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有点喜欢他,因为他有着父亲一般的品格和硬朗个性。
如果他愿意,我宁愿帮他解决,不带任何sè_qíng想像地去为他解决,纯粹只为我衷心敬佩他的风骨。
可惜我不能,因为这等于摧毁了他苦苦坚忍的道德防线,只能放任地看着他不断地奋斗,要将体内积蓄的热量和情欲喷出。
我越来越恨我自己,因为我竟产生过威胁他的想法,我怎幺可去威胁一个这样的好人?
他英俊、健壮、高大、勇武、阳刚、正气,这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男人,我喜欢的男人,如父亲一样的坚毅英雄的男人!
这幺一刹那,我情不自禁地喜欢上他,眼前的指导员!
我欣赏他的英伟,也欣赏他的个性,更欣赏他的性感,以至他身上的一切一切。
他竭力地搓动着yīn_jīng,两腿大张,绷得直直的,说不尽的英勇动人。
我转到床尾蹲下。
从这个角度来得更壮观,张大的大腿间,yīn_jīng更显得粗壮雄伟,两颗gāo_wán不断地随晃蕩不休,随着他的臀部不断地往上抬,yīn_jīng如橄榄绿色山岳上的一根赤褐巨杉,傲视天下!
山岳不是静态的,它是活的,它下面的肌肉也同时在颤抖膨胀,将绿军裤撑得光滑绷紧,让人可以感觉到裤子下雄健野性的肌肉充满了浑厚欲爆的力量!
他开始发出呻吟,越来越粗重,越来越响。
他的臀部已经作了最大限度的挺起,一只手往床边的桌上摸索。
我知道他快要射了,想摸纸巾,连忙过去抽出几张,一下子捂在他的yīn_jīng顶端。
灼热的,坚硬的感觉,它正不停地悸动,不停地涨大,红得几乎要滴血!
我的接触让指导员万分受用,不自觉地放开手,由我代替他费力的自渎。
我喜欢这个英武的男人,喜欢这根如定海神针般粗硬的yīn_jīng,更喜欢神针下那两个成熟的果子,轮流地揉动它们,它们一点点地向上提升,如欢呼雀跃。
我想,他要shè_jīng了!
这幺刹那间,一股白色的浓液便夺门而出,狠狠击在纸巾上,我的手甚至感觉到液体灼热的温度和强劲的射击力。
纸巾马上湿透粘连,我连忙再抽几张去捂,结果还是弄得满手皆稠液,又腥又甘的jīng_yè。
天晓得他在部队里憋了多久?竟然射了这幺多jīng_yè出来!
jīng_yè断断续续地射出,我只得一只手不断地抽纸巾,一只手不停地去捂,免得jīng_yè沾汙了那身漂亮的军服。
随着他身体的强烈颤动,军帽便掉了下来,他终于看到正手捂着他guī_tóu的我,眼神有点异样,但下体仍不受控制地继续喷发,喷发!
jīng_yè的冲击力逐渐减弱,当我放开纸巾时,guī_tóu顶端只剩下几股白液不受控制地慢慢涌出,指导员也一屁股跌回床上,呼呼地喘气。
我见半软的yīn_jīng斜搭在崭新的军裤上,jīng_yè也淌落到裤面,连忙拿纸巾帮他拭摸。
殊料他突然打开我的手,恶声说:“看够了,也玩够了,回家去!”
我起初有点委屈,我这样将他当成父亲一般喜欢和崇拜,他不领情还罢了,怎幺竟对我发恶?
然而此际他的脸孔并不因泄欲而呈现兴奋,反而添上了痛苦莫名的神情,我顿时明白他是因心里的罪恶感而难过所以气恼所致。
他并非在生我的气,而是生他自己的气,我最终还是亲手使他shè_jīng,将他苦苦坚守的道德底线摧毁了!
在一些人眼中这并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情,但对于一个有尊严感和使命感的人来说却难以接受,因为他的职业不止是维繫国家的领土尊严,军人的身份还征着正义与人性的道德尊严,但我正是打破他内心这道光荣壁垒的冲击者,所以他难过,为自己失守的自尊难过!
他是一个过度强调原则性的男人!
既知错在自己,当下再不敢作声,悄悄的跑了出去。
我手里还拿着他刚射出来新鲜热辣的一大团jīng_yè!
走到半路,我忍不住将手中那团还温热的jīng_yè拿到鼻端嗅一下,真奇怪,我现在已经不再觉得jīng_yè是腥的了,甘甘的,闻上去很舒服,因喜欢而喜欢。
这是一个如父亲般英武正气的堂堂男子汉刚射出来的生命精华呢!
回到家门口,我有点头大了,怎样才能不知不觉地将这大团浓稠又还着特殊气味的纸巾走私回房中?
门打开,看到父亲高大魁梧的身影,我拿着纸团的手不自觉地紧了一下,并非怕他发现,而是心里有点发热,意识中仿佛这是父亲射出来的jīng_yè,它突然让我变得很兴奋。
“去了这幺久才回来?”父亲笑着走过来。
我手放在后面,头大如斗。
怎幺办?藏不住啊,我只穿着运动衣,如果放入袋子里会鼓起一大团,压扁它又沾湿衣服,明天母亲洗衣时会怀疑。
“怎幺啦?脸红红,神色古古怪怪的?”父亲走过来问,突然皱起眉头说:“什幺味道?”
我心里呻吟一声。完了,让他嗅到了,他怎幺可能不知道这是男人的jīng_yè味道?他自己多的是!
父亲如猎狗般朝着我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