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没有半点印象,只能抽泣着回答道:「不…贱奴…不认识主人…」
「果然已经认不出来了吗?」那个男人好像很得意地对着刘梦纯说,然后那
男人淫笑着命令刘梦纯,「既然认不出我的脸,那就只好操你一次,看看你是不
是能在挨操的时候想起我是谁…哈哈哈…贱奴,给我翻过身来,双手撑地,跪在
地上…」
虽然不情愿,但是刘梦纯不得不顺从地服从那个男人的命令,她抽泣着拖着
疲惫的身躯,翻过身来,吃力地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刚刚遭
受过奸污的yīn_hù和gāng_mén都暴露在那个男人面前,流着泪,屈辱地等待着那个男人
的yīn_jīng插入她的身体。但出乎刘梦纯意料的是,那个男人并没有急不可待地凌辱
她,而是不慌不忙地用手指拨开她的yīn_hù,淫笑着欣赏着她的私处。
「在船上被那么多水手操了三个多月,至少也有几百次了吧…」那个男人淫
亵地看着刘梦纯沾满jīng_yè的yīn_dào口,得意地说,「没想到小ròu_dòng居然还是那么紧
…真是极品啊…」
这个男人的侮辱让刘梦纯的心一阵阵抽痛。就在几个月前,刘梦纯还是个清
纯的女孩,唯一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就是她的男友凌险峰。而现在,刘梦纯
已经沦为yín_jiàn的性奴,任凭男人们肆意玩弄,奸污她性感的胴体,已经数不清有
多少男人在她的身体上发泄过。想到这里,刘梦纯忍不住潸然泪下。
「接下来看看小pì_yǎn…」那个男人的双手又分开了刘梦纯的屁股,开始欣赏
着刘梦纯刚刚遭受过肛奸,还没有完全恢复的gāng_mén,「小pì_yǎn都被撑开了,不过
还好没有出血,比起刚kāi_bāo的时候来,好像是耐操多了…」
「詹…你…詹…」听到那男人的这句话,刘梦纯惊骇得几乎要从地上跳起来。
这个男人明显知道刘梦纯的gāng_mén被詹百鸿kāi_bāo时,曾经被硬生生地撕裂出血,而
当时在场的只有八个男人,其中现在可能身在南美的就只有詹百鸿一个而已。想
到被詹百鸿酷刑折磨的可怕回忆,刘梦纯害怕得全身都颤抖起来。
「贱奴真聪明…这么快就认出来啦?」那男人放开刘梦纯的屁股,拍打了一
下性感的翘臀,一边站起身来,一边说,「没错,我就是你的主人,詹百鸿。我
已经做了整容手术,彻底改头换面,既然连你都认不出来我是谁,那应该是没什
么问题了。我已经搞定了假身份南美护照,马上,我就要以南美商人的身份用新
名字回到香港,继续经营我的地下毒品王国。哈哈哈…」
「别害怕,只要你乖乖地听话,主人就不会折磨你的…」詹百鸿看着刘梦纯
跪趴在地上,魂不附体,浑身颤抖的样子,淫笑着走到一边,坐在一把椅子上,
然后对刘梦纯命令道,「贱奴…现在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来…」
刘梦纯流着眼泪,颤抖着从地下站了起来,全身僵硬地走到詹百鸿的面前,
任由詹百鸿淫亵的眼光扫视着她性感白皙的胴体。
「恩,看来那帮水手可没让你好过啊…」詹百鸿看着刘梦纯满是瘀青的sū_xiōng
和纤腰,还有已经红肿起来的yīn_hù,得意地分开双腿,淫笑着指着自己早已一柱
擎天的yīn_jīng对刘梦纯命令道,「贱奴转过身去,自己扒开屁股坐上来,让主人好
好操操你可爱的小pì_yǎn…」
刘梦纯屈辱地服从这这个恶魔的命令,她转过身去,流着眼泪把双手伸到自
己身后,抓住自己性感的翘臀向两边分开,把自己刚刚重新并拢的gāng_mén展示在詹
百鸿的面前,然后倒退着走到詹百鸿的双腿之间,松开一只手,摸索着詹百鸿的
yīn_jīng,绝望地引导着这支曾经撕裂她chù_nǚgāng_mén的yīn_jīng慢慢地插进自己依旧紧窄的
gāng_mén里。
虽然在刘梦纯的gāng_mén里残留的那个南美男人的jīng_yè润滑下,詹百鸿的yīn_jīng插
入要顺畅许多,但是gāng_mén被guī_tóu和yīn_jīng撑开的疼痛仍然让刘梦纯皱起了眉头。刘
梦纯不得不用双手在背后撑着詹百鸿的两条大腿,吃力地让自己的身体坐上了詹
百鸿的大腿根部,然后刘梦纯抽泣着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放松了她自己的两条
手臂。随着刘梦纯的身体下落,詹百鸿的yīn_jīng也就在jīng_yè的润滑下,长驱直入地
插进了刘梦纯的gāng_mén深处。
gāng_mén被粗长yīn_jīng插入的剧痛和侵入感让刘梦纯抬起头来,痛苦地哭号起来。
但是在詹百鸿不怀好意的淫笑声中,刘梦纯不敢多作停顿,稍稍适应了一下以后,
就又用双手撑着詹百鸿的双腿,让自己的身体坐在詹百鸿身上上下摇晃着,也让
詹百鸿的yīn_jīng在她的gāng_mén里不停地chōu_chā起来。
「恩…好紧…还是那么爽…没想到你的小pì_yǎn也和你的小ròu_dòng一样…已经被
操了那么多次…却还是那么紧…这么美妙的身体…简直就是为了让男人们享受和
发泄而生的…」詹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