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这是我一位朋友的,她举家出游,正好我也没事,就替她看看房子。”陈冲美目轻扬,眼中透着半清醒关朦胧的意态,“你是看家居很中国化吧,我的朋友也是华人。”
闻于斯见她妩媚宛似晚霞余赭,情趣无边,不禁心中一动。“这女人果真是玲珑美妙,今儿是要报恩来了。”
“谢谢闻先生的大力帮忙,我今日度过难关,全都拜先生所赐。”陈冲举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春节一过,她就接到消息,绿岛社团已经决定要启用新人,不再强求她去参演。她自己心里明白,这肯定是闻于斯在其中斡旋。
其实最重要的是,从此以后,她将再也不会受到财团的威胁和恐吓了,没有人敢和联邦调查局都出面的人过意不去的,更何况,还有全美第一黑手党教父坎通纳的招呼。
笼罩在闻于斯身上的神秘色彩于陈冲更有一种致命的诱惑,爱慕强者,也是所有女人共有的天性。眼前的闻于斯舛傲孤冷,由里及外透露着一种出尘清高的气质,还有弹指间好似就能将强虏灰飞烟灭的神采,着实让已入中年的她有些神魂颠倒。
闻于斯淡淡一笑,也喝了一杯。“咱们之间不用这么客套,这也是我应该做的,你是芭芭拉的好朋友嘛。”他自那日搭救张珊回美后,就通过gee之力,请联邦调查局公开出面介入此事,又知会泽多等人,搬出目前定居迈阿密的坎通纳这尊佛神,料想那个所谓绿岛社团不会傻到得罪黑白两道,果不其然。
“千言万语尽在酒中,还请闻先生再饮一杯。”
陈冲一杯酒甫入肚中,脸上红霞飘飞,这5度茅台果然是劲头非同一般。
入喉的酒像深沉的老歌,总能让人时不时地迷醉于它的底蕴和内涵。想起这么多年来,美国之路的艰辛坎坷,在满目无助的时候,总有一缕歌声,来自于黎明的光亮,仿佛就在天际,在故土的尽头,响起。那似乎是一种导引,慢慢地,激越自己,激越这芳醇的身躯和心灵,走向遥远。
闻于斯没有言语,将那酒含在酒里,火辣辣的像刀子般的感觉,他平素极少喝酒,但是要喝必喝烈性酒。陈冲无意中拿出的这瓶酒起码有四十年的历史了,根底深厚,浓冽逼人,有一股刺透心胸的震憾力。
随着年轮增长,他已习惯于品味一切,这世间的一切似乎都可以玩味其中。
这老酒里透露着女人四十的成熟意味,蕴含一种献身的激情和感动,细细品尝,有一些忧郁,有一些苦难,又有一些宿命的反抗……他把酒杯放下,反手一伸,陈冲已被他揽入怀里。
天色渐渐黯淡,空气开始厚重起来。鸟在天空滑行,乌黑的云朵迅速集结,慢慢移向天际。
陈冲低低地呻吟着,像熟透了的桃子一般,稍稍一挤,就会挤出水来。家居的服饰被闻于斯撕开了,露出了稍显下垂的rǔ_fáng,坠坠的像累累的果实,有一种淡淡的栀子花香,是宿红的颜色,微醺后激情的红。
做为美国的少数民族,华人的地位一直很低,甚至于还弱于黑人,因为中国人一向不如黑人团结,总是仅仅依靠个人的奋斗和进取来搏得成功。陈冲并不例外。
星路原本平坦的她选择了离开中国大陆,只身来到这块陌生的国度,从此开始了漂泊的历程。对于成功的渴望,促使她能够放弃个人的尊严搏得任何她认为能够让她成名的角色。她先从跑龙套的小角色做起,直到一九八六年的某一天,她认识了意大利著名导演贝托鲁奇。她永远记得那一天,雪花纷飞,贝托鲁奇坚硬的yáng_jù冲透了她的躯体。
那时刻,陈冲好兴奋。她似乎找到了一缕神圣之光的伟大照耀,在这个多毛的胸膛里,她偏执地认为,这是艺术殿堂的一次科考,没有任何嘲弄和调侃。她美丽的眼睛里闪烁着严肃的光芒。以致于,她忘了,这只是场纯粹的男女交媾,赤裸裸的xìng_jiāo易罢了。
闻于斯的手从rǔ_fáng上溜下,抚摸着她有些赘肉的小腹,涟漪着波状般的妊娠纹,茅草丰盛的yīn_máo密布在隆起的yīn_fù上,显得多情而yín_dàng。
应该说,已届中年的她仍能保持这样苗条的身材,也算是一流了。她的阴牝底色呈现紫黑,两片稍显淡红的yīn_chún半开不闭着,露出了白白的牝肉。或许是兴奋的缘故,她的分泌物湿答答的淌着,粘满了闻于斯流连的手指。
“进来吧……”陈冲的心里像擂鼓般,咚咚咚,她想像不出闻于斯平凡如水的几根手指也能让她轻易地倾泻出淫精来。但是当她的手底握住了他的那根巨大的yáng_jù时,她不禁哑然,继而狂喜和惊惧。
她的阴牝不自禁地紧了又紧,在最后的这一瞬间,她茂盛的yīn_máo如草一排排地溶进了金色的晨曦,每一根都为他敞开。也在这一刻,她彻底地为他的完美所征服。一个游刃有余地行走在充满艰辛的世界里的英俊男人,却又保留着艺术家的特质,同时又拥有着旁人所无法企及的先天利器。
闻于斯把她的粉红色三角裤放在鼻翼间嗅了嗅,有着一股中年女人所特有的腥臊味,这种类型的味道他也曾不止一次闻过,但他却又敏锐地捕捉到其间的不同之处。这也算是他的一项天生特殊的技能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