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勉力支撑起身体,又一次抓住床头,将上半身拉起,野猪趁势又一次爬在
她背上,双手紧紧的捏住她的rǔ_fáng,像是要捏爆一样,这时陆雅终于感觉到了胸
前的疼痛,但她却无力顾及,xiǎo_xué里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被野猪一下一下的撞
散,接着,巨大的力量带着guī_tóu一头撞在陆雅的花心上,巨大的ròu_bàng居然再次膨
胀,陆雅以为这次真的会裂开的yīn_dào,却又一次展示了它良好的伸缩性,它容纳
了这个暴走的jī_bā,然后,滚烫的jīng_yè顶着陆雅的花心pēn_shè而出,陆雅担心的爆
发,却像是肥皂泡一样,轻轻的破了,那一声仿佛能听到的清脆裂响,像风一样
吹过她的身体,然后,带着让她酥麻的快感游走她的全身。
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她翻着白眼,沉浸在快感的冲击下,时不时
的傻笑一声,却不知野猪在她跌落的那一刻,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将她放在床
上后,没有抽出正在shè_jīng的jī_bā,疲惫的压在她身上,喘息着恢复体力。
不知过了多久,陆雅从软乎乎的云端飘落,快感终于宣泄完毕,可身体的每
一寸,每一个汗毛孔都在欢呼一样,就连手指脚趾都在欢愉的颤抖。
男人正在给她清理下体,她的小腹,大腿,甚至小腿肚子上都沾满了欢愉时
留下的液体,她神色复杂的看着笨拙的野猪,他给她带来了最恐怖的回忆,也带
来了这次最美妙的体验。
野猪看到她醒来,问道:「早上那孙子是不是没带套就射进去了?」
陆雅这次的回答很快:「嗯……」声音里也带着复杂的情绪。
「那孙子有没有给你吃避孕药?」
「吃过了……」陆雅的声音里有一些慵懒。
「操!这么小就让你吃药,你他妈以后让他戴套!老子今天算了占了他的便
宜,妈的……」
看着给她仔细擦着下身的野猪,陆雅第一次觉得,其实他也没有那么恐怖,
她「嗯」了一声,伸了个懒腰,被男人说了句「别乱动」,她低声笑了下,问道:
「几点了?」
男人报了个时间,离爸妈下班还有三个小时,她带着鼻音哼道:「我想睡一
会儿,到点了叫我好么?」
不等男人的回答,她就闭上了沉重的眼皮,野猪放慢了动作,收拾完后,拿
起衣柜里放的一床薄被子,将她一卷,如同鸡蛋灌饼一样包好,轻轻地抱起她,
将她挪到了客厅干净的沙发上。
不理睡得沉沉的跟小猪一样的女孩,他开始收拾房子,将一片狼藉的床单换
下,看了看床单上陆雅留下的chù_nǚ血,怔怔的举着床单陷入回忆,过一会儿猛然
反应过来,揉吧揉吧,将陆雪的衣物不管内衣外衣一股脑的塞进滚筒,开绞。
陆雅沉沉睡了两个小时,一点梦没有做,她懒得睁开眼,直直的伸了个懒腰,
全身的骨节都轻轻的响了几声,只感觉神情气爽。
这时,野猪的声音响起来:「醒了?你爸妈几点下班?」
陆雅这才发现她被移到了客厅,她抱着被子,刚醒来身上还软软的没劲,看
着那边正在给自己熨短袖衫和牛仔裤的野猪,觉得违和感真的很重,这副画面让
她怎么看怎么想笑,她答了个时间,野猪回道:「那还有一个小时,你衣服没干,
我给你熨熨,你要么再睡会儿,要么起来洗个澡再走。」
陆雅用鼻音嗯了一声,她感觉下身还有些黏黏糊糊的,想去洗澡,又不好意
思在野猪面前赤裸的走过去,野猪哼了一声,说道:「哪那么多事,干都干了,
有啥不好意思的?」
陆雅被这句话闹了个大红脸,假装生气一样,也哼了一声,起身就往卫生间
走,野猪背后笑了她一声,她也偷偷笑了一下。
洗完澡,穿上刚刚熨好的衣物,乖乖坐着让野猪给她吹头发,她好奇地问道:
「你怎么会有吹风机呢?还有,卫生间里那些洗发水都是你用的?」
野猪说道:「小兄有时候会带着女人在这住,都是那些女人留下的。」
「嗯……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野猪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大名早忘了,你就叫我野猪好了。」
陆雅噗嗤一声笑了,却被野猪在后脑勺上打了个爆栗,哭丧着脸揉着头,撅
着嘴。
野猪给她吹干了头发,俩人呆坐了一会儿,野猪想要吻陆雅,却被陆雅挡住
嘴巴,说要刷牙才行,野猪嘟囔着:「刚才亲的一个半劲的,现在又不行了。」
陆雅整个脸一下红透,赌气一般站起来说道:「不跟你说了!我走了!」
「嗯……等等,」野猪叫住陆雅,拿出陆雅的小包,说道:「把这拿走。」
陆雅接过包,只觉得入手一沉,打开一看,两眼顿时冒出金星来:「哇!好
多钱!」
「没多少,三千块,道上规矩,拿了你的雏儿,要给个喜钱,你这也算半个
雏儿吧,给你个半价。」
「三……三千块!!??」陆雅的父母是朝九晚五的工薪族,即便是过年,
她都没有拿到过这么多钱,她只觉得鼻头一酸,想到廖成怎么对自己……转念一