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菊累得直喘气,同时有些担心,害怕金大雕会被活活打死,他稍微停顿片刻。
“继续,不准停。”金大雕从牙关中狠狠的挤出几个字。
墨菊只好又抡起皮鞭,金大雕的背部已满是鞭痕,触目惊心。
当打到二十鞭时,墨菊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手臂酸软,再也抡不起鞭子了。
金大雕扶着床沿,慢慢的撑起身子,忍不住呻吟出声,墨菊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想必一定相当痛苦。
“小师傅,打不动了吗?休息一下再继续。”金大雕的声音喑哑低沉,显然在极力的忍受痛苦,他重新摆好祈祷的姿势,把头摆在手心里,缓慢的,没有感情的说:“继续的时候,不许停下来。否则就让你尝尝鞭子的滋味。”
“……是……”,墨菊有气无力的回答,他不得不赶快休息,要不然真得没有体力完成剩下的任务。
过了一会,鞭打继续。
金大雕很快就呻吟出声,虽然他竭力压抑。每鞭打一下,他就闷哼一声,那种从喉咙里发出的将要窒息的声音,简直如同野兽的低吟,充满了被压抑的野性和yù_wàng。
金大雕的背部已是血淋淋一片,再打下去的每一鞭都溅起一阵细小的血花。
墨菊面色苍白,满头大汗,衣衫凌乱,脸庞扭曲,快到了崩溃的边缘,只知道机械的一鞭一鞭用尽的打下去,心中充满了恐惧和震悍,不知道自己也可以残忍如此。情绪激动到了顶点,眼中禁不住热泪盈眶,感到自己也需要出声发泄,忍不住大吼着报出打下去的鞭数。
“三十五!三十六!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四十!”
最后一鞭打下去后,墨菊只觉得全身一软,眼前一阵发黑,勉勉强强后退几步,栽倒在椅子上,全身如脱力般空虚。与此同时,金大雕一下子挺直了身体,双手死死的抓紧床上的床单,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痉挛着,似乎享受着极度的感官刺激。最终金大雕发出了一声低吼,全身松驰了下来,背部血肉模糊一片,伏在了床上。
两个人都沉默不语,房间里只剩下一片男性粗重的喘息声,空气中飘浮着汗液和血腥味混和的怪异味道,在这个灰暗的小房间中发酵,给人一种不真实的奇异幻觉。墨菊忽然觉得这种场景很诡异,让他产生了yù_wàng和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这是强悍的男性气息。他情不自禁的想匍匐下去,亲吻他的男根!
金大雕隔了许久,才默默的吐出一句话来,“是我对不起他!…………”
他平躺在床上,近乎自虐的把伤口与身下的被褥接触,血色印红了床单…………
“明天带我去东边的禅房。我要见他!…………”金大雕把手背覆在眼睛上,一颗泪珠默默的流了下来。墨菊在一旁叹了口气,似是明白了什幺………………
“原来你也是为了禅房那人!你,你们一个个都是为了他!好,我看你也等不急。我现在就带你去!”墨菊字字血泪,心中苦闷非常。
“真的?”金大雕从床上一跃而起,快速的穿上衣物,眼力闪着兴奋的光芒。
一路无话,墨菊领着金大雕来到东边禅房,里面两着灯。金大雕示意墨菊离开,墨菊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金大雕不敢贸然闯入,偷偷的往门缝里向里张望,蒲团上坐着一人,白色道袍,面目俊秀,手中拿着拂尘!这分明不是和尚!是一个道士!
和尚庙里怎幺会偷藏着个道士?金大雕在外看不真切,想近前看看是不是自己朝思慕想之人,却因对不起他,悔不当初!
想着想着,身上又躁热起来!刚才急急忙忙的过来,还未穿裤衩,这下屋里是自己心尖上的人,虽不能进去唐突了他,在外面想想也是可以的。
又伸了手去抚摩下身那物,已经是硬邦邦了,青筋暴起,直直的挺立着!
胯下四周的yīn_máo还粘了墨菊的yín_shuǐ,滑不溜手,爽快非常。大棒棒后面还跟着两卫兵,鼓鼓囊囊的卵蛋充满了jīng_yè,涨得难受!
他手下灵活的玩弄着大jī_bā,眼力看着屋子里模糊的身影,心里想着那人,高潮来得更快了!
和刚才那小师傅做又是另外一番感觉了!
“呼……呜,喝!”他在外靠着门框喘着粗气。真他妈的爽!卵头子一只手都要抓不住了!
大大的红红guī_tóu叫嚣着,yáng_jù跳动欢唱着,但是金大雕不知,他性事上不比常人,三下五除二就能出精。就是勾栏院里最有手段的姐儿都不能一下逗弄得他泄了,别说现在用手撸撸jī_bā了。他的yù_wàng不能梳解,心里想着最好有个xiǎo_xué放他面前,甭管是谁的,先泻泻火也好,现在这般情境,上不成下不就,实在骑虎难下,难道真叫他去插门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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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金大雕欲火焚身时候,忽然听得后面有一细细的声音传来:“这位施主,东边厢房是本寺禁地,你夜半在此做甚?”
大雕猛一回头,原来是一个年轻标致的和尚,那和尚名唤惠净,原是半夜起来小解,却不料见着个人在东边禅房那鬼鬼祟祟,如今见他猛地转回头来,q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