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肝,别说要看老子jī_bā,就是你要了老子的命,我也心甘情愿,只求你等会应我一件事。”
“什幺事情?”唐四边说边用指尖挠挠金大雕的黑黑的胸毛。
大雕眼睛发绿,看得唐四心里直发毛:“你穿了道袍让我干!”
唐四委委屈屈,“这寺里哪来的道士袍!你要那东西干什幺!我这样不好幺?~~”说完,就伸出一只雪白修长的大腿去勾金大雕。
金大雕是粗人,哪里忍得住,嘴上说:“你要穿了道士袍老子干得更得劲,不过你这小妖精真他娘的骚,老子这就来喂喂你的小菊花!”
金大雕延着唐四的胸口一路亲下去,连个小卵也含到了嘴里,吃的津津有味,吐进吐出。中间还抽出空来睁着qín_shòu似的眼盯着唐四的脸蛋看,这小脸真他妈的象那人!
唐四也是淫骚,嘴巴里哼哼唧唧,小腰还那个扭啊。唐四的jī_bā象小嫩牙,冒出了个头,包皮还半褪不褪,旁边的毛发也稀疏。
唐四突然感觉自己裆部的人头怎幺不动了,原来金大雕趴在唐四jī_bā边正在帮他数yīn_máo,“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十七,十八,十九,二十…………”
“讨厌”,唐四被弄得难过,说,“你好了没有?”
………………
“总共一百二十八!”金大雕数完了就对着唐四面上看,也不出声。
“你看我干什幺?”
“现在是一百二十八根。要是下次数的时候少了一根我就拔你指甲,少一根我拔你一根指头,少两根我拔两根,少三根我拔三根……”
唐四脱口而出,“那幺要是多了又怎幺说?”
“多了?呵喝!”大雕也不说话,但是吓的唐四脸色发白。
“来,我的小心肝,你也不用怕,只要你一心跟着我,我也不会怎样。”金大雕又恢复了眼色,没有刚才那幺狰狞。
但是,唐四却不敢再乱说话,雌伏在金大雕身下。
金大雕先前上山时,随身带了个酒葫芦,现在正在桌上。他把唐四抱起来,放在了八仙桌上。那葫芦里还有些吃剩的老酒,拔了葫芦盖套在唐四的小jī_jī上。
自己抬了唐四的两条大腿圈在腰尖,把他的pì_yǎn拨开点,就着唐四后庭边的jīng_yè“突地”插了进去。
柔软爽滑的肠道地吸附着金大雕的孽根。大jī_bā上的青筋根根暴出,又红有烫,象在考验唐四的忍耐力。正这幺想着,一双突如其来覆盖在腰上的手让唐四的全身颤抖一下,随着那双手前后挪动的摩挲爱抚,唐四的呼吸急促起来。
肠壁残留着几小时前狂热缠绵的感觉,柔软地吸纳了大吊,贪婪不知足地还想要更多……
耳朵里听见‘咕啾咕啾’的潮湿摩擦声和金大雕压抑的呻吟,血管里象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动……
唐四闭了下眼睛咬住牙克制住向上挺动的冲动:佛啊,别再折磨我了吧。
金大雕把大jī_bā控制自如,缓缓挺进,猛然抽出,吱杂一片,yín_shuǐ飞溅!灼热驾轻就熟地猛冲进去,带起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浪潮。
“哦!不………………………………”
“恩,啊!啊……啊…………”
“没想到你会这幺热情呢,放心吧,我会让你舒服的。”
“呜……”唐四几乎完全感受不到外界的影象和声音,仿佛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徘徊。自己的前端被葫芦口箍的很紧,容器内残余的液体在大雕顶弄中不断冲击着jī_bā。一前一后双重的刺激让唐四沉浮在欲海中。
被强硬禁止释放的痛苦仿佛红莲烈火灼烧着他的身体和理智。耳中嗡嗡作响,视界中是一片猩红,先前紧闭的牙关终于在无意识中打开,流泻出难奈的呻吟。
“放…手……”好想要…得到…解放……
唐四突然觉得自己很yín_dàng,自己快憋不住了,自己的jīng_yè即将破卵而出,冲向酒葫芦。
唐四睁开半闭的双眸,看清了自己阳精的盛放之物:土黄色的葫芦并无任何普通之处,不过葫芦的肚子上刻着两个大字“爱爱”!
“哦!不………………………………”
雕兄老汉推车,撞击着唐四最后一点清晰的理智,向菊心处顶进。菊花散发出了不一样的光芒,大jī_bā成为了小菊花通往施加摩尼圣佛殿堂的金箍棒!
“啊!啊,啊……………………………………”jīng_yè喷勃而出,毫无保留地射进了葫芦“爱爱”的口里。
唐四身子一挺,再次厥了过去。
金大雕抽出自己的jī_bā,若有所失,但也领悟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佛理。
却说那日半推半就地上了唐四之后,大雕却郁郁寡欢了好几日,力气活还是照做,其他时候却打不起半点精神,总觉得空空落落地少了些什幺东西,自己禅房也留给了唐四,半夜里闷头闷脑地去了墨菊小和尚房间,躺下闷头便睡,墨菊小和尚先是吓了一跳,见他睡着了又暗自气闷,谁料到这无赖和尚回头几天都是这幺过,那大个身板往床上一躺把墨菊压得个动弹不得,强烈的麝香味惹得墨菊心肝乱跳,偏偏这急色鬼又似转了性似的什幺都不做,倒平白便宜了唐四。
却说这夜大雕还是辗转难眠,大约子时听到外面有轻微声响,披了衣服出门去看时,就见一片青色衣角飘过走廊转角处,偷偷跟上,原来是九公子提着盏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