斜伸的出来如钢铁般坚硬的yīn_jīng隔着裤子与我被撩起上衣的肚子摩擦,光滑的运动短裤布料与柔软的肚皮接触,既轻软光滑又坚硬粗糙,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在我体内蔓延。
我抱着小川的刚毛短硬的脑袋,静静的躺着承受着他猛烈的冲击,脖子侧有他丰满嘴唇吐出炽热的气息。
我的心若散尽浓云的碧空般清明,如梦初醒。
我很知道我需要什幺,我需要切切实实地触摸父亲的性器,我不止崇拜它和爱慕它,最重要的是它能引导我找到我内心深处最想追求的东西,我愿意为这东西付出一切代价,也因为这样我才不去揭发镇长和体育老师的勾当。现实中我能够去得到这个机会的可能性很微,甚至说是不可能,因为它属于我父亲的身体的一部份,最隐私最重要的一部份,我的想法有违传统道德伦常,也违反了父亲的传统道德观念,他是我尊敬和仰慕的父亲,我不能象对付体育老师般不择手段地谋求,甚至不能让知晓我内心的黑暗,他会因而伤心痛苦,我不要他受伤!
但我又太想得到它了,镇长的计画给了我一个机会,一个不用违背我良心和社会伦常的机会,令我如此难以抗拒,不但不愿意阻止它发生,甚至希望它快点发生,我已经心急如焚了。
小川将我紧紧的拥着,身体开始抽搐,呼吸越来越热,我甚至觉得他在咬我耳侧的皮肤,因为热得有点灼痛。
我闭起两目,用全副身心去感觉他最后爆发的激情。
茎身先是挣了几下,一股热流狠狠地激射在我的肚皮上,然后一股接一股地随着颤抖不断地喷出,热液在肚皮蔓漾开来,温热湿濡的面积太大,反而让我对他喷发的尖端感觉迟钝,只能从他灼热的茎身上激烈颤悸的搏动中晓得他仍不断地喷发,不断将生命精华喷洒我身上。
我不知道当我能够真实地触摸到父亲的阳物时会发生什幺事或想到什幺东西,但知道它一能引导我找到最终需要的东西,但未到那一天那一刻,那东西只能沉在思想深渊的底部,不会稍露端倪,换句相理学家的说法是“玄机未至”,我期待着玄机到来的那一天。
混乱含糊的乱絮中已经抽出了丝的源头,那就是父亲的性器,再接下来我还要些什幺?丝线一点点地抽离混浊的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