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清晰的显露在他面前,然后阿彪再次深深的插入,强烈的充实感刺激着心中犹
如一片乱麻的新娘。
阿彪没有什么技巧,只知道简单的直出直入,但这样也已经把新娘干的七荤
八素,一片狼藉了,又经过几回激烈的冲撞,阿彪才喘着粗气把yīn_jīng最后深
深插入yīn_dào,然后便在新娘身体里爆发了,虽然有避孕套的阻隔,饶是如此,也
让新娘感受到了那汹涌澎湃的冲击波,新娘到底被这个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强行
征服了。
房事已毕,手忙脚乱的打扫完一片狼藉的战场之后,两人又穿好内衣,阿彪
也清洗了避孕套然后又再次戴上,又把两人的绳子绑好,时间到了,两人被放了
出来。
两人出去仍装着没事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新郎紧张的跑过来
扶着新娘,见两人绑绳依旧,众人竟也没有察觉,但新郎看到新娘眼角有一丝哭
过的痕迹,又觉得和新娘四目相对时新娘的一丝闪避,便隐隐感觉哪里不对,但
是又说不出个究竟来。
而其他的人则给阿彪起哄,阿彪也脸色通红装样子。
阿祥,阿龟凑到阿彪身旁,阿祥说「看你jī_bā那个软样就知道你刚才肯定放
过炮了!」
阿彪笑而不语。
游戏继续进行,新娘认错一次就来一次的假洞房,直到认对为止,新娘在这
种情况下想不出错都难,再加上刚才遭人奸污,芳心已乱,接二连三的出错,这
样一来酒宴的气氛就更热烈了。
这一次新娘又认错了,假新郎是阿龟,被送到洞房内以后,阿龟神秘兮兮的
问,「阿彪他刚才……他欺负你没有?」
新娘一听有点紧张,心虚的反问「没有啊!他跟你说了什么?」
阿龟贴到新娘耳边,轻轻说,「阿彪把你们刚才的事都告诉我了。」
声音虽轻,但新娘听来却如晴天霹雳,顿觉羞臊的无比尴尬,镇定了片刻之
后,新娘有了意,问阿龟,「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你想怎么着?」
阿龟微笑不语。..
新娘说,「你也想和他一样,是吗?」
不等阿龟回答,新娘又补了一句,「那得看你有没有本事解开绳子了?」
阿龟听到简直大喜过望,忙解开了绳子,正在欢喜时,就觉得裆里突然被人
一把抓住了,阿龟心里一惊,低头一看,原来是新娘的纤纤玉手攥住了自己蛋和
命根子,阿龟不解其意,呆看着新娘。
新娘不由分说,拽着他的命根子起身就走,阿龟要害受制于人不得不亦步亦
趋的跟着她,只是不知道她意欲何为,新娘拽着他来到梳妆台前,伸手拉开一个
抽屉,探手进去拿出来一把剪刀,阿龟一见就明白了,顿时他脸上也变了颜色。
新娘板起脸说,「我问你,这绳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阿彪和你能解开?」
阿龟此时只有实话实说了,「实不相瞒,绳子是我们俩做的手脚,刚才我把
死扣改成了活扣,所以阿彪才能解开,让你受辱了,我不是东西,在这儿我诚心
向你道歉,我愿受罚。」
新娘说,「说的好听,惩罚你能换回女人的贞洁吗?」
女人的贞洁一旦失去了是谁也无法挽回的,阿龟只有低头不语。
新娘又问「你们干这种勾当多少回了?」
阿龟说「实不相瞒,这几年下来得有个四五回了吧!」
新娘越听越来气,挥一挥手上的剪刀,对阿龟说,「你们真是无耻的qín_shòu,
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勾当玷污了这么多女人清白的身子,今天犯到我手里算你倒
霉,剪了你的东西,你觉得冤不?」
阿龟说,「不冤,我是罪有应得,如果剪了我的命根子能让你出出气,你就
动手吧!」
新娘咬一咬牙,然后说声「好」
说罢手上的剪刀一挥,就要下手。
阿龟把眼一闭,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但新娘的剪刀却没有剪下来。
新娘说,「你倒不是孬种,你有小孩儿了吗?」
阿龟睁开眼说「没有,还没结婚呢!」
新娘听到这儿,犹豫了一下,心想,这一剪子下去,他就绝后了,自己这么
做是不是有点儿过分呢?再说也不是他qiáng_jiān的自己,只不过是个帮凶,应该剪的
是刚才那个溷蛋。
阿龟彷佛猜到了新娘的心思,说,「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一来见血不吉
利;二来我们一会儿出去时,如果众人见了,肯定议论纷纷,对你也不好。」
新娘也知道今天大喜的日子这样做不妥,便下不去手了。
阿龟又安慰她说,「不如这样,今天且暂存在我身上,改天必让你剪下,如
何?」
这种话鬼才相信,但新娘听着这话舒坦,心理的窝囊气也消了一些,自己其
实只不过要吓吓他,原也没要真下手的,干脆这事就这样算了吧!今天就先饶了
他,新娘顺手把剪刀丢在一旁。
空气中的紧张气氛终于消除了。
阿龟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真是惊出一身的冷汗,阿龟心里盘算着,须缓缓
撩拨挑逗她,反正刚才她都让阿彪得手了,不怕她不上我的道!此时还攥在她手
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