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不想扯下裤链了。
小川这幺一挺,裤裆舒展开来,牛仔裤外形成了一道明显的轮廓,粗粗长长地斜斜地指向一侧。我用手指轻轻压了压,硬硬的,但有点弹性,不知道是牛仔裤的手感还是内里物体的触感。为了再次确认,我继续用手指用力去戳它,猛然浮突的之处拱了拱,伸得更长了。
小川不知道是挺着臀部累了还是我的手指让他更兴奋,声音颤抖道:“你乱戳什幺啊?要看就快看。”
我见他脸红耳热,捉狭之心更浓,乾脆在突起上揉了几下。反正他答应过给我看的,不担心他反悔,因为有大rǔ_fáng番鬼妹这个把柄在手。
小川咬牙切齿,但没有再强烈反对我的捉弄行动,反而将臀部挺得更高,似乎开始喜欢我这幺揉他的突起部份。
可惜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要努力追求,心甘情愿地奉献的东西反而不感兴趣,无论是指物质需求还是指感情寄託。这应该就是一般人所谓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的逆反心理吧?
我的手抬起来,想放弃捉弄下去的打算,但小川却做了件有趣的事情,他的臀部不断地向上挺,追逐着我那只离开了的手。
我的手轻轻戳它两下,然后提高手,小川马上继续追赶;我又用再点力揉揉,手刚放开,他的胯部迅速挺进。
这种猫逗老鼠般的游戏让我非常快乐,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了我的阴谋,恶狠狠地骂:“你到底要不要看?不看就马上拉倒!”
我不敢再逗他了,怕弄巧反拙,他牛脾气一发作说不定连录影也不看就跑掉。
我应声将牛仔裤的拉鍊扯下,立时看到开口处露出一截神龙见首不尾的黑褐色肉柱。
“你居然不穿内裤?”我对这他不穿内裤的惊讶远比看到他硬起的yīn_jīng更甚。
“他们说不穿内裤经常摩擦充血的话可以让jī_jī变得更大,象你爸爸那幺大。”小川不好意思地说。
“我爸爸是穿内裤的。”我特意提醒他。雪白的小内裤包着一团丰满的隆起远比直接看到完全裸露的器官更惹人遐思,小川也应该学父亲那样才对!
小川终于挺不下去了,一屁股跌在沙发上,yīn_jīng有了空隙转身,挣脱束缚,从裤裆开口处硬直地捅了出来。
他的yīn_jīng已经全然勃起,深色的茎身上顶着个鲜红的guī_tóu。
“什幺时候长成这样大的?”我惊异的问他。我对他阳物的印像还停留在那截白色大挴指般的形态。
“好几年了!”小川反而变得大方起来,并拿手去摇摇茎身,带点得意地说:“怎样?够大吧!”
“没有我爸爸的大!”我断言道。虽然明知道这话会伤了他的自尊心,因为他希望我认同他的“很大”来满足男性自豪感,但不知道为什幺我越是喜欢他就越想去伤害他。
他的反应却不如我想像,而是实实在在地说:“是,你爸爸的比我见过镇上的男人的jī_jī都大。但我跟那些男人的都差不多大了,况且我还会继续长大,到时肯定会跟你爸爸的一样大。”
他一口气用了数个“大”字来肯定他的yáng_jù的成就,我也不好继续践踏他的自尊,否则连朋友都做不成了。虽说镇上其他男人的性器我没见过,但既然小川这样说应该不是空口白话,况且他的yáng_jù虽然没父亲的雄伟,但还是很漂亮的。
“它很好看!”我伸手去扳了扳他自我感觉良好的yīn_jīng。笔直的茎身很坚硬,似是骨头长成而非肉质构造,上面没有父亲yīn_jīng上那种明显浮突盘绕的暗蓝色血管,只有浅浅的血管凸现,这个可能跟年龄有关,年纪越大越明显。
“你说过只是看的。”小川浑身颤抖着推推我的身子,说。
他这种软弱的抗议怎幺能让我就此鸣金收兵?我一边将他裤裆开口尽情拉开好看得更详细,一边强辞夺理地说:“只看了一半,还有另一半。咦,你的毛为什幺这样短?”
茎身下的yīn_máo齐唰唰地似被剪过重新长出般,半拉不长,比他的头髮好点。
“嗯,我不喜欢它们,很丑的。”他扭了扭身体,说。
“你是不是有问题啊!象我爸爸那样又浓又密又乌黑才叫好看!以后不准再剪,否则我剪了你的!”我气势汹汹揪住他的yīn_jīng,作“卡嚓”状。说来也好笑,小川留不留yīn_máo根本与我无关,但当时我真的很喜欢他,几乎将他当成父亲的替代品,而他竟违反了我认为天下间最完美的形态规範,于是产生了恨铁不成钢的气愤心理。
可能我七情上脸的急切神态吓了他一跳,他身体颤抖了一下,唯唯诺诺答应:“是,以后绝对不剪!”
他的半拉子yīn_máo令我兴致索然。
完美的男人性器官应该要像父亲那般,坚挺、粗伟、长大,还应该有乌黑如云象徵男性强大生殖能力的浓密yīn_máo。小川的性器规模与父亲相比或有不如,但线条同样优美动人,再加上小川长得英俊健壮,颇有阳刚男人味,迁就一下我还可以将他当成父亲的替代品去喜欢。
但他竟然剪掉了yīn_máo!
每个人都有眼耳口鼻,但只稍有一点不同,那就是另一个人,不能混替。
小川只是小川,他原来不是父亲!父亲永远只有一个,代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