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警卫值班室内等正在厂内协商的父亲回家,也等待着郭安堂换岗。
“几天不见,跑什幺地方去了?”郭安堂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舒张两腿,享受站累后安坐的舒适。
“你还想不想那个?”我大胆直接得自己都吓一跳。
“什幺这个那个?”他愕然地问,居然已经忘记了当日他煽起的绵绵情思。
我锁上警卫室候休息室的门,走到他身前,蹲下,仰头望着他,如一只温驯的宠猫。
他反而有点迟疑了,喃喃道:“你……来真的?”
我的手按在他笔挺制服裤的裤裆上,用行动回答他的问题。
它还没象当天般坚硬如铸,软软的,濡濡的,压一下,又充满弹性地回复原状,它不但可爱可亲,还好玩。
血气方刚的郭安堂开始意起,身体动了动,没有阻止我的继续行动。
我挤压着他的裤裆,感受着制服裤下刚烈如火又弹性充盈的矛盾体质与触感。
这是我触摸的第三个男人,同样英俊威猛的男人。
但郭安堂跟前面两个不同,他很特别,浑身散发着一种又可恨又可爱的坏男人气息,我喜欢和欣赏的气息,这种气息的魅力比他身体的诱惑力更甚。
郭安堂的裤裆变得坚硬如铁,并微微地扭动臀部提示我是时候肉帛相见了。
我还是喜欢这种隔靴搔痒的游戏,小川每次都急不及待,体育老师那回又众目睽睽,让我不能尽兴地去抚摸和感受,现在可不能捉了野鹿不脱角,天晓得要到什幺时候才有下一次机会?
我张开口,隔着裤子去轻轻咬齧他的坚硬隆起,他情致勃发,奋力将臀部拱起,企图要将他的兴奋之源连裤子全塞到我嘴里。
我感觉自己有点下贱,但如果用我的下贱去换取他快乐,我愿意。
郭安堂已经忍耐不住了,自己伸手拉下裤链,按住我的头就住开口处狠压。
金属拉鍊磨得我脸庞生痛,我张开口,用点力咬下去,他猛然发出兴奋的叫声,喘口气道:“你是从哪儿学来的?”
我纯粹是无师自通,起因于始于对yáng_jù的无比崇拜。在与小川初次xìng_yóu_xì中我已经有这种奇特的想法,越是喜欢的东西我越是想去伤害它。
我喜欢郭安堂,伤害他有某种异常的心理快感。
郭安堂穿的是一条明黄色的尼龙内裤,有点象泳裤,但较纤薄,可能是图它易洗快干。
鲜豔的明黄与深黑蓝的制服裤形成强烈的色彩对比,这种对比更使开口处膨胀的茎身轮廓更清晰明显。既然知道他喜欢带点受虐性质的刺激,我也不客气地用牙齿隔着内裤连连齧咬开口处的茎身,手则在制服裤内寻找到guī_tóu位置用力搓揉。
郭安堂的臀部不断的挺动,口里呼吸渐粗。
内裤有点儿臊味,不太好闻,但我不介意,因为在唾液的浸染下内裤已经透明状态,里面褐棕色的茎身清晰可见,一如那晚陈医生用白酒浸湿父亲内裤的情景,那情景令人快慰莫名。
或许我不应该怨恼陈医生,是他给我开启了xìng_ài的大门,带给我yù_wàng的启示,某程度上他还算是我人事初醒的半个老师。
“别……啊!”郭安堂呻吟着叫道。我的手正伸入开口处,去触摸裤裆内的两颗gāo_wán。
滚圆的gāo_wán在我手中团团圆转,如两颗好玩的凤眼果,但它较凤眼果软多了,还有弹性湿热的手感。
郭安堂现在只晓得不停地喘着粗气,连说话的能力都似失去。
我从内裤侧端将两颗gāo_wán扯出来,这幺一用力,郭安堂整个身躯顿时如拉紧的弓弩般绷直,两拳紧握。原来刺激这儿比刺激他的guī_tóu和yīn_jīng更让他兴奋!
他“忽”地站起来,扭过我的身体,将我狠狠顶地玻璃窗上,用他坚硬的男根隔着裤子摩擦着我的臀部,口中咬牙切齿地说:“别逼老子强姦你!”
我感觉自己成了一只被钉在玻璃窗上的壁虎,而那根钉正在郭安堂的制服裤里,仍未拔鞘。
窗外,花草自芳,嫣然空寂,连其他保安也如有默契般没在这地段巡逻,玻璃窗前淫行不虞有人看见。
为什幺不呢?
我今天找他就是为了放纵自己情思,为什幺仍要压抑和控制?
我奋然回转身,与他面面相觑。
他的眼睛有点血红,英俊威武的脸孔略呈扭曲,我在他放大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也看到自己的内心所需,一个念头蓦然升起:
我爱他!
没来由的感觉,没根本的情缘,已经说不上是为他的外貌吸引还是为他的气质所诱惑,但我知道我情不自禁地喜欢他,爱他!
我突然抱住他的头,用嘴去吻他的丰厚且有胡茬的嘴唇。
第一次,去亲吻一个人!去爱一个人!
郭安堂猝然不及,被我的冲力压得连退数步,撞倒了桌上的饭盒衣架杂物,哗啦哗啦地落满一地。
我不饶不依地追逐他的嘴唇,一只手向下探扯下他的内裤。
论力气和体魄我当然抵不过郭安堂,但我的疯狂将他吓呆了,完全不懂反应,身体最终被我推跌,仰天倒在地上。
我如影随形地扑过去,骑坐在他的大腿上让他不能再躲避。
这种情形有点象强姦,从外人的角度看来我正在强姦这个英俊又性感的保安员。
跌歪的大檐帽半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