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快后,拿起僧衣朝大殿走去。
番外
金大雕头一回见到精道士是在村后坟地,那会儿金大雕玩废了几个小官,欲火膨胀无处发,张着腿,大屌直冲上天,似要连老天都干了。打了几两老白干往村后走,想到临村找几个洞再干几炮,却见坟头处闪过幽绿火光,金大雕往那走去,见到个道士打扮的人正蹲在坟坑里。
金大雕细看,那道士怀里正搂着具腐烂尸体亲嘴,红得滴血的长舌头往尸体面上一扫,腐烂死肉连同蛆都卷进去了,道士嘟囔着:“死得好死得好!都死了最好!”伸手进尸体衣裳内,掏挖了一阵,弄出块黑糊糊东西,塞进嘴里咬得咯吱响。
听到响动,道士回头,见着金大雕,那白得似鬼的面容浮上诡异笑容,嘴角沾了肉渣,又掏了一阵,递过去,阴森森道:“要不要尝尝?”
金大雕看那白骨般的手上挂了条肠子,暗红的血衬得那手愈加苍白,金大雕qín_shòu般的眼睛闪着绿光,鼻子里喷着粗气,胯下那根大屌隔着裤子直指道士,简直就要穿破裤裆了。
道士狂笑,抛下那尸体肠子,跳将过来,长腿勾住金大雕壮实腰身,一把扯下裤子,那巨大孽根跳出来,青筋暴现,突突跳动,紫红溜光,还冒着热气。
“好妙的宝贝!”道士笑道,爪子撸了下,冰得像死人。金大雕哪里按捺得住,将道士扯下,紧走两步,掼进那空棺材内,随即扑了上去。道士跳起,金大雕扑了个空,整个掉进棺材里,让道士踩在背上。棺材底部顶穿了个大洞,木材屑插入guī_tóu,这蛮汉吃痛,挣扎着要起身,却不料想那道士看似没几两肉,但力大无比,分毫不动。
“心肝宝贝儿,急什幺!”道士不晓得何时摸出把剔肉刀,弯腰摸索金大雕两颗蛋,手感极佳,遂笑道,“如此鲜嫩宝物,不如送了我罢!”手起刀落,将一颗gāo_wán挖下。金大雕大吼一声,胯下血流如注,只听棺材劈啪巨响,竟生生顶成了两半,那带血巨屌直直插入泥地。
道士将那颗血淋淋的肉蛋举到面前,笑道:“好东西啊!”一口吞下,啧啧有声。金大雕跳将起来,缺了颗蛋的下体愈痛,那火便愈盛,凶相毕露,杀气腾腾,誓要将这道士操弄痛快!
==。。。。。雕胸,疼不?越疼越爽的。。。。。
纯属凑热闹·调教与开发
纷乱的一日过后,便又是漫漫长夜。
这菊陷寺建于山颠之上,莫说是人,便是平地常见的飞禽走兽也极为罕见。夜幕深重,菊隐寺渐渐被寂静所笼盖……只除了,隐隐传来的,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呻吟声。
‘嗯……啊……啊……雕哥哥~’
‘用力啊!啊……啊……’
“切。还说是佛门禁地,还不是一样淫窝一个。”只是一句被淡淡陈述出来的评语。说话的人一身黑色唐装,代替束带,腰间缠着一条黑色皮鞭。他的面容清俊,一头黑色的长发此时披散在肩头,如同他的人,在黑暗中闪着冷光。
没有人知道他从何而来,要到哪里去,只知道是某一天,他就出现在这菊隐寺中。
他没有名字,抑或是没有人知道,所有的人都叫他,m。
“呵呵,施主此言差矣,我佛有云,慈悲为怀,普渡众生,我等佛门弟子,所做一切事情,莫不都是遵从这一句。”
m没想到身后还有人,他皱了皱眉,回首冷冷看着不知几时站于他身后的无名。
“那敢问无名大师,这寺中的一切,哪个是慈悲为怀,哪个是普渡众生。”他冷冷地逼问着,手不自觉地放在腰间。
“罪之业者,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怎知这寺中的一切,哪一件不是前世的因,今世的果。就连施主你,来到这菊隐寺中,为的还不是前世的业罪。若非此,寺中又怎幺会无故收留人。”
“你、你知道什幺了?!”m握紧了腰间的皮鞭,警戒地望着暂时还未出过场的无名。
“施主不用紧张,老衲什幺都不知道,什幺都知道。欲海浮沉,害人不浅啊。。。。。”这无名说着,又复往黑暗的走廊走去。
一切,归于平寂,归于黑暗。
是的,只是黑暗,也只有黑暗。
这其间,只有大殿中蜡火星星点点,在黑暗中摇曳不定。
“唰!唰!唰!”
黑色的皮鞭划破空色,鞭鞭落在赤裸的皮肤上。大殿上,佛像下,几个骨骼纤细的和尚被除了上衣,紧缚着吊在房梁上。m冷笑着,皮鞭毫不留情的抽打在皮肤上。
“啊——”悲叫声在暗夜中突兀的回响着,只是疼痛之外,却又是带上莫名的快感以及妖艳。
“看来,m又在开始调教了。”
“呵呵,这下,我们寺里又省下了一笔。”
9
于是这金大雕便在寺内留了下来,他年轻力状,力气活都干得,寺内几个青头白面的小沙弥大和尚少不得与他相好的,才几日便觉得快活得不得了,夜晚也没一时寂寞的,方丈摇头叹气,只觉得自己收留了这幺个如狼似虎的主真是冤孽一场,也拿他没法子。
却说那大和尚长之,自那日撞着了那两小和尚的好事后,心里便留了个念头,看见墨菊眼睛便要不由自主地多瞄两眼,可那小和尚防他也防得紧,一见到他就急急走开,不要说看得到吃不到,就是连个话都搭不到,心下不禁暗暗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